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肯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什么可恨的东西,目光竟是冷冷的透着寒意,吓得她连救命也说不出口。
突然他的吻劈头盖脸的就落了下来,她挣扎躲闪,只能换来他更加粗暴和毫无怜惜,她慌乱的只是乱咬他,但是很快她的嘴里也尝到疼痛的血腥气息,他简直就像一头狂兽,失去了理性。
&ldo;疯子&rdo;她别开脸,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的恐惧。
他嘴角沾着彼此的鲜血,阴暗的卧室里,只看得见他邪肆的浅笑,模样甚是嗜血,让人不寒而栗。
&ldo;我母亲才走了多久,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眉来眼去?&rdo;
&ldo;你胡说什么?&rdo;她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苏易昊刚才来过,但是她已经明确拒绝他了,他凭什么把她想的这么不堪?
&ldo;我碰你一下都不行,苏易昊就可以?&rdo;想起她刚刚和苏易昊依依惜别的样子,笑容是她从未在自己面前展露过的灿烂,他就觉得可恨,为什么对别的男人就这样笑靥如花,偏偏对他却是这样的冷淡厌恶!
&ldo;我们没你想的那么龌龊!&rdo;她愤怒极了,涨红着小脸对他吼叫着,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举动会引得他更加怒不可遏。
&ldo;我龌龊?什么是龌龊,我倒想让你瞧瞧!&rdo;他抬起她就扔在床上,她整个人陷进柔软的羽绒被褥里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欺身压上来,以她的身形哪里撼动得了他分毫?但她仍是顽强的推搡。
他轻松的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他支起上身,俯视她。
&ldo;你赶紧住手,否则我告你□!&rdo;反正也是徒劳,她倒是有些视死如归了,脸上竟毫无惧怕的神色。
&ldo;好啊,跟上次的一起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rdo;他腾出一只手,从她大腿处松开的睡袍一角钻了进去,只觉得一片温软滑腻,未着寸缕。
她有一种大限将至的绝望,刚刚还大义凛然的,这下马上就垮了,眼泪扑哧扑哧的往下掉,止也止不住似的,另他终于停了下来。
&ldo;我真没跟他怎么样,我们只是普通朋友&rdo;哭声哽咽,她几乎是泣不成声,他撑在她的上方,脸上已没有方才的怒目切齿,不仅是她被吓坏了,他也为自己这样子失控感到震惊。
&ldo;我什么都没说我拒绝他了真的&rdo;看样子她真的吓坏了,他又是愧疚又是心疼,简直快手足无措。
只能俯身封住她仍在喃喃的嘴,她还在哽噎,他温柔的轻舐她唇上的伤口,血腥味混着她咸咸的泪水。他松开她,双手撑着自己,仍是在她的唇上辗转缱绻,她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微张开红肿的双眼看着他。
他的眼里又是熟悉的深情款款,另她想起那个情人节的夜空,深邃璀璨。
他只是说:&ldo;我爱你。&rdo;
她似是怔住,活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听见这句话。她像是中了蛊,竟一动不动。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像那一晚的似羽轻薄,亲的她酥麻麻的,她不禁轻启樱口,令这个吻加深肆虐。
她不是第一次和他亲吻,但技巧仍是青涩,他耐心的带领她,细细密密的怜惜着她,吻落在她的脸颊,沿着耳垂,轻浅的顺着锁骨沿至胸前,陌生又熟悉的奇异感觉又蔓延至她的全身,她的经验浅薄的可怜,这个技巧纯熟的男人轻易就点燃了她。
膝盖分开她的腿,他深入她久违的温柔。他的孤独、愤怒和寂寥被她反复的包容,她每一寸如初的美好都让他忍不住一再索取,像是磁石般紧密无隙的互相吸引,若是时光静止在这一刻,真希望相拥至永恒,彼此永远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好大一条船。。。。。
☆、缩头乌龟
转眼已是次日的清晨。
七点整。
生物钟。
她缓缓的睁开双眼。对上一双熟悉又深邃的眼眸,苏易晟单手撑着脑袋,目光柔和的望着她。不知道他醒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欣赏她的不雅睡姿有多久。于是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ldo;你还是老样子。&rdo;他的声音似和风玉露,轻言慢语,但是她却没有想回答的意思,仍是一动不动。
&ldo;你这个样子真是伤人。&rdo;
她背对着他,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她伤人?
&ldo;第一次接触你,我就有种预感,会栽在你手上。&rdo;
她拉起被子盖过头顶,不想听。
&ldo;我对待感情,就像对待事业一样执着。我做生意,从没失手过,但是却在感情上惨遭滑铁卢。
&ldo;那次真是伤筋动骨。几年都缓不过来,看着她嫁做他人妇,儿女绕膝。我还是孤身一人。身旁虽是争芳斗艳,美女如云,却也提不起兴趣。
&ldo;别说我母亲,我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了。幸好这时候你出现了。
&ldo;我一直不相信命运这种事,但是你真的是一个奇迹。季晓漾,算不上天生尤物,也没有多精明能干。但是她就是能一直占据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
&ldo;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总是口不对心的,真不懂你在矜持什么。&rdo;
&ldo;我对你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rdo;她埋在棉被里,声音闷闷的,活像个缩头乌龟。他是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语气甚至都有些低声下气的了,但是她根本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