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璋大喜退下,把玩着新得到的迅雷剑,心忖从这剑名来看,此剑当是长于速度,只不知道另一个雷字有何妙用。
余下之物也被其他人纷纷选了,法器选完,秦广才出手将十件法器解了封印。
其他外门弟子退下,只余下前三位的杨景、潘秀儿和孔璋,宗门还另有奖励。
“恭喜你了一柄好飞剑。”潘秀儿悄悄低声了一句。
孔璋一扭头,看到潘秀儿那秀媚的眼神,连忙应了一声,前番他主动告输,固然是为自己节省了真元,实际上也令潘秀儿省了力气,是以两人不觉积下一分香火情。
不过这时候自然不是聊天的时候,三人都等着长老宣布宗门的特殊奖励是什么,这在以前还没有过。
“宗门给予你们前三位的特殊奖励却并不是什么法器或法诀,而是一个机会。”三位长老中的马长老率先发话,“这个机会就是本派正在开发的一处洞天妙境,大约五年后会由六位内门弟子率先进去探索。宗门为了鼓励后进,已经决定,到时外门弟子比试的前三位可以前往,跟随另三位内门精英。此番探索自然是有风险,但是首去探索之人也是有莫大好处,因为在探索期发现之物,只有其中的灵石矿脉,珍奇药物之类才归宗门所有,如果得到什么法器、法诀,法器却是归你们所有,而法诀只需交录籍堂复录一份即可。”
孔璋三人一听,顿时明白了,这又是替宗门打工,不过好处却是自己可以得到一些,如灵石矿脉之类的,必然庞大,就算想据为己有也不太可能。
张长老又解释了一番洞天,不过孔璋倒是早就在诸界志上看到过,而杨景和潘秀儿也是有些来历之人,并非白角,对洞天亦有一些认识。
末了,秦广道:“不过确定这洞天的准确位置,却需三年之后,然后还要一至两年时间建立空间通道,因此,这五年时间,你们一定不可松懈,虽然这洞天是新开辟之地,应该没有魔道中人潜入,但是洞天原生说不定也有什么凶物,若你们三人五年后还是只有现在这点儿本事,进去便是凶多吉少。”
马长老又道:“秦师兄的话,你们想必都听明白了。你们这次能晋升内门,实在是天大机缘。不说适才的法器和进入洞天探索的机会,三日后,你们这些晋入内门的弟子还可拜入宗门各长老门下,从此享有月例以供修炼,切不可骄傲自满。”
孔璋三人忙应是,然后各自退下。
临别时,潘秀儿又看了一眼孔璋。
这一眼却是看得孔璋火热,这才注意到此女面孔秀气无比,胸前却是丰满,他自是上山之后几乎断了欲念,忘了自己是个男人,却被这一眼看得重新记起自己是个男人。只是碍于有旁人在外,孔璋也只好把这一眼生受了。
白方将孔璋领到一旁,向他介绍这迅雷剑的特异之处。原来这柄剑其实是炼器堂为了打造高阶雷属性飞剑的试验之品,成是成了,但是限于一开始的设计和材料,因此阶位只有五阶。
但饶是如此,在同阶飞剑中,这迅雷剑已是了得,御剑速度比同阶飞剑至少快了三分之一,快要赶得到六阶了。另外还有一个特异之处便是能吸纳雷劲,储于剑中。御剑者以法诀激发,便可用这雷劲伤敌。
不过要想动用这剑中储存的雷劲,却需得修炼有雷属性的真元道法才可不受反噬,否则纵有迅雷剑保护,御剑之人自身仍是要受到至少三成的反伤。
孔璋听得暗暗叫苦,只先得记在心头,他所修炼的,天羽剑诀和破体无形剑气并无明显属性之分,算上越练越少的阴阳宗一脉法诀,五蕴气应属木属性法诀,从未练过的庚阳赤阴大法则是气分阴阳,雷属性法诀却是连名字都没听过。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柄飞剑已经比先前得自禇青枚那柄沉碧剑好多了,特别是御剑速度快这点,他尤其喜欢。
白方见他欢喜,心里暗叹一声,踌躇了一下还是道:“你这次非常不错。不过,不过,余玄因你而变成白痴,恐怕会多少有碍于你。”
孔璋闻言笑容一滞,“余玄之事,当时非我之过,是他先用……”
白方打断孔璋话道:“我知道,他用了心剑诀中伤人识海之术,但是不管如何,现在受创的是他,现在宗门还在想办法看能不能恢复他的识海,如果不能恢复,他就变成白痴,就算能恢复,也会忘记以前很多东西,这等于让他从头再修炼。”
孔璋不以为然,心道若是当时不是魔种自动反击,那现在落得这般下场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白方突然压低声音道:“最关键之处,在于,这余玄本是白千秋师叔看中,打算收归门下之人。也是此子和杨景、潘秀儿一般高傲,非要参加外门比试再入白师叔门下,结果却闹得这般下场。我如此说,你可明白了?”
孔璋也是人精,顿时明白方之意,余玄受重创,自己只怕已经得罪了白千秋。他来蜀山已有两年,蜀山一真三绝,一真指的便是掌教羽皓然,三绝就是终年在东海和南海之间游荡,少有回山的叶孤,另两人便是白千秋和庄璇玑。
白方微叹一口气,拍拍孔璋的肩膀道:“你这次真的很好,大出我们所有人意料之外,不过我听说白师叔已经在长老议事时提出你比武重创同门,应该剥夺第三名的名次,幸好其他师叔都没同意。不过只怕多少会卖他面子,只怕对你拜师大有妨碍。”
孔璋心中大恨,不过表面也只好装得没事,谢过白方。
第六十八节 师傅(上)
升为内门弟子,就会离开现在外门弟子所居之处,只不过孔璋还没正式拜师,这数日仍是居于旧处,洪兴、聂英、孙海三人见孔璋升入了内门,去山下买了酒肉上来非要与他大醉一场,颇有巴结之意。
孔璋自听到白方的提醒后,心中郁闷还得强做欢笑,索性真醉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