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法武双修,还真杀不了
这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身体都运起罡气,在内门考核中用好了,当真是一个大杀器了
脚下景色不断倒退,王存业突停止了脚步,立在一块青石上
眯起眼细细打量下面村庄,六处地点,这里就是其中一处,王存业先没有间接下去,只是仔细观察着,顷刻才跃了下去
“客官,大角屯到了”又一条路线上,一处小村村面前停的下来,这里山清水秀地面上绿草覆盖一层,树木点缀其间,现在又是小雨,在上面蒙上一层水雾,是显得烟雨朦胧,如置身画中
“哦,我知道了”车夫的话,惊醒还在沉思中的杨玄
“这村里庙宇你去过没有?灵验不?”杨玄自怀中取出五钱银子随手抛过去,顺便问着
车夫先是一喜,听了这话有些尴尬:“哎,这位少爷这你就为难我了,我也不清楚,不是这村里的人啊”
“哦,是这样”杨玄闻言,没有多说跳下马车
杨玄走了半路,寻找土地神位,他虽没有王存业龟壳,但是实打实道门真传自幼就学过沟通神灵
寻了顷刻,寻得了一个土地庙入得庙门,再把门掩上
入得里面看时殿上塑着一个土地神,却没有掌管,庙内的神像濡湿,香案都已有腐朽踪迹,可见已几个月没人祭祀了
单手做蝇施着咒,感应到一个微弱波动,呼唤几声后,一个影子才慢慢惊醒,自神像中冒了出来,只见这位满脸愁容,灵体淡爆身上金光基本上已散去
当神灵惨到这个程度,杨玄不由悄然怜悯
这灵体看清了杨玄,登时激动起来,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小神见过道官大人”
“不必这样,起来”杨玄说着,道官和神明是两大系统,并且现在身份不算很悬殊,不必行此大礼
顿了一顿,杨玄问着:“最近几年,附近庙宇有可什么变化?”
这灵体很快说着:“道官大人,有,前几年里山正神香火突旺盛起来,旺盛也罢,都是各人的命,不想此獠却还喻令信徒暗中打砸,弄的我们香火黯淡……小神身上一点神力,都被夺了去,却是告状无门呐……”
这土地神哭诉着,杨玄默默的听着,心中慢慢有了算计
府城。张家老店
天色黑了下去,又零星洒着雨,这家张家老店位处于道宫不远,店虽小了一点,但东西实惠也安静,却是约定的地点
门面不大,两间店面,摆了八张桌子,四壁裱糊了纸,显的干净,都点着豆油灯,里面人不多,因而杨玄一进门,伙计就连忙迎过来,说:“哎呀,这位少爷,快快请进,还请喝杯薄酒……”
“上壶酒”杨玄一眼就看见了王存业,就说着,去了角落的一桌
“照我刚才点的上菜”王存业笑着,这伙计一哈腰,连忙答应,一刻时间就端过一个二个盘,四菜一汤就过来了
王存业斟酒,浅笑的问着:“情况怎么样?”
杨玄喝了一小杯,这家酒店规格不大,出产的酒却香气洌人,回味悠长,杨玄一怔,档次了会,才长叹一声:“好酒……情况不是很好,现在看来,不是邪神夺取赤敕,而往往是影响和控制赤敕,拜着它们就等于拜邪神,但是打杀了这些小神,根本无损于邪神,真不知道这些小神是怎么样想着”
王存业坐在靠门的一张桌子上,一口口的喝着,听了叹着:“与我所见差不多,只是站在它们的立场上,却很能理解”
“这些赤敕小神,实际上根基相当薄弱,随便打杀的事时有发生,天庭态度是任其自生自灭,一旦倾颓就落入地府,只怕成为鬼众而不可得,生死事大,为了生存而搏一搏,接受外道邪神的支援和影响,也就不难理解了”
顿了一顿,又说着:“我道门鬼仙,要是寿元而粳不能挤入禹余道宫受职,怕是难逃和这些小神一样,落地为神,争夺香火,艰难求存”
听得王存业娓娓道出,杨玄目光一凝,默然半响,伸出手掌来单手一握,要将某些东西生生捏碎一样,顷刻才转过了颜色,说着:“这事我们管不得,它们既受了外道魔王神力,就要按律处理,我们只是一只小小的猫,只需抓老鼠就是了——把它们一起杀了?”
王存业见了不言,沉吟顷刻才说着:“只是我们未必有这种能力”
“我们两人是人仙,无法亲身杀得这些小神但我们身后站着连云道脉,大可传书道宫世俗,让它出兵剿杀”杨玄徐徐说着:“虽这样我们会负起责任,打错了打输了,我们自领其罪”
“但要争道业,这点担当还没有?至于神灵,我们能够联名具文上达禹余道宫和天庭,虽我们官职微爆未必会理会,但只需我们这样干了,就占了大义”
王存业听了用惊讶的目光盯了杨玄一眼,这人的确精于道事,又敢于拼搏,只是一想就应着:“好,我们回去,就联名具文上达禹余道宫和天庭,又以连云道的表面请求道宫和官府围剿之”
“这样的话,自是越快越好事不宜迟,你我现在就动身,联名具文上达禹余道宫和天庭后,我前往官府你前往道宫,一起督促杀了”
“小二结账”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水,王存业将嘴一抹大声呼喝着
“来了老爷,一共七钱银子”小二跑了过来,躬着身子汇报着
王存业点了点头,丢了一两碎银与他,同杨玄行了出去
此刻雨水不见鞋越下越大,街道上门户紧闭,雷声隆卢雨自天上倒灌下来,打的人生疼
这样大的雨,却是没有马车了,两人不由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