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车,自然是可以通过的,这开路和铺路的钱,可都是秦朗出的钱。
在路口,有村里人守着,看到三辆?三辆宝马来了,马上认出黑色宝马m6是秦朗的,赶紧过来要把挡路的搬开,开心地对秦朗说:“大侄子回来了,哟,后面的是秦老弟啊,你开上好车了,我这就给你们搬开路障让你们回村,现在的路好走着呢,多亏了大侄子啊。”
守在路口的人是秦姓的族人,比秦父秦海山要大一点,看到开车回来的秦家父子,脸上满是羡慕,嘴里喃喃自语道:“要是我家丘子也能开着四个轮子的车回来,那就好了,他在部队学的开车技术,就不会白瞎了。”
秦朗听到族中叔伯的话,心中一动,笑道:“大伯啊,丘哥在部队学了开车啊,刚好我想给村里买几辆公交车,免费服务村里的人,方便大家去市里,你让丘哥考虑一下,看他愿不愿意开公交车,这工资嘛,先订三千,具体的福利什么的,可以跟我二叔商量。”
听说秦朗要给村里买公交车,让村里人免费坐,族人可高兴坏了。
特别是听说可以叫他儿子秦丘开公交车,给他一个月三千块工资,他都要高兴得跳起来了,这样一来,儿子就不用在市里当保安拿一两千块的工资,而且几个月回不了一次,可以天天回家了,这样找媳妇也就容易了。
听说儿子要给村里买公交车,秦父也不心痛那钱了,因为他现在算是知道儿子有多少钱了,那么一块石头,四千五百万,这还是儿子给人家让利了,不然卖多几百万,那可是小意思。
所以花几十万买公交车,造福村里人,秦父是完全赞成的,不然钱多没处花啊。
那位族人激动地对秦朗感谢了一句又一句,还大赞秦父生了一个好儿子,会教育儿子,让他懂得造福村里人,听得秦父那是飘飘然,感觉秦朗这钱花得值,太值了。
当然,秦父还是谦虚地表示,这除了自己从小教育得好之外,还是秦朗心地好什么的,总之好话不怕多说,反正不要钱。
听说开公交车有三千块的工资,秦朗的堂哥秦陵忍不住对秦朗说:“小弟,你买几辆公交车,起码得两辆吧,给我留一个位置,我也当司机,正好我学会了开车。”
秦朗和秦父摇头不语,那位族人却笑道:“秦陵,你真是没点眼力,你弟弟都给你买了这么好的车了,听你妈说要一百多万呢,你说你弟一百万的车都肯给你,他还不给你找个更好的工作,这三千块的工资在我们眼里那是白领的工资了,可是你的眼力怎么还这么浅呢。”
秦陵一想也对啊,他是被那三千块工资给蒙住了,还是以以前的眼光看问题,却不想想,他弟弟都给他一百万的车了,那还不给他安排个比这三千块工资更好的工作啊。
想明白了这些,秦陵也没有笨到去问秦朗给他安排什么工作,反正他相信,不用他开口,他弟也会安排好的,如果他开口去要求要什么工作,反而让弟弟为难了。
告别那位族人,直接开着宝马回到了村里,秦家村顿时热闹起来了。都来看秦朗家的三辆宝马,羡慕的多之,妒忌的也有。
当秦父抢先把秦朗要给村里买公交车,让大家免费乘坐去市里,而且司机也是优先找村里会开车的,月工资三千块的消息爆出来时,大家的激情跟上次听说秦朗要出钱修路更加激动了。
修了路,虽然让路更好走了,可是他们还穷得买不起车,所以实惠还是看不到的,但是有了免费的公交车,那就不同了,以后就不用走路到路口,等过往的班车,还得花几十块钱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啊。
秦朗便趁机叫村里在村尾划块地出来当车站,这样可以让村尾的人也可以直接坐上车,而村头的人只要在路边等就行了。
在村尾有地的村民马上表示,愿意把他们家的旱地拿出来给村里用,这要是以往,他们为了争那么一点巴掌大的地界,都会争得面红耳赤,大打出手,现在却主动把地拿出来给村里用,这都是秦朗的大方,让他们受到了改变。
不过秦朗很快发现,原来自己高看老乡的精神,小看他们的智慧了,那位主动让地出来的村民正是秦朗家的邻居刘天和。
刘天和听说司机的工资有三千块,便打起了小算盘。
开车刘天和是不会的,可是他知道,公交车除了要司机,还得要售票员啊。
虽然这公交车是免费给村里人坐,可是秦家村去市场里五十多公里,这一路肯定有不少人会拦车搭的,所以就得有售票员啊。
刘天和打的就是这售票员的主意。
刘天和的女儿叫刘秀花,从小跟秦朗一块长大,又跟秦朗的小妹秦歌是同学兼好友,大学后本来跟秦朗一个学校的,不过秦朗被开除后,就很少见过面了。
刘天和拉过在一边看热闹的刘秀花,对她说:“秀花,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跟你秦朗哥说说,就让他让你当售票员。”
刘秀花一个大学生,自然不会想当售票员,扭着头不肯。
秦朗笑道:“刘叔,秀花都还刚上大学,离毕业早着呢,就算她毕业了,也不能让她当售票员啊,这也太大材小用了,还是把位置留给更需要的人家吧,你放心,如果需要用到你的土地,我会让村里按国家的规定补回钱给你的。”
可是刘天和摇头道:“地是当然要给钱的,我是说现在不是暑假吗,你秀花妹反正在家也闲着,就让她当两个月的售票员,锻炼锻炼胆量,你说是不?”
秦朗想笑,这刘天和是半点也不会想吃亏啊,原来肯让村里用他的地皮,是想卖钱,还想让他女儿捞个售票员当当,好处真是一点也不肯落下啊。
秦朗没有反对,笑道:“刘叔说的对,我让我家秦歌也跟秀花一起当售票员,锻炼锻炼。”
秦歌听到秦朗的话,顿时就苦着脸,对秦朗的母亲哭道:“妈,我是你捡回来的吗,怎么哥这样对我啊。”
自从秦朗上次跟父母警告秦歌不准在胡乱结交男孩子,限制她的经济以来,秦歌的日子可不好过,现在要她当售票员,对她来说,就想霜打的茄子,再遇上大雪,霜上加雪,不仅蔫了,还冻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