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看他心意已绝,有些黯然地放了手,不再多话。人既然留不住,也只能留个念想了。反正老婆说了要回来的,自己等着就好。
萧守想起,偶尔起点里也会有这样的情节,离开是为了下次更惊艳的重逢,等她回来时必定会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要么是美人变强,要么是美人带来一个大势力。况且,身边有人的话,找二老婆也不大方便不是……为了将来的发展,为了给下一位美人留出空间和时间,有些牺牲,还是必要的。要是过于儿女情长就太不男人了!不过为了保证老婆不会出墙,在离开前还是先哄哄比较好。
萧守握住叶翎的手,做执手相看泪眼状,深情款款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心代语兮,聊写衷肠,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旁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
萧守被自己酸得一塌糊涂,但一想到,女人就是要靠哄的,还是坚持把这首《凤求凰》以咏叹调念完了。好歹这首是司马相如那小白脸用来拐骗卓文君的歌,用来巩固一下美人对自己的感情还是绰绰有余的~(注:《凤求凰》实际上不是司马相如当时唱的,但野史里是这么编排的。所以就不要较真了。还有,为了切景,萧守将“将琴代语兮”换为了“将心代语兮”。)
叶翎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守,暗暗下定了决心:萧守,等我回来,不管到时候你接受与否,我都不会放手!
萧守定了定心神,估计着再文艺下去,就得被人当场抓住,将重聚的地点摆到地狱去了。于是正色道:“那么……既然你已决意要和我分开,那么我们就使用另外一个计策……这样,我们的生存几率还会大些……”
待镖局的人和一干护花使者上得山来。哪里还有萧守他们的影子。只有那惨烈的凶杀案现场控诉着那两位的累累罪行。兵器被散乱地摆着,斑驳的血迹在山路上隐约可见。
镖局的人,喜欢用“土了点儿”来表达死了人这个意思。听起来很轻描淡写,但对于刀头舔血的人而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对心的自我保护。被姚水湄称为虎叔的镖师心下一片苦涩,五个兄弟一起送这趟镖,却是只有自己还好好的。四位兄弟生死未卜,但看这阵势,恐怕也是万分凶险。
他走上那个痕迹最多的空地,细细查看。经验老道的江湖人,好比经验丰富的警察,仅仅通过现场,也是能找出不少线索的。很快,虎叔就发现了一块最靠近崖边的巨石有蹊跷,巨石的下方,莫名其妙地秃了一片,而且土的颜色,和周围不符。虎叔轻轻拂开石头下的土,只见一条由布条结成的绳子。死死拴在石头上,然后一路延伸到崖边。虎叔探头往崖外看去,只见,绳子绷紧了直垂而下,而在绳子经过的灌木中一片衣角若隐若现。
虎叔冷冷一笑,想用绳子一步一步攀下去?可惜隐蔽的手法还太嫩了点!他大声呼喝道:“找到人了,我们把绳子提起来就成。”
说罢,拉着绳子的这一头开始往上提,果然,是两个人的重量。然而,正当他再次加大力度,只听“哧啦”一声,手上一轻,绳子竟然断了!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自崖下传来,伴随着山石滚落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想来,是绳上的人掉下山崖了。
众人聚到崖边,纷纷问道:“怎么了?”
虎叔狠狠道:“两小贼想用绳子攀下去,结果我一拉,绳子就断了。人贱自有天收,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摔成一团肉泥了。”虎叔看得明白,这绳子所用的布料是自家兄弟身上的。自家兄弟的结局,不言而喻。
有人开口道:“我们要不要到山下去搜索一下?”
虎叔摆摆手:“不必了,这个崖很陡,掉下去多半是活不成了。况且,要到崖下,只能从山的另一头绕过去,路程太远,路也不好找。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回复大小姐吧,这次出动了太多人,我担心有人乘机对付大小姐。”
一干人等,思及在客栈中休养的大小姐,也不由得担心起来。于是也不再逗留,回驰而去。
等众人走后不久,一块巨石下的草诡异地抖了起来,一圈绳子隐隐露出了轮廓。然后崖边攀上了一只小手,最后一个人以及其艰难的造型爬了上来,正是被镖师判断为落崖摔死的萧守。萧守喘着粗气对着大部队离开的方向挑唇一笑:“跟老子斗,你们还嫩了点儿~”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真相只有一个……
萧守让叶翎捆上两个人,在相对平缓的山坡上滚下。而自己则在平地这边弄得无比抢眼,务必保证追杀的各位做过路过不要错过。之后萧守将剩下的两句焦尸裹了点布料捆上绳子吊在山崖外边儿,冒充攀崖而下的帅哥A和美女B(萧守自认为的,与作者无关)。而自己则更加隐蔽地吊在了另一个微微下凹的崖边。只等有人发现那欲盖弥彰的伪装吊绳,只要用力那么一拉,被动过手脚的绳子就会断掉。而萧守要干的,就是在绳子断掉的瞬间,配上华丽丽的惨叫。给人以帅哥A和美女B不幸遭遇意外事故,成为亡命鸳鸯的假象。这样,镖局就不会再追击下去了。
那么为什么萧守不让叶翎吊绳子,而自己滚下去拥抱他的武功秘籍,灵芝仙草,绝代高人,山谷美人呢?真相也只有一个……他舍不得他的金子,银子,玉带钩。要是用滚的,那这些东西就都不能带身上了。在虚幻的美梦与现实的财富之间,萧守经过了0。1秒的犹豫后,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现实,何况叶翎下去了,有好东西自然会分自己一份。
经过一番艰苦跋涉,一天后,萧守终于又回到了长平城,萧守在千重菊对面的客栈里定了个房间,好继续他曲折的寻找身世之旅。但在寻找之前,还是先好好睡上一觉再说……
而在山那边的另一个城市,另一间客栈,也有一个经过艰苦跋涉的人在床上休息。不过他可不像萧守那样一沾床就睡着了。“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低低的颂念声回荡在房间里,有如在寒潭中缓缓曳过的雪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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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写的时候,刚好在听这首,觉得很合适,所以顺手糟蹋了。
吻得太逼真
无论怎么讲 我都觉得崩溃陪伴你那么久 你男女不分从前到现在当我是谁你这笨蛋蝴蝶……
今天陪你逃 伤到我心碎你竟要我作你女人完全误解我的性别还与我亲吻缠绵
(和你吻吻吻吻吻你吻得太逼真让我把虚情假意当作最真心的亲吻)
怪自己 来不及区分你把我 当女人或男人
(我想问问问问问我该怎么脱身)
你却说若是女人那我就成多么伤人让我爱上 薄情的红唇
拿什么心肠 面对我的善良能不能想一想 你让我多伤你的爱就像 完美毒药对手断肠 你依然混沌
不敢想 曾与你度过多少真实的晚上一转眼 断袖后身受重伤……
(和你吻吻吻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