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后面却越下越大,整个天色暗下来,像是忽然入了夜一样。
山路顿时变得泥泞,舒怡一个没才稳,摔了一跤,而景淮几乎是下意识就奔了过来,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
没事。只是手臂和脸上都树枝擦破了点皮而已。
舒怡撑着景淮站起来,结果对方却蹲下了身子:上来。
后来的路,在景淮的坚持下,舒怡是被背回去的。
她手拎着竹篓,趴在他身上,忍不住问他道:你这个人对谁都这么好吗?还是因为我被你好兄弟悔婚了,所以你格外照顾我?
景淮并没有回答她,两人回到工作室时候,都被淋了个湿透。
雨一直下个不停,虽入夜后有变小,但并未停歇,淅淅沥沥的,砸落玻璃天窗上,扰的人睡不好觉。
舒怡半夜再次梦起当天婚礼的情形,惊醒来便再睡不着,半夜起床走动,却见花室隐隐有灯光亮着,是景淮正打着电筒,栽种着他下午从山里采集来的那几株兰花。
有烟吗?她走过去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于是改口问道。
我不抽烟。景淮回道。
舒怡笑了笑:我想也是。
说完她转身回房,景淮却叫住她:有酒,要吗?
景淮带着舒怡穿过雨幕,从花房去到收藏室,找出了一瓶酒。
紫红色的液体装在透明的玻璃瓶,晶亮透明,上面没有任何logo,舒怡打开瓶塞,便闻到一种浓郁的浆果香。
这是什么酒?
桑葚酒。
舒怡于是倒出一点尝了尝,闻上去挺不错的,你在哪买的?
自己酿的。
这男人真是个宝藏。
舒怡看着那瓶酒,忽然不知该不该喝了。景淮注意到她的举动:怎么了?
没什么舒怡摇摇头,将瓶子重新盖好,我是想买醉,喝你这酒,浪费了。
她说完就要把酒重新放回去,却听身后的景淮道:不浪费。
有它的用途,就不算浪费。他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
舒怡转头看他,夜色从窗外透进来,他站在长窗前,身量高挑,容颜棱角明晰,眼神清泠、干净。
有没有人说过,你一本正经的时候挺撩人的。她忽然凑近他,仰头,鼻尖与他咫尺之隔,调戏性地吐气道。
他低头就能看到白皙秀挺的鼻尖,往下,一张红唇粉嫩娇艳。
没有。淡淡别开眼帘,耳根微红。
舒怡撤开身子,笑了笑,复而拿回架子上的酒,然后找了两个杯子,给自己和景淮一人倒了一杯。
其实你这点酒,喝不醉我的。她与他碰杯,一口灌了一杯酒后道。
她一不小心说了句实话,然后景淮转头看她:上次你帮阿思挡酒
啊,上次状态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喝一点就醉了呢。舒怡见自己快要穿帮,于是连忙打断景淮讲话圆回来,说完后,又觉得不对,那次,你居然有留意我喝了多少?
她看着景淮,有些戏谑,又有些质问。
景淮别开眼,咳了两下。
于是舒怡再次凑了过去,弯着魅惑的眼直望进他眼里:做吗?
本来说今天吃肉的,结果刚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忙活了半个多小时
不行,肉还是明天吃吧。这周估计只能将400猪的加更补了,600的先欠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