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却被吵醒。
余沫看着地上的黑影,脸上没有半分波动。
让去冬喜房间看了一下,果然没人。
“是她吗?”
“是的宿主。”
余沫只好把人身上的夜行衣脱掉,换成白天穿的那身衣服,再把她扔到门口的软榻上就不管了。
反正又没有流血,也没有中毒,就算是受了内伤,睡一觉自己也会醒的。
就知道这人不会安分的听自己的安排,余沫嗤笑一声,接着睡觉,反正外面也没有乱起来,还是好好养精蓄锐吧。
第二天余沫起来就看到冬喜在榻上打坐。
余沫也不理她,出去找个小丫头,让她去拿早饭。
转身回去,冬喜问道。
“你就不问我昨天干什么去了。”
“你想干嘛干嘛。”余沫倒杯水漱漱口。
“我只是。。。。。。”
“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你上司。”余沫打断了她的话。
冬喜沉默了一瞬,然后没有再说什么,站起来去给余沫梳头了。
不能出去,余沫一整天都在研究布局图,就连对面一起来的白家庶女来找她都被打发了。
晚上睡到丑时,余沫换好夜行衣,让冬喜在房间接应,以免有人来找她,虽然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看着余沫瞬间消失,冬喜抿了抿唇,一言不发的坐在房间里等着。
硕王府比梁府大了两三倍,饶是余沫速度快,也花了十五分钟才到了硕王的书房。
可见她被安排的有多偏僻了。
余沫缩在阴影里,让穿墙过去扫描一下。
有便捷的方法当然不能头铁的上去莽了,这个世界统子的作用可谓不小。
嘀嘀咕咕的过去了。
余沫看着脑海里书房的影像,除了标记了三个暗格的位置,还标记出五六个人隐在暗处的位置,就算标记出来也没有办法,对方人太多了,如果自己现在进去肯定会被发现,只能先撤。
悄无声息的回去。
o(?Д?)っ!差点被坐在凳子上的冬喜给吓死!
“你怎么坐这?吓死我了。”余沫给自己灌了杯凉水。
“怎么样?”冬喜只想知道这次出去有没有收获,虽然有些心酸未三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