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雨浓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微哑道:“你这疯子,得了首功还不够,还敢去替祈皇子当内应。”
孔璋想起元辰道内库中的储藏,心中贪念一炽,道:“那又如何,富贵险中求。”
随即眼珠一转,将师雨浓顶在旁边的一株树干上,紧帖着她的酥胸,与她唇齿相接的道:“怎么,有些舍不得我了?”
说着孔璋一只手已经伸了过去探入她的衣襟中,师雨浓不由奋力挣扎起来,“谁舍不得你了,你去死最好不过,省得以后我动手杀了你这个淫魔。你想死不要拉着我一起,啊!”
师雨浓在他淫威下,虽然不敢真个与他动手,但是修为已经恢复大半,左挡右挡,孔璋却也不能顺利得手。
孔璋被她一说,也有点心凛,自己先前没有太大危险是因为一切未暴露,当祈皇子大军攻过来,那就不一样了,而且自己还要掀起元辰道的内乱。
祈皇子答允他在他的人手接管元辰道内库之前,他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光这个他也得给元辰道制造一场内乱,否则如何能顺利的拿到内库中的东西?
但是这样一来,那危险程度就更大了。
孔璋心中发狠,富贵险中求,反正现在一切都得看那位脑蜗能掀起多大的乱子了,如果已经被剿灭,自然是一切休提,尽快找机会离开。
师雨浓还在挣扎,孔璋心中狠劲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狠命将师雨浓扯进怀中,向地上倒下去,两人滚成一团。
想到将要面临的危险局面,孔璋反而欲念大炽,动手便剥师雨浓的衣袍。
师雨浓惊叫一声,右手扬起,气机凝聚,迟疑着要不要一掌拍下。
孔璋却恍如未觉,重重吻在她唇上,狠狠的吸吮那香软小舌。
十余日来的熟悉感觉重新袭来,师雨浓只觉心中一颤,仿佛又回到了日前两人交缠不清的样子,神智不由一迷,手臂便软垂了下去。
孔璋却是野兽般的压了上去,将她双臂平展开来,双手各执一腕压紧,然后开始了激烈的运动。
云散雨息之后,孔璋任由这具羊脂美玉般的胴体蜷曲在地上微微喘息。
“此去是挺危险的,但是老实告诉你,我也是为了羽红袖,我答应回去时得交给她祭品,她去祭祀御尽万法根源智经,求取将七魄寄托法器还原重新凝聚之法。”
师雨浓蜷曲着身子,身子白皙得晃眼,唯独双腿间那浓密的绒毛呈现微微黑色,看得孔璋欲念又起。
不过他刚才是面临将来的压力时的发泄之举,此时既已泄去大半,便止住欲念不再扑上去。
“所以,如果此去,你立即向元辰道告密,我便九死一生。”
孔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一改先前,话语中丝毫没有威逼之意,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他俯身拍了拍师雨浓的脸庞,看着她的美眸,还是决定赌这一把。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敢把生死交到我手上?”师雨浓嘶声道。
“我早就说过了,你是被羽红袖利用,在她心中你不过是个工具。”孔璋一脸诚恳的道,“我也是,所以我必须回去时得给她弄到祭品,不然没了这未来道侣的身份,白师叔就肯定不会再放过我。我们两人其实是同类,为什么不能互相帮忙,互相扶持呢?”
“我不信,我还是不信,一定还是你在说谎,等我回去,我一定会弄个清楚。”师雨浓摇头道。
“你也好,不信也罢,先得有命回去。”孔璋善意的提醒,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在影响师雨浓,最终要达到的目的便是让她在重新跨入元辰道时暂时和自己一条心,至少不能给自己增加麻烦,否则就真的是死翘翘了。
当然他也可以强令师雨浓不得进入元辰道,但是想想腿在她身上,除非制住她,否则一样难以控制她,而且如果再制住强迫她,很难说效果不会适得其反,把先前的成功诱导再全盘打破。
师雨浓默默起身穿好衣袍,心中一时委决不下,要不要在孔璋重新步入元辰道时,自己揭发他。
只要一揭发,只怕他便立时会受众人围攻而死,自己被他淫辱之仇便可得报,甚至不用担心他以后会对羽红袖不利了。
但是自己被他逼着一起,纵然揭发,这恶徒身死,自己也不能幸免,想到以女儿之身会落到元辰道那众多人之手,心中不由浮起当日其其格被乌兰巴日淫虐致死,死不瞑目的样子,顿时心中打了个突。
而且这恶徒还告诉自己他冒险潜回元辰道,是为了得到祈皇子的允诺作为奉献给羽红袖作祭品之用,这,这说来也是为了她。
如此矛盾纠结,师雨浓不知该如何决断了。
她被孔璋破了身心,淫威之下,虽然其实真打起来,孔璋不展现魔质形态还奈何不了她,但是心中阴霾导致早就丧失正面抵抗的意志,神识境界更是大幅度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