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萧清越跟你一起去吧,有她在,我放心些。”
“还是让姐姐留在这里,漠北那里的事我会自己解决,大夏如今也刚刚稳定,你也够忙的,让姐姐留下帮大夏吧。”
“那好吧,有事不许再自作主张,每七天必须写信,至少每个月要见我一次。”
“好,师傅遇刺的事,你多费心查探,我怕背后没那么简单。”
……
夜风薄凉,吹起窗边男子的满头青丝,他倚在窗边望着雨中渐行渐远的背影,他那一身萧索因谁?他那缱绻的目光又是为谁?
正文 难缠的百里行素!'VIP'
午,艳阳高照,连吹过地风都是灼热的,一股一股的热流涌进马车内,一只修长优美的手撩开车帘,百里行素终是忍无可忍钻出头来:“停下停下,我要喝茶!”
走在最前的萧清越翻了翻白眼,勒马掉头走近马车:“过了前面的程州就到漠北边界了,有人就来接你们了,你别一路没事找事,行不?”肋
这狐狸精,一路尽没事找事,一会说伤口疼,一会说马车太快颠得他不舒服……,就是想折腾人,以至于从中州到锦州四天的路程,他们走了近十天了。她顶着太阳晒还没叫唤,他还有脸叫,早点送走了他,自己也耳根清静了。
“天太热,我伤口发炎了,疼,疼,疼啊……”百里行素捂着心口处,纠结着一张俊脸转头望向车内的烟落,再一次以苦肉计博取同情。
烟落掀开车帘,望向萧清越微笑言道:“姐姐,天气太热,歇一会再走吧。”
萧清越无奈地望向她:“小烟,你不能因为他受了点小伤,就事事都顺着他,这一路都歇了多少回了,要不是看在他救过你的份上,我早就揍人了。”
百里行素在边上拿着扇子殷勤的扇着风,挑衅地望着萧清越,烟落望着萧清越,笑意柔和:“姐姐……”
“好了,好了,到前面的镇子歇脚。”萧清越无奈地摆了摆手,一拉缰绳掉头回到队伍前方。镬
宽敞的马车内放了冰块,比之外面要冰爽许多,百里行素懒懒地靠在那里削着梨,削好了放到边上放冰的玉盆中,拿出镇好的梨破开,递到她面前:“给你!”
她低眉瞅了半刻,摇了摇头,淡然一笑道:“没人告诉你,梨是不能分着吃的吗?分梨,分离,兆头不好。”
百里行素愣了愣,眸中一闪而过的怅然,拿着冰镇的梨咬了一口,侧头望向马车外,神色间带着几丝落寞与孤寂,唇角勾着轻淡的笑意,无奈且苦涩。
“师傅?!”她微微拧眉望着神色有异的人,轻声唤道。
百里行素撇了撇嘴,将口中的梨从窗口吐了出去,拿过边上的帕子擦了擦手,哼道:“这梨坏了,难吃死了。”
“那可是你刚从人家果园里摘的?”烟落淡声道,路上经过一片果园,他不由分说就跑进去摘了人家的梨,被果园的主人追着跑了出来。
“长虫了。”百里行素撇了撇嘴道。
她抿唇沉吟片刻,忍不住出声道:“要不让连城送你回百里流烟宫养伤,有连池照顾着,会好得快。”
“怎么?嫌我碍手碍脚了?”百里行素凤眸一扬瞅着她,纠结着一张脸,好不委屈。
烟落无奈叹了叹气,坦然言道:“有人要杀你,连中州那样的地方都能混进去,漠北形势复杂,我也顾不上你这边,百里流烟宫有连城和连池帮忙,还有外面的破天阵,没人能进得去。”
“不去。”百里行素截然拒绝“那个地方都住了那么多年,腻歪了。再说……”
“什么?”她抬眸望着他那一脸狡黠如狐的笑。
“再说,近水楼台,说不定我还可以在那家伙娶你过门之前把你抢到手,没准哪一天你突然就发现,其实你心里还是有我的,那个日久生情的事也说不准,毕竟我们一起时间比那家伙久了去了,是不是?”百里行素笑颜如花,朝她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她习惯性地无视,低眉逗着趴在玉盘边上睡得好不舒坦的连美人,雪白的小兽翻了边敞开了四肢,守着玉盘边上的凉爽,发出微微的鼾声。
百里行素见她不说话,但又自顾自地说道:“像修聿那家伙一辈子没见过几个女人,突然一下认识了你这么一个,就死抱着不撒手了,下次他要来朔州,我一定带他到敛香阁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女人。”
烟落闻言秀眉一蹙,面上泛起一丝薄怒。
“怎么样?害怕了吧?生气了吧?等姓修的见识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尤物,立马就会把你抛到脑后,甩了你,你还不是得跟着我。”百里行素得意地扬了扬眉,手中折扇一展,凉风扑面,青丝微扬,好一派风流潇洒。
她无奈的侧头望向窗外,懒得与他搭话沟通,只是百里行素遇刺之事无一丝头绪,仿若一团迷雾萦绕在心头,似乎有着什么就在那迷雾的尽头等待着她去揭晓一般。
“烟儿,你要是真看上修聿那家伙,就早些嫁过去吧!”百里行素望着她,蓦然出声说道。
“啊?!”她不可置信地抬眸望向他,这话像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吗?
“你毕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