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那个称为混入党内最大的投机分子--张国焘所走的荒唐的长征路线上。存活下来的寥寥,和父亲的远亲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其实不想也不喜欢父亲低声下气的去求人,不到万不得已我也很少出口求人。母亲曾经说“以前你有个远房的舅佬在红军里是个师长,长征的时候死了;要不现在。。。。”我笑着说“别人能帮你多少呢,还不是要靠自己。”
世界上的联系真是奇特的,母亲还常常说我们家在X市里的一份远亲邹大哥。他的孩子比我还大一岁但是按照辈分他得叫我大哥,我们很小在一起玩倒是很好不过他基本上没叫过我大哥。母亲的姨姥姥在三四十年代因为大饥荒逃难到200多公里外的XX地,饿得不行的时候。当地的一家姓邹的人把她救活了,后来就认了亲。因为远走动的很少,我父亲有一次探亲完来X市在路上碰到了邹大哥,两人互相聊天才发现原来两家还有这一层的关系。然后才见面的勤了,过年互相叫饭。
我觉得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总是有其根源的,总有个联系会把我和这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我记还得哲学上讲的“联系是普遍存在的,没有不存在联系的事物”。“。。。。他想的真多”“Z市安全局监视的人”故意压过我带着的耳机放的音乐声说。我恨恨的骂了句:“贱人”;还是把起因的假设写下来:“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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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是个让人觉得到一定是很湿润的地方,火车路基两边就远远看到很多河叉和池塘。以及伫立在荷塘间的黑灰色的典型的徽派民居。
走出很平坦的苏州市火车站,觉得还是第一次到这样比较远的地方,走出火车站还是有些茫然抬头四处望了望,这天的太阳散发着苍白的些许刺眼光。老孔说坐72路车到苏州大学附近下。我仔细的从站牌上看了看,这路的车站太多我还是没有看到苏州大学这一站。仔细的问了问附近的路人我还是不太自信,这边的人都是刚到这边的都说的是模棱两可的话。车来了,我仔细的问了问司机才发现自己站错了站台的方向。看到又一辆72路车远远的跑过来,我急急忙忙的拉着行李跑过去。车上还比较空,找了一个坐位刚坐下来,就听到刚闭了一会嘴的“Z市安全局的”在低声说:“。。。。看他急的。。。。”。我擦了一下头上的汗,不耐烦的低声骂着:“管你们妈X的。。。”他们立刻不接话了。“买票?”售票员站在我面前晃了晃票夹。
虽然带着“Z市安全局的人”行动,我压抑着心里的厌烦,尽量向窗外看去。一个陌生的城市,这边的路边的花坛里的绿化都跟Z市的的不一样,还有多了高架的路桥--粗壮的浅灰色的水泥桩。我忽然发现在路边的一排整齐的发廊,门窗都是暗色的,里面略微有些暗红色的灯,远远看见一些白色的胸脯。一个涂抹的很浓厚的妆的女人笑着拉着一个男人往屋里去,屋里的一个同样穿着超短裙的女人在捂着嘴讪笑着。忽然想起家在Z市的CB讲的笑话:“‘鸡’都没见过的,你真是单纯啊。我告诉你就在市政府对面的Z市最大的五星级宾馆里就有‘鸡’,那里面都是高级的。一个个漂亮着呢,我暑假打工给航空公司送飞机票进去过一次,看到有间屋子里有个漂亮的俄罗斯女人,长得真是漂亮啊,漂亮”,CB使劲的摇了摇头像是在叹气。
我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明目张胆的,成片成片的。这就是高速发展的苏州市,我心里笑了笑。“Z市安全局的的人”没有说什么。
“苏大到了就穿过来,到苏大的后门。到了喊我一声我来接你。。。。”我和老孔又通了一遍电话。可是往那边走才是苏大的后门呢?我在苏州大学的教学楼前左右张望了一下,一群学生走过来。我看准一个女生忙问到:“你好,我想问一下苏大的后门怎么走啊?”,她停下来很好奇的问:“你是新来报道的?”我笑了:“不是,我来这边找工作的,去个同学那边。”“啊,我还以为你是我们学校的同学呢,”她捂着嘴笑着。很快她领着我走到苏大的后门。我又左右看了一下没有看到老孔。掏出手机又打起电话,这时才看到老孔就在马路对面。“你住的地方真不好找,”我笑着说。“很好找的,你不应该在前门下车的。。。”老孔笑着说。“你在那边工作,”我问他。“现在在友达光电IT做程序员,”他指了一下,“往这边走,你别走岔了”。
老孔其实不老,82年的人。和我是初中有一段时间是同桌,那时他的个子不高可是却非常聪明,学习也很努力。我们还是一个大家属院的,小学也是一个学校的但是不熟悉。而我小学很要好的同学张瑞却是他老乡,我们很快就玩得很熟悉。比如向大人要些零花钱一起偷偷去玩街机。老孔考上华中理工学的是材料专业,可他不喜欢。于是利用课余时间旁听计算机系的课,再自学考了中级程序员。“你看人家好强的,”老孔的同学陈隆笑着评价老孔说。老孔也是个很勤奋的人,我以前被母亲狠狠的骂我贪玩的时候说跟我一起玩的人(老孔)学习如何努力的时候,曾经早起悄悄的去他家门口看了看,远远就听见他在大声读英语课文的声音心里就感到自己很是不如。
老孔和他的同事在这个穿过一片小平房的小区的租的3室一厅的房间里有个房间的人离职走了,刚好留下个空房间。我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在这个靠近窗边的房子里铺盖好。开始找工作?我苦笑着对自己说。不知道看了我写的不像是材料的东西,Z市的省安全厅会怎么想,事情会不会解决?“。。。。你们这样不会有好下场的这样,”我忍不住对他们说。
“哼哼,”“Z市安全局的的人”似乎并不在意。
老孔和他的同事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尽力掩饰的不适,我感觉到带着这些家伙到任何一个和我有关系的人身边都是一种无法言表的烦躁,我压抑着压抑着。我有时尽力想装着正常。我觉得说出来肯定难以让他们理解,如过没有经历几乎一年的时间的这一切,我自己也不会相信。
“从我离开Z市到现在,再过两三天省安全厅应该可以看完材料做个决定了,”我对自己说,全然不管“Z市安全局的人”的监视的人的声音干扰。
“这边有什么招聘会啊?”我试着问老孔说话。“嗯,园区有个招聘会,高新区有个招聘会,养育巷那边还有。。。。”老孔想了下:“你可以上网查一查”。“好,不知道这边的工作怎么样?”我其实担心这样能不能去正常的面试,再好的机会都可能白白的浪费。
“你的身份证复印件还有简历学位证复印件都有吧?”老孔的同事也问了句,他是个瘦瘦的高个带了副眼睛。“都准备好了,我复印了二十多份呢!”我说。“那不够的,至少要四五十份,要广发英雄帖才有收获,”他笑着说:“你怎么不上网找工作?我们都是在网上投递的简历。”“我发了很多了,都没有什么回复的,”我说。“也就是,现在很多公司的邮箱的设定的关键字的过滤,不合适的都直接发到垃圾箱里,”他转过去对老孔说:“上星期,人事的还说他们的垃圾邮件太多了,要我们清理下”他和老孔一样在友达IT。
睡觉前在老孔同事的先查了几个招聘会的地址和公交车的行车路线图,记载在买的小本子上。感觉时常和“Z市安全局的的人”不自觉的说话让自己都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己的想法和眼前的事情,这大概也是他们的目标吧。
“。。。他今天睡的倒挺早的,”听到“Z市安全局的的人”在说话。不禁有些怒气,“你们等着吧,我再过俩天就去催促Z市的省安全厅的人审查我的材料。”我低声说着话,翻了个身。
“。。。。目标今天又想着自己的材料,和他的初中同学孔**(编号WXY031)在谈话时心绪不宁,波动。。。他打算去照常投简历找工作。”
苏州工业园区是新加坡和苏州市政府的合作项目,街道四周布置的花团锦促的,中间的花坛中都是红黄的花,四周的街道和厂房都很整齐。绿化搞的都很不错。我漫不经心的四处张望着。仔细的看着四周的人,有2个男生穿着西装,手里摊着一个塑料的夹子,看样子里面和一样放着简历。我探身拍了前面一个帅哥:“你也是到园区去参加招聘会的?”他有点惊讶的扭头看了我一下:“是啊?”“哦,我没去过想问下路,”我接着说。“没什么,跟着我下车就可以了。”他笑了一下。
一下车就看到很多人在夹着包和简历往外公交车站的方向走来,他们都已经出场了。远远看见一条不长的队伍。交完钱拿到门票,就赶快进去了。这个小的招聘会地方不大,沿着墙排了一排小桌子。一楼的每个摊子前上面有LED的发光告示牌上面滚动着下面招聘企业的名字和提供的招聘岗位。因为昨天晚上查了来这里招聘的企业的目录,所以我开始边走边找自己觉得比较合适自己的企业。但是到了摊子前不禁有些却步,后面都缀着要求工作经验一年以上。心里有些不甘的把简历递过去,坐在桌子后面的女人大约三十上下接过来看了一下说:“哎,我们应届毕业生的名额已经招满了。你的条件还不错,我拿回去讨论下。”“好,”我心中略微高兴了一下,总算发了一份简历了,继续努力。但是园区的企业的数量实在是少,而且提供的工作机会也不多。想着学士街那边同时还有一个招聘会,马上我就不再想着这边的。我很快出来,向着园区管委会那边的公交车站走过去。旁边的草地上坐着几个在笑着谈话的人,我开始没有注意的路边的三两个闲人拦着我:“要不要,制作学位证书,各种证件。。。。”
“不用,不用”我让开他们,继续向公交车站走。
苏州市人才市场的摊子还是大些,两层的空间的招聘摊位也多些。门口的人数也要多些。里面的人也都是很多的,可以说是接踵磨肩了。房间里由蓝色格子隔成各个招聘的摊位。每个摊子前都拥挤着人群。我稍微往前靠了靠,想看清这些单位带来的宣传的纸招牌。前面刚好挡着位女生,我有意识的退了一下避免自己贴在她身上。倒不是扑鼻而入的香水味让我过敏,而是心里觉得“Z市安全局的人”会觉得我会怎么想的,有时越觉得会怎么想越容易想。这种感觉让我一直无法避免,总觉得自己在避免被“Z市安全局的人”的监视的时候嘲笑更像是在演戏。
回来的时候,看着马路中间的水道才觉得苏州真有些水城的味道,至少比我呆了四年的“Z”市的空气要湿润的多。马上一个念头又闯了进来,Z市的省安全厅应该有什么结果了,好几天了。可是今天是周末,他们应该是不上班的。我想着,又觉得“Z市安全局的人”在一旁盯着我什么都清楚,不禁又忍住看路边一掠而过的汽车和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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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那个上次给你们递送材料的那个人,我叫杨炀。”我拨了上次在省安全厅时的那个老头留给我的电话,“我找你们接待室的那个人,他接了我的材料。”“Z市安全局的人”开始很吵闹的声音安静下来,似乎在耐心的听着我和省安全厅的人的电话。“啊,你是说老陈吧。他出任务去了,要到‘十。一’七天长假以后才回来,有什么事情你问他吧,他接的材料我不清楚啊。”那边的一个中年的男人答道。“哦,”我心里有些失望,“那我等他回来再跟他联系吧。”
“哼哼。。。。。”“Z市安全局的人”又变得很活跃起来。
“你们不用得意,不就这么几天吗?”我带着恨意狠狠的说,离开了那个路边那个橘黄色的公共电话亭。
“怎么样?这两天找工作没有结果吗?”回去的时候,老孔的同事随口问了我一下。“没有,我的手机一直开着机但是没有电话通知我面试的,”我摇摇头。自己也觉得这样挤在老孔这边住着是有些不是很爽,想等着省安全厅可以很快结束Z市安全局的可能错误的“考察”就可以恢复我的正常生活,或者我还可以申请国家赔偿。这样的想法,“Z市安全局的人”似乎完全不在乎我在想什么,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单纯,马上就使劲去想些其它的事情。要么先去苏州市保密局,这可能是个泄密事件,我想。
我很焦急的选择了一个星期一的早晨赶到苏州市保密局的门前,说我来递送一份检举材料,是来自H省安全厅的一份材料。果然苏州市保密局的人很快出来了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她说:“我们主要负责企业的机密泄密的调查,国家机密泄密的侦查,你的是什么事情?”“我的事情太复杂,我都写在材料中了,要不你看看再说。”我把材料装在一个黄色的档案袋里递给她。然后三天后我就急急忙忙来到这边,希望苏州市保密局能很快答复我所提的泄密的事情。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年轻人跑出来,他拿着我送材料的档案袋。“我也是青年政治学院毕业的,”他望着我说。我是在材料中举过胖子提到的青年政治学院的事情。“我们以前的同学有的就有特异功能,他可以看到对面楼上的人在干什么,”他继续说着,“要不我们做个检测?”。九月初的太阳很暖和,我笑着说:“特异功能?什么样的特异功能?”他指着远处的楼房说:“可以看到那里面的人在干什么,”我暗地的对自己说,T一定不会帮助我做这样的实验。T没说话,只是听着我和这个年轻人的对话。这样的检测是非常简单的,我也知道。“我怎么会有特异功能呢?要是有特异功能会到我大四的时候才发现?”我摇摇头。“那我就没什么办法了,”他把袋子递给我。“算了吧,你留着吧。这个对我也没什么用”我只好转身回去。
“十。一”七天长假,老孔的同事要去一个同学那边玩。我也没有什么打算,就窝在屋子里和老孔一起上网打CS,要么看看片。傍晚的时候我就去菜市场买些菜回来做饭,我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从毕业到现在,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开始做饭,其实大三的时候我就想过将来毕业工作的时候要自己做饭了,嚷嚷着要跟父母学习下厨艺,做事却总是虎头蛇尾:草草的掌勺翻炒了几下菜就觉得厨房里太热了,有时洗完的菜上的水珠落进冒烟的油里飞溅出来总是让自己担心的很,于是也没有什么成果。现在觉得要硬着头皮来炒菜,我买的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大约平时偶尔进厨房看到父母怎么做的,心想应该是这样的做的。“他还真敢这样做饭菜啊,”“Z市安全局的人”似乎也不太相信我。我没有搭理他们,把削好的土豆倒进已经用油煎炒过的猪肉里,开始翻炒,然后又觉得油不够,土豆片上面都没有油色,赶快又往锅里加了些油。“添油,添油”我自己言语着想起以前在一本战史上讲某将领批评林彪四平保卫战打到最后打成了“添油战术”,都怪自己开始估计的不够啊。盐估计加的也不到位,我反复的尝了尝又赶紧加了些味精。
“菜好了,”我招呼着老孔过来吃饭。“嗯,这个有点咸”老孔尝了一块土豆说。“我拿点味精,”我赶快进去加了点味精。西红柿炒鸡蛋还说得过去。老孔基本上就吃那盘菜和榨菜了。
十一长假很快就过去了。省安全厅应该开始上班了,我想。
“你好,我是那个上次给你们递送材料的那个人,我叫杨炀。我找老陈,”我拨电话之前就想过应该怎么说。“啊,是你啊。你的材料我给我们厅长看过了,这件事情不归我们管。”老陈慢慢的说。“那这件事归那边管?”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