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果断的拒绝某人求饶,季小白兔吸了吸鼻子。“你就会欺负人家。”眼睛有些发红。“是啊,我就是不会做饭,不会像那个什么李老师,王老师,会做饭。你娶我是不是特委屈?”
哎?沈知秋愣了愣,李老师,王老师?想了半天,沈某人不由的有些好笑,她说的应该是他现在就职的这个学校的老师,啧!如果不是萱萱提醒,他都忘了这两个老师曾经追过他,难道是在吃醋?沈小忠犬一乐,话说,这还是萱萱第一次吃醋嗳~~~嘴巴大大的咧起,沈知秋趁着季诗萱自怨自艾的时候,双手小心的捧起她的脸颊,故作认真的说道:“萱萱怎么知道李老师王老师?”
“怎么?你还惦记她们?”
“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惦记她们。”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不乐意的小媳妇,沈知秋笑的温柔。“萱萱做的饭很好吃的,真的很好。”他深深地看着她,眼中刻着的是化不去的深情,嗓子温和的一如他们初见那样温润的吐着燥热的话。“我现在还记得,萱萱为我做的第一碗粥,很好,是我到这个世上吃的最好的粥。”他的头慢慢的挨近她,也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别的,他话中的热气莫名的让她红了脸颊,绯红的,犹如朝阳。
“你离我远点。”她想要推开他,但身上就像是使不出力气一样,软软的,粉嫩的嘴唇说出来的话语也酥软无力。
“我记得,那一天,那个笑的温柔的女人用毛巾擦着我的身体,用体温计测量着我的体温,担心守候了我一天,这些,我都记得。”沈知秋的唇渐渐地移到季诗萱的耳侧,细细的亲吻着,温柔的,几乎快要融化了她的心。
“你。。。。。。”她酥软在他的怀中,抬起头,唇中的话不难听出难以置信的语调。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天的事情,是的,她记得,那一天,她的生日宴会后,启文给她打了电话,说知秋病了,当时她听后,立刻就往他的家里赶去,她担心他,害怕他出了什么事情,那种担心,第一次冲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如果不是武叔叔拦住她,让他去看看,她连救护车都会叫过去。。。。。。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他会知道,她记得明明那天他晕乎乎的,怎么可能记得?
“我啊,那天虽然意识很混乱,但是,我可是一直看着你的。”他指着自己的眼睛,笑得温和。“萱萱的温柔,就算用一辈子的时间,也忘不掉的。”说到这里时,沈知秋紧紧地将季诗萱搂在怀里,低低的说着那不算深情却比深情更让人情动的情话。
“让开,我看看烫好没好。”仍旧是板着脸,但是眼底的温柔却是难以掩藏,季诗萱转身的那一刻,嘴角慢慢地轻扬起微小的弧度。
“你看你的,我在这里看着你。”沈知秋看着背对着他的媳妇,赖在她的身上不走,双手环抱着季诗萱纤细的腰肢,那个样子,就像一只树懒一样。
“随你。”淡淡的开着口,季诗萱将颊边的头发挽了挽,又用汤勺拿出一点汤汁,犹豫了片刻,送到沈知秋的嘴边。
现在不喝更待何时!沈老师见老婆终于不再生气,不由得松了一口去,赶忙的喝上一口,咂了咂嘴,毫不吝啬贡献出自己的夸奖。“嗯,很好喝。”
“真的还是假的。”狐疑的瞥了一眼对方,季诗萱自己又尝了一口。
“真的真的!比黄金还真!”重重的点了点头,沈知秋像只大型忠犬一样的蹭了蹭季诗萱的脸颊。
哎~~~所以啊,沈老师,你果然妄自菲薄了,过谦了鸟,你这还不算是会哄老婆?那叫什么?!
这边好不容易不再‘剑拔弩张’,呃。。。。。。好吧,是单方面的剑拔弩张,那边的大花开始在那边挑拨离间了。
“噶,嘎嘎,噶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哎,女人,不要被男人伪善的表面欺骗了。)大花叹气摇头,故作深沉的一只鱼鳍撑在厨房门的边缘,一只鱼鳍扶住巨大的鱼头。“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谁知道他心里其实怎么想。)
随后,巴拉巴拉嘎嘎直叫唤的说了一大堆,不是说他们老祖宗就时常说,人类的男人是世界上最会撒谎的人,尤其是在欺骗配偶的方面上,简直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越是伪善的男人,越是会温柔的表面欺骗,有一句话说的话,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等,然后咋咋呼呼的越说越离谱,甚至谈到了背叛小三的问题,直说的季诗萱不住频频的看着沈老师笑的越来越僵硬的侧脸。
最后,沈老师见事情不对,终于一脚将大花踢开。
可谁想,大花竟然在地上滚了几米后,砰地一声撞到茶几上,伴随着它用鱼鳍捂住腹部的嘎嘎惊呼,沈知秋和季诗萱瞬间石化。
“嘎嘎嘎嘎!”(我的孩子!)
“。。。。。。”
“。。。。。。”
见两人石化在厨房,大花同学终于意识到自己雷到了两人,极为利落的站起鱼身,淡淡的看向远方。
“嘎嘎嘎嘎。”(开玩笑的。)说完后,大花一步三跳的跳上沙发,换了一个频道。
“咱们家的大花好可爱。”季诗萱笑出声的趴在沈知秋的怀中,一抬头,瞧见对方木着一张脸,不由得有些好奇。“喂!你怎么了?”
“没什么。”叹气的抚了抚额头,沈知秋颇为无奈。
“骗人!说,你刚才在想什么?”撇了撇嘴,季诗萱幽幽地开了口。“大花说得对,男人在欺骗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