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会才回答道:“第二,‘三六九’是我所生。”
“夫人似未说实话。”
“何以见得?”
“夫人心里清楚。”
“请问我是什么病?”
“不调……”
“格格……”帐内发出一阵娇笑,道:“虚名浪得,无出其右……”
“不过夫人尚另有宿疾……”
“什么病?”
“一个腰子上有结石症状。”
“前者不验,后者必是胡说……”
“哈……”这回输到“恶扁鹊”狂笑了,道:“夫人可以不信,但不妨想想,刚刚发笑时,左边腰上有无微痛的感受?”
帐内突然不出声了,“恶扁鹊”又回到客厅,开了处方,内间的会主道:“贱内发笑失礼,先生多包涵,这可能就是‘宁要大家奴,不要小家女’的注脚了吧?”
“不妨,若以宋儒截东原之:‘妇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例之,会主以为宋儒可法乎?”
“这……先生高论,本会主心折,我看先生不必走了,本会需要一位名医,而先生也不必继续穷困潦倒,先生意下如何?”
“在下天生劳碌命,不劳会主操心,如果不能自适,而受人勉强,则生不如死,那么夫人的宿疾,乃至于会主的小恙……”
“什么?本会主也有病?”
“是的,闻其声,即知健康与否。会主中气不足,不是因内伤而血不归府,就是另有宿疾。不过,以会主的武学造诣,飞升或有不足,养生应属有余,所以不该有病,即使有,自愈也可痊愈的。”
内间静了一会,道:“先生名不虚传,本会主佩服。”
“依在下猜想,会主如有宿疾,必会过给几位夫人,所以在下还要为夫人之病情附加一种,肺部也不甚健康,可能有破金之症状。”
“如果肺部有病,最显著之症状为何?”
“通常为发烧、血痰以及睡眠盗汗等等……”
“过几天再请大国手来一趟,来人哪!”
“会主有何吩咐?”“二五人”已站在客厅门外。
“付先生五十两银子,立刻送先生回去。”
“是……”不久,“恶扁鹊”和“二五八”就在密封的轿中了。“恶扁鹊”松了一口气,他深信,如果不编一套逼真的谎言,他可能出不了这个大门。正因为他击中了此人和他的几个妻妾的弱点,对方非借重他不可,杀了他,就等于和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才能化险为夷,而且今后也可能来去自如了。
当然,他毕竟不是“华佗”重生,他编造的谎言一旦被揭穿,绝对保不住项上的六阳魁首。
凌鹤虽不愿求人,却希望李婉如带回好消息,李婉如是等“恶扁鹊”返回之后才回客栈的。
“凌大哥,有好消息了。”
“那太好了,‘三六九’是谁?”
“‘三六九’是‘统一会’主的二夫人所生,凌大哥,你可知道,除了‘三六九’、‘四五六’还有个‘二五八’吗?”
曲能直道:“还有个‘二五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