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仁咏慈点完全部蜡烛,对女孩微笑。
伊人说:“你许愿吧。”
男孩很认真地想了想,但是没有说出来。他许好愿望,叫伊人和他一起吹蜡烛。十七岁的生日不算太重要,但只有一个小女孩陪着自己,想来也确实挺凄凉。伊人和仁咏慈吹光了蜡烛,问他:“为什么不开个生日Party之类的,像学校里别的同学那样。”
“觉得没意思,请来的人也不过就是吃喝一顿,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伊人赞同那种感觉,越是热闹的集会过后,就越发显得冷清。她是孤儿,所以太了解其中的辛酸。仁咏慈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的父亲死了,继母从来都不管他,所有的爱全放在她的男人身上,据说换了不知多少位。女孩想着这些事,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她抬头,看到仁咏慈贴近的俊脸,柔声对她说:“有你陪我,已经很高兴了。”
“以前你是怎么过生日的,谁陪你一起过?”
“随便出去玩一天吧,我的亲戚全是吸血鬼,我不和他们联系;同学或是朋友,也差不多是泛泛之交。现在谁都这样,没有真心的。”
他也会在意有没有真心吗?伊人以为仁咏慈的心是石头做成的,根本不在乎那些。但是和他生活的时间长了,她多少能感觉得到,这个男孩也有柔软脆弱的一面,只不过她不能经常见到;偶尔仁咏慈会对她流露出怜爱之情,可是转眼间,又因为不知何种原因变得狂躁起来。伊人怕他,恨他,但慢慢地也可怜他,同情他,甚至……她没敢再想下去。
仁咏慈用手指挖起蛋糕顶上的奶油,放进嘴里尝着,笑道:“很甜,你也来吃!”伊人以为他要她一起分食,正想拿餐具,可是男孩突然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嘴里尝到香甜的奶油,味道纯正,入口即化,伊人不自觉地吞了下涎水,顺便也就把仁咏慈的口水给吸了进去。
第一次发现,原来亲吻也可以这么甜蜜。伊人没有像往常那样条件反射似地对他的索爱产生抗拒,而是很顺从地跟随男孩的步伐,张开嘴巴任他侵入,把小嘴里面每一寸颚肉都舔过。“呜……”女孩吻得太深,几乎忘了呼吸,好不容易两人分开了,她大口地喘气。
仁咏慈含笑望着伊人,又捧起她的小脸轻啄几下。“你真是太可爱了!”他赞她,吻在发丝上,眼睛上,鼻尖上,唇瓣上,然后移到脖子,在颈窝处轻轻地啃咬,印下几朵粉色的樱花。
“别,别这样……”伊人吃痒,忙着躲开。可是仁咏慈追着她,无论怎么躲避他的热吻都跟随而至,无处不在。就这样两个小孩逗闹不止,发头乱了,衣服皱了,不知何时伊人的胸衣被他解开,松垮地挂在肩头。男孩低头,咬在她的|乳尖上,又痛又麻的刺激如电流般传达至大脑,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不能叫咏慈少爷发现她和别人Zuo爱了!
“少、少爷……”女孩语气慌乱地说。
“叫我咏慈。”男孩咬红了一只Ru房,又换到另一边继续肆虐。
“咏慈少爷……啊……我们还没有……吃蛋糕呢……”她得再拖些时间,因为现在外面天还不够黑。
“不急。”仁咏慈将伊人两只小巧的Ru房都吻得肿了起来才停手,他坐直身体俯视女孩的胸部,发觉它比平时看起来大了点,得意地咧嘴笑道:“哎,伊人,如果你能再发育一些就好了。”
伊人窘得无言对对,她长成这副瘦弱的身材,难得仁咏慈这么久了都没有嫌腻。眼看少爷又要伸手过来抱她,女孩马上说:“我们吃蛋糕吧!”
仁咏慈挑眉问道:“你真的想吃吗?我以为你在餐厅已经吃得很饱了。”
伊人是很饱没错,可是她也想不出别的方法拖延时间。显然仁咏慈对于蛋糕没有什么兴趣,他一向不太喜欢甜甜腻腻的东西,之所以要买一个小蛋糕,只是为了走个程序,想让自己的生日过得正式一点。不过既然伊人说想吃,他也不好阻止她。仁咏慈拿起小刀和纸盘,切了一块递给伊人,她接过来就吃了,吃得很辛苦。伊人努力地将东西咽下去,又问仁咏慈:“你不想吃吗?”
“我看你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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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伊人顿时觉得更加辛苦。该死的仁念慈,如果他不害她,那么现在她和少爷早就在床上快快乐乐地滚床单了!女孩吃啊吃啊,还是没能吃完小块蛋糕,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爆开了。低头一看,胃部是有些顶出来了,这全是她自作聪明、自找罪受。
仁咏慈一旁边看着,问她:“吃完了?”
“呃……”
“现在轮到我吃你了!”他阴阴地笑,吓得伊人心都要跳出来了。怎么办?现在灯都亮着,少爷只要脱下内裤,就能发现她的阴Di是肿的。脑子转了几十个圈,伊人还是没能想出任何应对措施。仁咏慈在剩下的蛋糕上挖起一大块奶油,涂在她的|乳尖上,微笑地说:“这下伊人更美味了!”语音未落,低头咬上顶端的红色肉珠,顺便把周边的奶油也给舔了去。
“啊……”女孩一惊,被推倒在沙发上。她的衣服虽然已经敞开,但还挂在胳膊上面没有完全褪下来,衬衣的前襟被压在底下,扣子硌着后背,非常不舒服。“少爷……等一下……啊!”|乳尖被他咬得好痛!
仁咏慈有些激动,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伊人Zuo爱了,忍得身体阵阵发痛。他抚摸女孩的手是颤抖的,嘴唇也不知不觉地失了力度,把伊人的Ru房咬得留下一圈牙印。听到叫声,他才知道自己过分了,抬起头来对她道歉:“对不起,很疼吗?”
“疼……”伊人皱眉,她疼的地方不止胸部,后背那颗扣子正好抵在脊柱上,根本无法忽略掉那股痛感。更悲惨的是,她还要想方设法隐瞒自己私|处残留的性痕迹,这可是比登天还要难啊!
“对不起。”仁咏慈笑笑,身体抬起一点。好不容易他不再戏弄她的胸口,却把手伸到裙子底下,伊人吓得大叫:“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