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侯直接进宫吐槽:“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就剿个匪吗?竟然从涂南一路大张旗鼓地宣扬到京城。
不知道的,还以为恒王是什么力挽狂澜、救世济民的大英雄呢!”
明远侯看了一眼在场的元素樱,终究没说出恒王这功劳里有一半还是皇上派人暗中送出去的。
景晏:“皇太弟的说法,未必是恒王的意思。”
明远侯:“那他也没反对啊。
我看他出去一趟,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身边人再这么一吹捧,你信不信他能觉得自己可以担起整个天下!”
景晏含笑:“拭目以待。”
明远侯也忽然一笑:“皇上料事如神。”
元素樱看看景晏,又看看明远侯,总觉得这两人有种反派的即视感。
恒王确实飘了。
涂南剿匪的顺利与成功,仿佛打开了他心中的某道枷锁。
他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如景晏的皇子,他也可以建功立业,意气风发!
他并不比景晏差。
他只是欠缺了发挥的机会!
于是这一路,有人给他庆功,他安然受着。
身边的人赞他神勇,他觉得很是!
等他终于回到京城,往日高高在上的皇兄,在他眼里也变得渺小起来。
当看到伴在景晏身侧的元素樱,恒王的眼里充满了炽热的势在必得,他觉得那该是属于他的女人才对!
景晏眼神黑沉:“恒王立下大功,合该好好嘉奖。
不如,就将涂南赐予恒王为封地,也好让涂南百姓感念恒王的恩德。”
“皇上!”沈太后气到了:“恒王不顾危险,呕心沥血为皇上分忧,皇上就这么着急驱赶功臣吗?”
恒王也是皱了皱眉,不太高兴。
这算哪门子嘉赏?
参加庆功宴加节宴的群臣神情各异。
景晏朝向沈太后:“母后误会了,儿子只是将涂南赐予恒王做封地,并没有让他去涂南就藩的意思。
恒王向来孝顺,朕,又岂忍他与母后生受分离之苦?
母后还盼着恒王早诞麟儿,朕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