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连忙拿着自己的方天画戟跑去厕所。
众人继续饮宴,朱玉塘已经连啃了五只鸡腿,面前空盘子里全是鸡骨头。
舞狮人也在继续着精彩的表演。
这时两双眼睛,默默看向了走远的吕布。正是郑克均的叔叔郑智和父王郑经。
眼看吕布捂着肚子走过月亮门,消失在视线中。郑经举着酒杯站了起来。
“克均,为父跟你喝一杯酒。”
郑经将杯子递向郑克均。
郑克均赶紧提杯站起来。
“父王何必如此多礼,要敬酒,也是克均敬父王。”
“错,本王不是敬酒,而是有事要问我儿克均。”
郑克均愕然了一下。
“父王但问。”
“在广东,你为何要杀你亲弟弟克塽?还把他的妻子赏赐给大臣,把他母亲杀死?
他可是你亲弟弟,你这样做,不怕让郑氏蒙羞?不怕天打雷劈吗?”
郑克均眉头紧蹙,眼神清冷地望向郑经。
“你杀了你弟弟也就罢了,可你为何面对郑袭,却没有杀他全家?你不知道郑袭是你父王的仇人吗?
你如此做,将父王置于何地?
难道在你心里,你的亲弟弟,还不如一个与你父王为敌的人重要?
还是在你心里,只要是威胁到你地位的郑家亲人,都比不上外人?
还是你这么做,就是要给你父王脸色看?”
这时,整个宴会上的人,终于觉察出味不对了,神色俱是大变。
“延平王,你在说什么呢?怎么能对公子如此无礼?”
陈梦纬看不过去了。
“你闭嘴。”
郑经厉声呵斥陈梦纬。
“你这个陈家的败类,你的父兄,你的妹妹,都在为本王铲除奸佞,你却为虎作伥。
你别忘了,陈家世代为我延平王府家臣。
陈梦纬,你这个数典忘宗的不孝子,以为跟着郑克均就可以飞黄腾达?
本王告诉你,再不悬崖勒马,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延平王,你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吗?”陈梦纬惊愕地看向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