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捐布三十匹,绢二十匹!”
“我捐好马三匹!”
“。。。。。。”
顾一舟面带微笑着望着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心里那个气啊。
这些人平日里挥金如土,可要他们拿银子去剿匪,却一个个抠抠搜搜的。
竟然拿这么点银子搪塞他,简直就是没有将他顾一舟这个知府放在眼里!
他费尽口舌说服了自己的上层,让他们出面去向节度府那边斡旋游说,允许他扩充巡捕营。
虽然节度府勉强同意了扩充巡捕营的计划,可节度府那边却是一两银子都不愿意出。
直接给他了一句话,要想扩充巡捕营去剿匪可以,可兵器甲胄以及巡捕营士兵的薪饷那都得他自己想办法。
这实际上也是军方对他想扩充巡捕营的一个阻挠,他的上层也没办法。
他要是没办法筹集到一笔银子的话,不仅仅没办法给上层交代。
而且这扩充巡捕营的计划就只能停留在纸面上,这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
现在面对这些抠抠搜搜的商贾巨富们,顾一舟虽然生气,却也不敢公然地斥责得罪他们。
这些人虽然在宁阳府住着,可他们的身后的关系盘根错节,有的人甚至有节度府的背景。
宁阳府的这些头面人物都是当众表态要捐银子。
虽然数量少,可顾一舟还是一一地向他们道了谢。
这一场宴席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才宣告结束。
顾一舟送别了众人,回到了自己的宅邸后,也是迫不及待地询问账房先生捐献的情况。
“他们捐献了多少银子?”顾一舟问。
账房先生回答:“一共有白银六千四百三十五两,布匹七十八匹,绢六十九匹。。。。。。”
顾一舟闻言,也是拳头捏地吱嘎响。
“这帮抠抠搜搜的老东西!”
顾一舟面色阴沉如水。
“本官好酒好菜地招待他们,给足了他们的面子!”
“他们就拿这点银子打发本官,真当本官是要饭的叫花子吗?!”
他可是很清楚这些人的家底的,随便拎出一家那都是良田千顷,豪宅庄园无数的老财主。
现在就拿这么一点银子出来搪塞他,着实是让人气愤。
他现在想要将宁阳府的巡捕营扩充到两千人,以作为自己的依仗,这需要的花费可不小。
这区区的六千多两银子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