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见可以散朝,便想着前往宝慈宫,可左右看看,也没人能问啊,上次来得匆忙,完全没有记住去的路。
“刘小友这是在等什么人吗?”晏殊见刘轩站在大庆殿的门口,上来搭话。
刘轩见到晏殊,眼前一亮,问道:“那个,晏大人,你可知宝慈宫怎么走啊?”
晏殊听刘轩这么问,惊讶道:“太后找你了?”
“对啊,昨天就吩咐我散朝后去见她,可也没人能带路啊。”刘轩现在很是无奈,要见自己又不让人等着。
此刻的曹玘正站在远处看着刘轩,见他和晏殊正说着话,也没上前打扰,他也发现了,太后请他和自己女儿前去用膳,咋没人带领,便在远处等着刘轩,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刘轩转身看见曹玘正站在不远处手足无措,便和晏殊说了声告辞,朝曹玘跑了过去。
晏殊还想好好感谢刘轩,见刘轩走的匆忙,便心想下次见到再说吧,和范仲淹转身朝宫外走去。
“伯父,你在这干嘛,你知道宝慈宫怎么去吗?”刘轩问道。
曹玘摇摇头。
等了十来分钟,终于见到曹须匆匆忙忙的赶来,看见刘轩和曹玘还在,松了口气,连忙说道:“对不住二位,曹小姐已经在宝慈宫,太后一直和她说着话,在下也不知这什么时候散的朝。”
“无妨,前面带路吧,曹都知。”曹玘说道。
曹须带着曹玘和刘轩很快就到了宝慈宫,进去通报了下,便出来将两人带了进去。
“臣刘轩(曹玘),见过太后。”两人作揖拜见。
刘娥也不看两人,直接说道:“平身吧,曹玘,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哀家与丹淑聊得甚是开心啊。”
刘轩看见曹丹淑正俏生生的立在刘娥身旁。
曹玘恭谨地说道:“回太后,都是她娘教的好,臣从小没怎么管教过她。”
刘娥也不墨迹,直接说出了此行让曹玘过来的原因:“也无其他事,只是想着陛下的嘱托,他见你女儿勇敢坚毅,甚是喜欢,因此让哀家找你说个亲呢。爱卿以为如何?”
曹玘听完,表情呆滞,他好像听到说亲?为陛下说亲?一时不知说什么。
“哀家已经问过令媛的意见,她说她愿意,现在哀家想听听你的意见。”刘娥见曹玘呆立在那,又开口说道。
曹玘总算反应过来,心中一喜,立马作揖道:“能被官家赏识,是小女她的荣幸,就是其母今年刚去世,她还在守孝期间,不知太后想如何安排?”
“百善孝为行,哀家此次不过是替陛下询问,等守孝期三年满了,他俩仍旧郎情妾意的话,哀家就让陛下将丹淑纳入后宫,可好?”刘娥笑着说。
曹玘赶忙谢恩,而曹丹淑早已脸色羞红了,一句话也没说。
好家伙,这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啊。
刘娥则是让曹玘和曹丹淑在这等着用膳。
刘轩就这么一直站在一旁,听他们说着话,过了片刻,刘娥看向刘轩,看着他总觉得很像一个人,但是想不起,便问道:“刘爱卿祖籍哪的?”
刘轩知道刘娥调查过自己,干脆一五一十地说:“臣也不知道祖籍何处,臣从小便一人,无父无母,喜爱云游四方,居无定所。”
“但上次在枢密院可有人看见你的度牒刻着华阳啊。这度牒是怎么回事?”刘娥淡淡的问道。
刘轩无奈,将自己在霸县的事情交代了一遍,并且还说了这度牒是那耶律屋质帮忙搞到的。
刘娥点点头,说:“还好是个诚实的孩子。看来刘爱卿还很会破案啊,上次元城县,也是你破的案?”
刘轩听到刘娥的话,心想,果然是调查过,看来要跑路了。
“正是,臣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刘轩也是无奈说道。
“刘轩,哀家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交出轰天雷的做法,哀家便免了你黑户和来历不明之罪,交出了轰天雷,也足以表明,你心系大宋,这辽国细作便做不得算,但若是。。。。。你应该是个聪明人,懂得取舍吧。”刘娥一如既往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