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先生姓伍名浩,新口县人士,家住农村,今年快五十岁了。
早年他在京城教书,得罪了权贵,被迫离开京城,过起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从此再也没有教过书了。
伍浩与阮正刚的父亲关系很好,阮正刚也因此与伍浩经常接触,伍浩生活比较困难,阮正刚就经常接济他,伍浩因此非常感激。
随着阮芳渐渐长大,阮正刚就想给阮芳找个先生,就找到了伍浩,伍浩欣然应允,开始潜心对阮芳教学,这一教就是近十年。
阮芳知道伍老先生才华横溢,这么多年来,只教自己这一个学生,确实是埋没了他的才华。
这次自己在水仙村创建学堂,邀请伍老先生过来教书,伍老先生痛快的答应了。
不仅如此,伍老先生还向自己的一个好友发出邀请。
此人姓房名东流,家住京城,一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了,几个月之后,病情才有所好转。
从那时开始,房东流基本上是足不出户,如同在家里等死。
得知消息后,伍浩便去京城去看望过他一次,不到一年的时间,房东流好像老了十多岁,这让伍浩吃惊不已。
虽然伍浩不停的开导他,房东流似乎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将自己封闭起来,再这样下去,他的这位好友将命不久矣。
经过房东流家人的同意,伍浩带着房东流离开京城,来到新口县。
由于伍浩住在离县城不远的农村里,这样一来,房东流便在农村住下了。
让伍浩没有想到的是,从那以后房东流的情况开始好转,心情也渐渐变好,饭量大增,精神状态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房东流在这里一住就是两个月,直到家人过来接他回京,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临走时,他告诉伍浩,也许农村才是他的根,这两个月来他过得非常踏实。
他这次回去后,准备说服夫人,在农村买块地,建个房子,种种花,养养草。
如果有可能,自己可以在农村的学堂里教教孩子们读书,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这次阮芳让伍浩帮自己找一个先生,前提是这个先生一定要有学问。
伍浩立即想到了房东流,此人学问比自己要高,他曾经被朝廷请去为皇亲国戚教书,而且一教就是多年。
他想起几个月前房东流离开他时说过的话,便想让他陪自己去学堂教书,这也许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这样的生活房东流绝对会喜欢。
想到这里,伍浩就向房东流发出邀请,时间不长,房东流便让人捎信回来,告诉伍浩,他已经说服了夫人,夫人已答应随他一同前往,不日将启程,去水仙村找他。
伍浩算算日子,估计再有两三天,房东流就应该到了。
“这次房先生是带着夫人来水仙村,看来是要在水仙村扎根了,这样也好,他一定会潜心教学的。”
“我们这学堂还没有命名,恩师看取什么名字好?”阮芳开口问道。
“你是学堂的山长,名字肯定由你来取,我想你应该是想好了学堂的名字,说出来听听。”
“您看就叫伍房书院怎么样?”
“伍房书院”,伍浩惊得差点椅子上蹦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平静了下来,开口问道:
“说说看,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在我们大北朝,恩师和房先生在教育界都是顶尖的人物,没想到你们两人都流落到我们不起眼的小村庄,这也许是老天爷安排的。
我们这个学堂有了恩师和房先生任教,就注定这个学堂不会平凡,以后国之栋梁就有可能来自于我们这个学堂,这个学堂也因此而闻名天下。
我之所以取名伍房学院,是希望从这里走出的学子不要忘记他们两位恩师,明天方老先生要过来,我让他将伍房书院四个字写出来,做成牌篇挂在门头上,这样方老先生的墨宝也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