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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第2页)

“那又是为何?”秋往事问道,“总不成真是同情于我。”

“那自是不会。”李烬之思忖半晌,将令牌递还给她道,“此事关系重大,你先别对外声张,这令牌仍还给他,别多说什么,瞧瞧他反应,我也会派人去查。楚家内部也颇复杂,我想他多半是有什么理由不想咱们此刻出兵,但暗通裴初应当还不至于。”

秋往事收好令牌,轻松一笑道:“这等勾心斗角的就非我能应付的了,一切由你定吧,我便先回去了,明日若有什么新动静再告诉你。”

李烬之点点头,送她出了院门,看着她渐渐走远,忽觉心中一触,脱口叫住她。见她回过头来,却又不知要说什么,同她默然对视良久,终是暗叹一声,挥挥手道:“你今日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秋往事微微一笑,轻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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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十八章 密鼓(下)

或许因断了念,决了意,秋往事这一觉倒睡得踏实,醒来之时觉得心中坠坠的,似有什么沉淀下去,结作冷硬的一块。前日里的烦躁不安倒是一并绝了根,只身上仍隐约残留着些许疲惫,也模糊得恍若隔世。

外头风犹劲疾,略带着湿意,拂在面上只觉舒爽。秋往事身上最后一丝惫怠也终被吹得远远飘了开去,没了踪影。时辰已不早,后院内已是静静的无甚人影,秋往事胡乱用了些早膳,也便出了府,先欲去寻楚颉。

一上街便觉气氛不同,此刻已过食时,路边茶馆内却仍挤着满满的人,整条街都是高高低低的嘈嘈声,街上行人亦似受了感染,人人面上皆带着莫名的兴奋。秋往事一路走过,便听得嗡嗡的议论声随着自己的靠近远离一伏一起,隐隐刮得几声入耳,方知是大显皇长子裴节被擒的消息已传了开来,日前朝廷赐婚的余波犹未平息,这下更是炸开了锅。城中热闹得像是过节,四处皆可见人拂袖振笔,题写壁书,淋漓墨迹之间尽是激昂之意;街边说书铺子皆打出了“将门女勇擒乱国贼”的新名目,一改往日清冷,门庭若市起来;便连童子稚儿也传唱开了新的童谣:“冬雪消,春意浓,东南风起九洲同。凤翔万里不知远,四海江山一望中。”

秋往事一路行来,不由暗叹容府布置周详,不过一日夜间,便已掀起满城的民意沸腾,此时若再来一场大胜,只怕这天下民心,当真要尽归东南了。她今日穿着便服,倒也未被人认出,正低头匆匆走着,身后忽有一辆马车“哒哒”地驶到身前停下,车帘一掀,探出头来的正是楚颉。秋往事见他招手相唤,便一跳上了马车。楚颉微微笑着,问道:“真是巧了,又碰上七妹,你可是上营里去么?”

秋往事点点头,听他吩咐车夫先绕道去军营,便掏出飞鹏令递给他道:“二哥瞧瞧,这可是你昨日丢的飞鹏令?”

楚颉眸光一闪,接过令牌欣然笑道:“正是了,真要多谢七妹。这令牌关系重大,当真丢了可是麻烦。”

秋往事留心看他神色,却见他当真满面惊喜,觉不出丝毫异样。她也便不动声色,只胡乱寻些话题闲扯着,绝口不提裴节二字。岂知楚颉也当真似无事一般,同她有一出没一出地聊着,像是毫不关心她可曾拿这令牌做过些什么。眼见得军营渐近,楚颉仍无半点聊到裴节的意思,秋往事愈来愈是疑惑,终于沉不住气,不耐烦再同他拐弯抹角,张口便道:“有一事该让二哥知道,我昨晚拿着这令牌去地牢见过裴节。”

“哦?”楚颉眉梢微挑,轻叹道:“这也没什么,大哥此番考虑虽说是出于大局,到底不近人情了些。你与他原当有些话说,见上一面也好。”

秋往事几乎露骨地紧盯着他,见他面上带着无奈,语中透着抚慰,端无半分不自然,几乎怀疑他当真只是随性而为,并无其他目的,只得又道:“二哥放心,我并未说什么不该说的,也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

楚颉仍是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道:“这个自然,二哥岂会信你不过。”

说话间已至军营,秋往事白同他磨了半天嘴皮,仍落了个一头雾水,见他笑得温文尔雅的模样便来气,直恨不得拔刀逼他说个明白。楚颉倒似浑无所觉,亲送她下了车,又说了好些亲近安慰之语方告辞离去。

秋往事闷闷地入营中转了一圈,却未寻着李烬之,知他多半准备出兵事宜去了;飞隼队中也并无半个人在,想是又去了西郊放马;便连王宿也不在帐中,不知去了何处。她无事可做,看看时辰还早,便也牵了马出来,欲往西郊去寻沈璨等人。

城西秋鸿门处人流绎绎,闹哄哄一团。入城的队伍排得老长,既有衣衫褴褛,满面愁苦的贫民,也不乏衣着光鲜,仆从成群的富豪,多半皆是推车挑担,大堆的行李,显是自别地移居而来。出城一侧倒清闲些,不过疏疏散散排着几十人。秋往事有军中令符,便牵着马直往队伍最前头插去,推推搡搡自几名牵马大汉边上挤过时,忽听其中一人低声抱怨了一句:“贼兵崽子,挤你娘的。”

秋往事听得是北地口音,微微一怔,心中忽地一动,回头看时,正与其中一人打了个照面,看他身形轮廓,依稀认得正是当日挟持自己的那人。那人显然也是吃了一惊,怔得一怔方认出她来,面色登时绷紧。秋往事尚未来得及开口安抚,已听他厉啸一声,领着其余几人翻身上马,拔刀出鞘,猛地闯过人群向城外冲去。

城门口登时乱作一团,堵在前头的人群被连撞带踩,惊呼惨叫地倒了一地。守门兵士仓促间欲挺矛相阻时,却哪里拦得住,早被那几人借着马势一刀一个砍翻在地。人群见了血,更是如受惊的马群般狂乱起来,城内城外四处乱窜,倒把个城门堵得贴贴实实,互相推搡踩踏间又是伤了无数。

事起突然,秋往事也是吃了一惊,她从头到尾未对那几人露过半分敌意,不知他们何以忽然如此大反应。眼见几人横冲直撞,转眼已脱出人群,她本无意伤他们,也不欲牵累了百姓,便不曾出手,任他们向西逃去,待她牵着马挤来撞去地硬从城门穿出时,那几人早已奔在里许之外。

秋往事眼见几人去远,上马疾追。她的坐骑是火火沐相赠的释卢良驹,此时发了力,奔得劲箭一般,眼见得两方距离一点一点硬生生拉近。片刻间已追出十余里外,前头的几匹马已显乏力之象,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两边距离更近,转眼已不过相差十余丈,秋往事高喊了几声,令前头人马停下,他们却毫无反应,只加劲打马,也不知是否听见。

秋往事不欲出手,恐在疾奔之下伤了几人性命,便仗着马力紧随在后,步步逼近。眼见即将追上,忽见远处又现出几骑人马,远远地迎了上来,连连挥臂打着手势,似还高声喊着什么。秋往事忽地省起,四下一望,只见此处三面环山,平坦开阔,已是入了西郊围场,前头几骑想必便是在外围阻拦过往行人的飞隼队兵士。

又奔近几步,果见来人皆背弓披甲,正大声招呼前头几人停下。那几人见了容军人马,自是更不肯停,猛一勒马,转向北边逃去。秋往事趁机打斜插上,堪堪与几人并行。其中一人挥刀欲砍,方抬起手臂,便觉腕上一痛,长刀陡地脱了手。那人怒叱一声,正欲招呼同伴一齐动手,却忽听连声痛哼,紧跟着铿铿锵锵一阵乱响,回头看时,只见其余几人右腕之上也皆是鲜血长流,手中长刀尽数没了踪影。那为首一人见状不妙,打个呼哨,几人当下分作三组,散往三个方向各自逃去。

此时那几名容军兵士也已追了上来,秋往事指着向西向北逃去的几人高声喊道:“拦下他们,要活的!”

那几名兵士也已认出了秋往事,见竟有敌人可捉,顿时都来了劲,吹着口哨打着响鞭也分作两拨一径儿追去。

秋往事牢牢跟着那转向东面的领头之人,那人见她靠近,回手一鞭抽来,却被她一把抓个正着。那人正欲松手,秋往事早已顺势探手而上,狠狠扣住那人腕上伤口,趁着他吃痛泄力,一把扯过他胳膊向后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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