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以前自动献身让我解闷的分上,我就告诉你实情吧!听过真相后,你可要乖乖让我的弟兄们尽兴,知道吗?”
陆芸芸涌满泪水的双眸凄然不解的望着他,到现在为止她都还存有很大的希望,希望这只是段路欺敌的计谋,甚至这一切根本就是恶作剧或自己在做恶梦!
但段路的话让她最后的希望也化成飞灰沉入大海。
“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为何变成杀手的故事吗?”段路的眼神满是嘲笑的看着陆芸芸,仿佛骗了一个世纪大笨蛋般得意。陆芸芸无言的点了点头,她怎会不记得——那次她还感动的投在他怀中,发誓愿为他做任何事,只要能让他过得快乐。
“故事前面都是真的,我十八岁就已经是组织最杰出的杀手,不论机智与身手,都足以成为狼星的领袖,不过要成为领袖还必须通过二项考验,第一项是要绝对冷酷、无情、残忍,第二项是要在组织长期严密的追杀下存活,最后并能反守为攻、战胜组织。”
“十九岁那年,我接受了成为领袖的考验,时限是十年。组织在我脑中植入一组假的记忆,让我以为自己曾爱上一个女孩,并且透过催眠使我变成另一种性格的人,也就是你之前认识的那个段路,所以我才会救了赵雅妍。”
“从那之后我就一直躲避组织的追杀,其实他们随时可以找到我,因为在我体内有一枚追踪晶片,但非到不得已组织不会用晶片找我,这是考验我潜伏和生存的能力,至于认识你之后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我对你好全是因为催眠改变我的性格之故,当我从催眠中醒来,就会恢复现在的本性。”
“我不信……段路不是这样的人!”陆芸芸伤心欲绝的掉下泪来。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等一下就会知道!”段路冷冷笑着。
两人对话中,成群列队的黑衣杀手已陆续从门外进来,恭敬的在段路周围站定,齐声同喊:“首领好!”
“好!哈哈……你们好!这位美女是我送给大家的见面礼,等一下别客气!请尽量蹂躏她!”原来这竟是历来欢迎狼星新首领上任的盛会。
陆芸芸直觉脑海里一片无止境的绝望和空白,她将所有灵魂都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现在才发现他原来是可怕的恶魔,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到底还剩下什么?上帝为何要让她来到这世界上受折磨?
邪恶的盛会才刚要展开,一名身穿白袍的男人从门外快步走进来,他直趋段路面前,态度恭敬的说:“首领,虽然您已经完全醒了,但有一项例行检查还是必须进行,可否请您现在跟我去做。”
“好!你们先等我一下!”段路爽快的答应,在众多部属的恭送下,他跟着那名白袍男子离去。
原来狼星对首领的忠诚度要求极为严苛,他们将首领人选催眠成善良之人进行各项考验,等他达成所有使命后再唤回他的本性,目的在考验他们的意志是否够坚定,能不能在回复本性后还一样残酷无情,绝对效忠组织!
为此,狼星本部内还有一台精密的仪器,没人知道这部机器是谁发明的,但它却可深切分析脑波,从而得知人的前后段意志是否改变,若催眠解除后已产生变化,则组织必须立刻狙杀这名首领人选,以免成为日后大患。
几分钟后段路便已完成检测回到原处,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容,不用问也知道检测结果没有问题,所有肃立在场等待的黑衣人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不过鹰勾鼻仍然偷偷使眼色给和段路一起回来的白袍男子,叫他到角落询问检测结果如何。
原来鹰勾鼻在组织中的代号是银狼,他以狼星副首领的身分暂代首领之职,也是这次首领考验的监督者。
“副座,检测结果没问题,首领已经完全恢复,并没发现任何残留的影响。”白袍男子回答。
“很好!你去忙吧!”银狼心中最后一块大石总算落地,扛着七年多的重担也终于能卸下。
他走回指挥部中央,场面已经沸腾火热起来——段路手里拿着摇控器紧紧按住不放,可怜的陆芸芸疯狂的扭动雪白身躯,光滑如缎的优美背脊上,汗条如雨般滑落,饱满的乳房激烈摇颤、修长的双腿在极有限的自由下踢动,悲惨的想挣脱镣铐的束缚。
围住她的众多杀手均已脱下黑衣,裸露他们健美结实的肌肉,跟着陆芸芸凄凉的挣扎而兴奋吆喝。
“让她高潮!让她高潮!……”杀手们喊着。
段路被高亢的气氛感染,残忍的将电力推到最大。
“呃……”陆芸芸猛扬起被汗沾湿的长发大声哀啼,四肢用力扯紧禁锢她的铁炼,瘦美的玉腿一阵颤动,大量淡黄色的液体竟从下体涌出。
“尿了!她尿出来了……”
“首领万岁!”
现场爆起高潮的欢呼,陆芸芸瘫软的胴体任由铁炼垂吊着,凌乱的长发黏在她的脸颊和裸背上,温热而难堪的水汁仍不停沿大腿内侧爬下,她现在的样子已经无法用狼狈来形容,根本就是……贱到了极点!
她连哭都已放弃,将自己推到这个地步的是自己,能怪谁呢?犹记得那次和张世凭在餐厅里的对话,她说自己放弃了交往多年的男朋友,去爱上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男人,说不定会有报应,现在报应果然临头了!
其实她对段路没有恨意,虽然此刻他像对待母狗般作贱凌虐她,但她心中仍无法遗忘对他的深爱。
“放她下来!脱掉她的内裤!”段路丝毫不留情的下令。
赤裸身体的强壮杀手们七手八脚将陆芸芸解下,不一会儿功夫,连身上那条遭尿湿透的小亵裤都被扒掉,悲惨的张着腿跪伏在他们脚边,她的手腕和脚踝被坚韧的皮筋牢牢捆绑在一起,半边脸侧贴在地板上,屁股高高的撅着。
在粉红肉缝两侧贲起的雪丘,各有一片导电金属,连上端淡色的花冢都插入一根导电棒,段路揪起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残忍笑道:“我的弟兄们还想看你表演,你再失禁一次取悦我们吧!”
陆芸芸张开她湿红而空洞的美眸,朝段路凄柔一笑,哽咽的说:“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你……我说过只要能让你快乐的活下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些话到现在……还是不会改变……”
段路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立刻又恢复残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