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慧更愉快的笑起来:“你谈我是瞎子看不到,你在那里过上过下恁多回都没看到吗?你们恁多人在那里找好几遍都没看到?”
老张咧了个好奇的疲惫的笑脸给她:“你捡到了?”
“瞎猫碰到死耗子!”她瞪一眼他,比着手指头:“像耗子钱恁小一块小东西,拿根细绳在上面拴住的,在那流水那上面那个石缝边上,挂在那刺花上面的,我还说是个啷个欸,还是我们赵盈眼睛尖点……还说起魂都落了,恁小一个东西舍得把魂都落了,说起都笑人,他有个金子人家没有他好了不起呢,还穿衣裳都要放外面摆着,像深怕人家不晓得他有颗金子一样。”
老张拍着腿笑:“还给他了?”
“不还给他我个人收着吗?我没见过东西呢,我稀罕得很。”
老张将笑两声,越想越感到好笑,嘴就一直咧着不再闭上了:“喊朱慧芬好好生生煮两顿饭给你吃,买点糖来给你。”
黎书慧同他一样好笑,瞧了瞧他,转身给他端早饭去。
吴豪在电话里只说要上来,没想到一上来就是四五个,老江吴豪是常客,还有三个专修水管的老师傅。更没想到除了曾家沟和小松林,还有沟里头两处,封增林种了不少粮食,恐怕一开始干旱就已经凿开了。
凿开容易修补难,还要把黄高山那头的水库关了,几处凿开的,大的换管子,小的粘胶水。粘了胶水的管子两天不能沾水,换言之前前后后加起来石岩镇至少要停四五天水。
这回几个人倒是勤快得很,顶着晒死人的大太阳一直跑到下午一点过,直到一并把曾家沟的都补好了才折回来张家歇气,说是查真凶防黑手,实话是饿晕了找吃的来了。
老两口一直等到现在,也为等忠传。几人照样是不客气,一面狼吞虎咽一面吐槽大热天爬坡辛苦,对破水管一事只字不提。倒是黎书慧先沉不住,关切的问:“啷个回事嘛?好几处吗?啷个沟里头也遭了嘛?那这回噻,停水还要停好多天哟。”
吴豪笑了笑:“天干不易过呀,田里没得水,自然他就要想办法,哪个不要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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