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秋道:“贵寺这些埋伏,我想总应该有个限度吧?”
执杖僧人道:“你是问共有几道是么?”
李寒秋道:“在下不想和贵寺结仇,也不愿伤害贵寺中人,只望能够闯过拦截,以全在下的心愿。”
执杖僧人道:“施主的心愿是……”
李寒秋道:“见到贵寺方丈。”
执仗僧人道:“施主为什么一定要凭在武功硬闯呢?此乃触犯本寺戒规,是最坏一个方法了。”
李寒秋道:“贵寺知客,坚拒在下等晋见贵方丈,除了硬闯之外,在下已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执杖僧人叹息一声,道:“施主可曾想到这硬闯的后果么?”
李寒秋道:“情势迫人,在下无法顾得许多了。”
执杖僧人道:“希望两位闯下过这一关,事情还可挽回。”
李寒秋怔了一怔,道:“这话用意何在?”
执杖僧人道:“过了第一道殿院之后,情况就大不相同了,何况施主还有女伴同行。”
苹儿道:“女人怎么了?”
那执杖和尚,似是真的不愿和两人动手,有问必答,显是希望所两人男说回去,当下应道:“本寺有一个戒律,不许女子进入第二重殿院。”
苹儿道:“哼!我非要进去瞧瞧不可。”
中间一位执杖僧侣,冷笑道:
“两位执迷不悟,看来是非要动手不可了。”
说话声中,禅杖一挥,兜头压了下来。
李寒秋一上步,长剑快速的贴在禅杖上,向下斩去。
如若那执杖和尚,不松手弃去禅杖,双腕势必为李寒秋长剑斩断不可。
形势迫人,使得那和尚,不得不一放手了,丢了手中禅杖。
李寒秋收住了剑势,一拱手,道:“大师,承让了。”
那势杖和尚交手一招,就被人逼得兵刃脱手,心中实是有些不服气,虽想再战,但无法说得出口,只好一合掌,道:
“施主剑术精奇,贫僧十分佩服。”
李寒秋道:“好说,好说。”
目光一掠另外四个僧侣,都已拔剑了背上戒刀,准备动手。
李寒秋暗中一皱眉,忖道:“那执杖人分明是这几人中的首领,怎么不肯下令喝止?”
忖思之间,苹儿已高声喝道:
“你们如若缠斗不休,那就不要怪我大哥剑下无情了。”
那执杖僧人突然一摆手,拦住了四个执刀僧侣,道:“放他们过去吧!”
四个执刀僧人立时还刀鞘,退到一侧。
李寒秋一抱拳,道:“多谢放行。”大步向前行去。
两人不熟悉少要寺中路径,登上七层石级,直向大殿中行去。
只见一个小沙弥,快步由殿中行出,道:“两位施主止步。”
李寒秋看那上沙弥唇红齿白,不过十四五岁,赤手空拳,未带兵刃,还剑入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