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楠伸手,草上飞极不情愿地将怀表交给张楠。
放风时间,草上飞佯装散步,渐渐向岗楼走去。草上飞目睹狱警梯子换岗的整个过程,转身发现阿贵正注视着自己,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草上飞一怔,然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
草上飞走到张楠身边:“让你猜对了,老东西派阿贵盯着我。怎么办?”
张楠将怀表塞给草上飞:“自己拉屎自己擦屁股。”
说完,张楠向别处走去,草上飞眨眨眼睛朝修爷走去。
“修爷,东西刚搞到手。”
修爷微微一笑:“昨天晚上是不是睡得不踏实?担心生儿子没屁眼?”
“这话什么意思?”
“你心知肚明。”
“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什么恩怨都得咽到肚子里。”
“明白就好,东西呢?”
草上飞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边将手伸向腰间。
修爷示意阿贵到自己身边来。
修爷望着岗楼:“你去搞清楚,岗楼下面究竟有没有机关。蝎子栽了,我们不能栽。”
阿贵点点头。
“再有,别在跟着草上飞啦,都是自己人。”
“好。”阿贵看看草上飞又点点头,离去。
阿贵走到岗楼下面,哼着小曲认真地观察着岗楼下的情况,不时用脚踩地或是弯下身装作提鞋趁机在地上摸摸。
张楠照例去医务室换药。
“你的伤势比我预想中恢复得好。”白鹭说道。
张楠看着窗台上的鲜花:“这盆花恢复得也不错。”
白鹭看着鲜花,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这都是你的功劳。”
“什么功劳?举手之劳。”
白鹭看着张楠:“真搞不懂你。”
“我?”
“你为什么要越狱?”
张楠脸上浮现出坏笑:“好玩呗。”
白鹭佯装生气地瞪了张楠一眼。
张楠和白鹭站在窗台的鲜花前,白鹭难以置信地看着张楠。
“你能看懂英文版的《基督山伯爵》?”
“我还会背查尔斯·狄更斯的诗。”
白鹭不信地摇摇头。
张楠装出非常郑重的样子:“一切纯洁的,辉煌的,美丽的,强烈震撼着我们年轻心灵的,推动着我们做无言祷告的……”
“……让我们梦想着爱与真理的……”
“你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