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的仍旧是山路,其中有很多地方连路都没有,七叔公却如履平地,我这眼睛好使的人都走得没有他快。
路上我忍不住问道:“水家的那人是在躲避仇家?”
他点点头,没有说话。
“可据我所知水家在黔西的影响力仍旧很大,隐隐还在花家之上。”
他冷笑一声:“他是水家的弃子,水家人当他已经死了,不过在很多人看来他确实已经死了。”
“所以当初是你救下了他?”
我突然觉得我也有些八卦了,应该也不算八卦吧,毕竟我被抽了一管子血的。
“你说他拿我的血去做什么?”
他没说话。
我又问:“我还听说水家那个人曾融合过蚩尤血,是真的吗?可我的血与蚩尤血根本就没法比,要我的血做什么呢?”
对于这事儿我显然还在耿耿于怀。
他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虽然我救了他,可他的事我一般不怎么过问,我只是偶尔会给他送一些吃的用的,而且也不会逗留在久便会离开。”
“是吗?可是今天至少又多了两个人知道他还活着。”
我指的自然是我与李林的姑姑。
我说到这儿他停下了脚步,我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了。
其实不只是他,现在我也有些怀疑了。
如果李林的姑姑突然拿个破木牌来,七叔公便不会着急忙慌地赶到山上去,我也好,李林姑姑也好就都不可能跟着他找到水家老二的所在。
“还有,他出事是不是也与十七楼有关系?”
我不傻,七叔公看到那木牌就急着去山上见水家老二说明水家老二与十七楼之前应该是有什么关联的。
“他当年便是被十七楼的人下的毒手,十七楼的人想要利用他来掌控整个黔西水家,可被他拒绝了,对方便要除掉他,换一个听话的人来掌控水家,就像他们拿下花家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十七楼的人其实早已经掌控了黔西花家?”
他点点头。
我说道:“到底这个十七楼想要做什么?”
他苦笑:“不知道,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现在的水家呢?也被控制住了?”
“水家分了两派,一派是想要走花家的路,另一派却很强硬,他们仍旧没有放弃寻找水家老二,他们说了,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十七楼得逞。”
“那么你与十七楼的人有过接触吗?”
“没有,说来也怪,除了那几个真正与十七楼接触过的人之外,我们都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就好像是有人故意编出来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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