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容弟子看看”王存业将道章接过,细细体会着淡淡青气内的气息,这却是昆仑的龙气,道门气运,还有神通法力的结合
体会了下,才看里面,的确是召回弟子的道章,最后署名处,三个大字“昆仑印”,顿时心中一沉
观完道章,王存业长身而起,深深稽首:“有此道章,贫道自是遵从,明日就回道岛便是了”
“甚好”虚云真人听了此言,作抚须微笑状,外表甚是宽慰
“明日一早,我与你同去,成谨真人风采,至今难以忘怀,却是许久未见了,定要一会”上颜子说着
王存业稽首应着:“是”
接着又告辞出去,到了自己静室,道观不大,只是片刻这里就见得王存业静室上,一道青气袅袅而上,接着周围的灵气形成旋涡,不断涌了过去,这吸取的灵气度,别说的地仙了,只怕一般地仙都未必能有
这就是天眷?
虚云真人轻摩胡须,眯着眼望着这情况,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心中冷哼一声:“一入道门,一切都是道门所有,这贼子现在还不知悔悟,不知死活,必上书道主,严加惩戒才是,不然人人效尤,岂不是坏了规矩?”
次日凌晨,细雨茫茫,已连着下一夜却还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青云观的人已经在准备,话说天舟的起航和着落,在帝都是不可能的事,必须出了帝都行五百里,在广沙郡起航
过了一刻时辰,突见着一个道童披着蓑衣,进来向着虚云真人禀着:“真人,外面有人上门,自称是信元真人”
“嗯”虚云真人头也不抬,看着一份才送上来,关于王存业夜里进入皇宫的情报,正盘算着,就说着:“请他进来,你有没有问问,这是哪一派的道人……”
话还没有落,虚云真人突一怔,站起身来:“慢……这蓬莱道人前来干什么?”
却是想起来这信元真人,就是蓬莱的特使了,这时道童躬着腰毕恭毕敬,忙说着:“小人不知……”
虚云真人只是随口说一句,没有理会道童的话,就直接去了
要是在以前,蓬莱道人一出现,立刻打杀了,但现在天子脚下,却动弹不得,因此一怔之下,却是迎接上去
到了门口,却见得了一个道人,身穿道袍,正打量着这观,眸子有着幽幽的光,后面跟着一个道童
当下上前稽首:“原来是信元真人,不知前来何事?”
“原来是虚云真人呀”谢云流也是稽首还礼,平淡一笑,说着:“我进京本是拜见天子,不想听闻了玄尚真人在殿前论道,实是开辟一方道论艾特来相见”
虚云真人一听,就心里不舒服,只得勉强笑着:“原来是这样,不过区区粗浅道论罢了,那得真人这样看重”
“区区粗浅道论?”谢云流咀嚼着这话,冷冷一笑,听闻说这虚云真人心胸狭窄之极,一不合意就要打杀废黜,秋林本是他的道童,见其资质过人,就不舒服,寻个摔碎瓷器的理由就废了道基,现在却成了朝廷四品道官,一门心思和昆仑作对,现在一闻却真是这样
当然,这虚云真人也有好的一方面,再怎么样贬低,也不得不承认,此人对道门特别是昆仑忠心耿耿,时时挂念在心,不然也不可能在这帝都一住十几年……这份忠诚,谢云流还是很欣赏
但是有这特性,谢云流就能利用,当下惊讶的说着:“什么,区区粗浅道论?这可是天子赞许,天帝眷顾的道论,我是蓬莱道人,听了这道论也赞不绝口,怕是道君开辟道门之外最大功德了,假以时日,必是道君之下第一人啊”
一边说,一边就看着这虚云真人脸色变红,又变青,最后变白,顿时知道这种“捧杀”,已经使这道人把自己和王存业恨之入骨了
对忠诚道门的虚云真人来说,王存业这一切都是篡夺道门利益而得,这“道君之下第一人”,是刺激到了他
不过蓬莱和昆仑本是死敌,恨之入骨本是理所当然,而王存业就真正多了一个不死不休的敌人
就在虚云真人恨极怒极之时,就要说着:“这贼子岂能和道君相提并论”
里面淡淡的声音传来:“虚云,有客前来,还不迎到里面,这成何体统?”
这话一出,虚云真人醒悟过来,目光一转,却是明白了谢云流用心,但明知道这点,对王存业的恨意不但没有削减,反多了几分——这人艾许多时候就是这样
谢云流进去,就见着一个年轻道人,简单的道髻,似是普通,但谢云流却微微变色,这人身上有着一种亘古生生不息的气息,似大地一样苍茫,如日月一样运转,这是一位神仙
不过谢云流也不逊色多少,一丝丝青气弥漫,却也离神仙只差一线
上颜子神态平淡,眸子却闪过一丝杀机,东夯云流之名何人不晓,当年散修叛逃扶杀,此人是鬼仙巅峰,二百五十年不见,却已堪堪进入神仙
只是天帝册封蓬莱正统,各脉祖师都是天帝殿下之臣,这里又是帝都,当下淡淡笑着:“道友今何而来?”
谢云流闻言一笑:“我上得帝都,闻得一件盛事,玄尚道友说的道论,真当隐隐有的开道之气,这种格局却不是我能比较,特此上门拜见啊”
虽宁知这是挑拨,这话还是让上颜子心里极是厌憎,当下吩咐:“去把玄尚叫过来见面”
话说片刻后,王存业才来,还没有到得里面,谢云流就起了几步,深深一个稽首:“原来你就是玄尚小友,贫道却是有礼了”
见此情况,王存业不由心中一沉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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