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是齐野。
他来这里做什么?表面上高岭之花,居然还跑来这里玩?
冷风微拂,迟漫喝的酒大多果酒,酒精度数不高。她刚刚晕沉的头脑在这夏日晚风中逐渐清醒,望着齐野,意思是——你在我面前做什么?
齐野开口:“我送你回家。”
二人关系不熟,虽是一个圈内的人,但也只算得上点头之交。
更何况迟漫觉得齐野不喜欢她,当初她与齐饶订婚之前,她曾跟父母前去过齐家。那时的齐野从她身边走过,一个眼神,一句问好都不给。
年少的自尊很强,被齐野这样大剌剌地无视,迟漫自然也就学着反击。
久而久之,圈子里就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说齐野与迟漫是死对头。
齐野开口:“有事,谈谈。”
“什么事?”迟漫想起书娇娇刚刚打趣她和齐野的话,语气硬邦邦的,“别和我说是齐饶的事。”
“也算。”
他这话一出,迟漫顿时火气上来。
“你是信鸽呢,还是青鸟,还是和平鸽啊?我记得你不是属虎的吗?怎么这会成了一只鸟了?”
“堂堂的齐氏执行,居然也成为传话筒了,大晚上的不去加班,不去休息,跑来当别人的传话筒。”
真是晦气!!!
……
静默了几秒,迟漫看着齐野。
她刚刚说了什么了?真的是喝酒误人啊,居然这么快吐露了心中所想。
齐野低低地轻笑了一声,看样子没有生气,他声音温润:“谢谢你记得我是属虎的,我不是鸟,也不是和平鸽,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子怎么处罚齐饶,能让你觉得满意。”
说话一说,迟漫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毕竟,这人不是来帮助齐饶来对付她的。
齐野声音又再次响起:“毕竟齐饶出轨这样的事情,是个人都不能原谅,所以我想来向你询问一下,怎么样给你的损失得到最小。”
是个人都不能原谅,那你还来找我说什么?你到底是想让我原谅他呢,还是想让我不原谅他呢?
“什么补偿都行?”迟漫好整以暇地望着齐野,“一个亿也行?”
“力所能及的都可以。”
迟漫笑了,努力努下巴,“行吧?不是要跟我谈吗?走吧,去你的车上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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