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书生的话语,赵羽嘴角微抽。
他居然被一个怪谈给教育了?
他和怪谈讲科学的时候,怪谈和他讲玄学。
他和怪谈讲玄学,怪谈就要和他讲科学?
去他二大爷的。
周书生又开口:“郎中?”
红芒开始耀眼,侵蚀也变得可怕。。。。赵羽依旧只感觉微风拂面。
微微摇头收回心绪,随即轻语:“既如此,我来为周公子把把脉,瞧瞧周公子的病因到底为何。”
周书生眼眸的红芒散去,眼神重新变成刚刚进入医馆之时的茫然和悲伤。
也抬起将手腕放在桌面。
赵羽抬手把脉。。。嗯,不懂。
他连药材都认不完,不会把脉,合情合理。
望闻问切这种玩意。。。算了,这种给普通人治病的医术,不如他哪里痛就切哪里的医术。
周书生又开口:“赵郎中,如何?”
赵羽肃然:“你的病,很严重,你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周书生张嘴,伸了伸舌头。
赵羽看了一眼。。。一个看起来挺正常的舌头。
更多的?看不懂。
然后赵羽眉头紧皱:“你的病,有些麻烦啊。”
“我不是中邪吗?”周书生眼眸好似有喜悦。
“你这是传染病。”
说完,赵羽又变得严肃:“最麻烦的还是你原本就忧思成疾!此时又感染传染疫病,病症交加之下。。。。”
周书生的眼眸又开始浮现红芒,打断:“所以,我时日无多?”
赵羽瞪眼:“你是郎中还是我是郎中,我还没说完,着什么急?”
然后走出柜台:“你这个病比较麻烦,我要仔细开药,而且你接下来还要在医馆暂时住一阵,如此我才能随时观察你的病情。”
周书生拱手:“多谢赵郎中。”
“医者仁心,分内之事。”赵羽走进了小房间。
等周书生也进来,赵羽随即靠近地窖的锁:“来,我们去下面。”
这书生一幅中邪之像,还不赶紧丢到地窖等啥呢?
周书生很摇头:“我家虽遭逢大变,我却也依旧是读书人,功名在身,怎可入那般粗鄙之地。”
才刚把锁扣取下来的赵羽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