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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第1页)

这可能吗?”

“爸爸,”张虎民一看父亲被调动起来了,就添油加醋的说:“我怎么是胡说呢?我们公社的人都知道解放军天天开着车,派着兵在送那个姑娘上下班,就连十里八里的老百姓都跑去看热闹哩,怎么是我胡说嘛?要是没有这回事,你借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说解放军的坏话呀?”

父亲听着儿子说的那么坚决,看情形也不是在信口开河编故事骗他,就又问道:“是什么部队你知道吗?如此无纪律胡作非为?这不是和人民群众闹矛盾吗?”

“爸爸,是农场的汽车部队。”

“农场的?哪个农场的汽车部队?”

“就是黄河滩农场的。”

“黄河滩农场?不会吧?那个魏场长可是我带出来的兵,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手下?”

“就是的爸爸,千真万确是黄河滩农场的,我去过的。”

“那好。”父亲不可思议的说:“只要是黄河滩农场的事就好办了,我到是要问一问这件事,这个小子是怎么带的兵?明天正好魏场长要来看我,问问就清楚了。不过我告诉你,如果情况像你说的一样那就算了;如果情况和你说的不一样,我非剥了你皮不可。我当了大半辈子的兵,南征北战,枪林弹雨,把我最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部队。现在虽说我不在部队上了,可我很留恋部队上的那一段生活,也决不允许有人诋毁解放军的威信。”

张虎民一听,有些心有余悸的说:“爸爸你问完了再说,他们是不是真的派兵去保护那位姑娘?解放军真的派兵派车到公社去过。”

本来对儿子一腔气愤的张豆奎,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对解放军又有了大大的看法。他是一个老兵,对解放军这个称谓有着深厚的情感,听儿子一说,觉得根本就不可能,解放军怎么会这么干?国家的武装力量用来和老百姓争风吃醋,这像话吗?

他这个老兵对这一类的事情,有着极其敏感的嗅觉,如果事情真的和儿子的说一样,那这个解放军的军官就前途未卜了。部队的纪律,是决不允许这么干的。

这件事情在他的脑子里随便一转,就觉得后果非常严重,如果把这个麻雀窝里捅上一竿子的话,那铺天盖地的新闻,一时半会是不会平息的。

这不但对军队的形象不利,尤其对那个军官就有灭顶之灾呀。不过,通过这件事,也会对军队起到警示作用,加强纪律教育,增强部队的战斗力,也是有好处的。

经过方方面面的对比分析,多少的新闻素材就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曾经主管过新闻宣传的他,为了稳妥其间,准备把事情的实际真相搞清楚了再作打算,可别光听儿子的一面之词,弄不好,到最后就不是儿子诋毁解放军的声誉,而是自己了,到哪时候又如何收场?

心中有事的夜晚,显得特别的漫长,比平常长了许多许多,长的让他等不到天亮,全在黑夜中渡过……

第七十九节饶不了你

第七十九节饶不了你

鸡叫了,天亮了。满天的红霞挂在碧蓝的天空,犹如盛开的红牡丹,火一样的奔放。县城里的有线广播,播报着过去一天发生的重大新闻和人文轶事。街道上的行人,也三三两两的忙碌着新的一天的生活。

张豆奎早早的顺着街道来到了县城西边的一泓碧水湖畔,抱着双拳绕着湖岸在晨跑。从跑步的姿势和频率上看,还能看出他昔日当过兵的影子。只是那驼着的背不在挺拔,花白的头发展示着他经历的沧桑岁月。

他一边跑,一边和老熟人打着招呼,心里面还在筹划着令他一夜未眠的事情该如何处置?如何开始?如何发展?如何收场?最后又有什么结果?他现在还有些吃不准。

这件事万一弄不好,不仅会*烧身,很可能还有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一旦失控,会不会对自己和儿子不利呢?

多少的问号在脑子里打转,多少的疑点被合理的推敲一一击破,最终的判断还是以自己的主观愿望占了上风,要把这件事捅开的决心是越来越大。争强好胜是人的本性,年欲花甲的张豆奎也不列外,他一边锻炼着身体,一边在脑子里谋算着各方面的情况,胜算的把握越来越大。

目光盯着湖岸四周已经有几米宽,并且不断向湖心延伸的冰,心想,用不了几天,整个湖面就会都被冻住。要想再目睹这碧波荡漾的湖水,就要等到来年的春暖花开了。活着的水,变成了凝固的冰,就像水的死体一样,预示着隆冬的到来,他的心里,难免有些斗转星移的凄凉……

吃过早饭,一家人为了迎接黄河滩农场魏场长的到来而忙碌着。张虎民到街上去采购,他的母亲在厨房里准备,张豆奎却蹲在盛酒的柜子前,细心的挑选着适合今天喝的酒。一瓶瓶酒拿出来斟酌了老半天,凡是适合的就放在一边,等挑选完了后,被选中的酒也有好几瓶,这么多的酒怎么能喝得完呢?

兴致勃勃的他,不厌其烦的又一次筛选了一遍,把不适合的酒放在原处,最后剩下了两瓶酒,他才满意从柜子前站起来,两只脚有些蹲麻了。他一边慢慢的走着,一边轻轻的跺着脚,让血液流通起来。两瓶酒被放在桌子上,他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看。因为,每一瓶酒都有不同的故事在里头。

对生活细节很在意的他,是不会忘记酒是怎么来的?是谁送的?它代表着什么含意?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有许多的酒,都是在战争年代里结下生死之交,现在还活着的老上级老部下老战友送的,酒里头的深厚的情结超出了酒本身的价值。所以,看着普普通通的酒,就会想起许许多多的往事,沧海桑田啊……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一辆军用吉普车就停在了县委家属院张豆奎的家门口。听到汽车的响声,他一改往日满老态龙钟的姿态,快步从门里出来迎接客人。

黄河滩农场的魏场长从车里下来后,看见他就向他立正敬礼后说:“老排长你好,老部下向你报到。”

张豆奎满脸得意的举手意思了一下,笑呵呵的说:“你还是那么调皮活泼,看到你就让我想起来过去。欢迎你到我寒舍里做客,请请请,屋里请。你这么大的首长能来寒舍,真是茅屋生辉呀,嘿嘿嘿——”

“老排长你可别这么说,我当再大的管,也是你的老部下。在你面前,我永远是新兵蛋子,可不是什么首长啊。”

“好好好,新兵蛋子,这个称谓听起来多让人兴奋呀。岁月不饶人,一眨眼,咱们就成了壮志未酬身先‘衰’呀,看见你,我就想起我的过去,仿佛就像昨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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