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似鸿淡淡说,“我不是说过吗,以后你不想做的事,我绝不逼你做。”
杜恒熙错愕极了,迟钝地没有理解金似鸿是什么意思。
而顺着药丸在胃里溶解,药性开始发挥效力,他感到丹田下方一阵酥痒火热,好像烧起了一个火盆,全身血液都像沸腾了一样,而不可言说的部位竟然又热又痒,像蚂蚁钻进骨头缝里爬过。
他下意识曲起腿,正贴上金似鸿浆洗得笔挺冷硬的西裤,柔嫩的肌肤摩擦过粗糙的面料,让他猛地一哆嗦,脚趾敏感地蜷起,仅是一瞬间,从皮肤表层蔓延开的快感就让他忍不住出了声。
金似鸿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睛暗沉得不可见底,“你求我吧。”
第25章乖一点
药性猛烈,不过一会儿就把杜恒熙折磨得奄奄一息,痛苦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金似鸿已经从床上下来,站到了床边,在杜恒熙开口前都冷漠地袖手旁观。
他脱掉了衣裤,袒露着一副白皙精健的躯体,匀称修长,有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在一片霜似的月色中,光洁英俊得像一具白石膏像——如果忽略后背纵横交错的鞭伤和淌下来的血的话。
不过他受伤受惯了,只要肉体上能忍受,精神上他并不以为意。
而杜恒熙却是死都不会去开这个口的,直熬得浑身热汗,皮肤滚烫,血变成了油在煎烤。
他偶尔仰头看到站在床边的金似鸿,就感到一阵陌生和虚幻。
他终于醒悟过来从前那个漂亮伙伴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残存在记忆里的影子,是虚幻的,捉不到的,早已消失在了岁月的滚滚长河中。
现在回来的这个,不过是顶着同样皮囊的陌生人,纵然有相同的记忆和长相,性情脾气都已大相径庭,他不该留恋活在记忆里的人,是他太执拗,已经离开的hela就应该放他离开。
他糊涂地想着,干脆闭上眼睛,总归是眼不见为净。
看他快要虚脱昏死过去,金似鸿才从后面抱起他,触手都是滑腻的汗,杜恒熙像条白鱼一样几乎没有着力的地方,金似鸿试了几次,才让他安安稳稳得坐在自己身上。
而杜恒熙已经因为脱水和高热虚弱得神志飘忽,一旦失了意志力抵抗,人就变得脆弱,甚至开始意识不清地呜咽。
金似鸿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黝黑的眼睛里闪过一刹那的怜惜。
他见过杜恒熙可怜虚弱的样子,可从没有一次是因为自己把他害成这样的。
双臂搂住杜恒熙的腰,他把嘴唇贴在脖颈处跳动的大动脉那儿,感受杜恒熙强而有力的心脏起伏,“你真是一个死犟的脾气,对我服一点软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