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信,我就信,你不信,我就不信!”张伟龙打起太极来。
“我只知道,一旦有机会,帕沙沙会把人的灵魂吸掉的!”阿来边走边说。
“那太神奇了,你们应该去联络夜半怪谈电视节目。”张伟龙边讲边环视这辉煌的别墅。
“黑衣老人!”突然,张伟龙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请问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位穿黑色唐装的老伯,他不会是你们的老爷吧?”
“你说的是阿同伯吧,他是专门剪草,负责晚上看守的看更,不知张SIR找阿同伯有何贵干。”阿来边说边和张伟龙转身转过迎门的一排古色古香的雕花屏风,进入到另一个西面的会客厅里。
“只不过有些儿童失踪案的情况想让他和和警方合作一下!”张伟龙冷若冰霜地说。
这个屏风后的客厅果然是极度富丽堂皇,足有三千方平方呎大,顶部挂着三盏巨大花环状的意大利吊灯,四壁挂满一些山水花卉的国画和中世纪风景的欧美油画,几组名贵的红色真皮沙发错落有致摆放在东北角,一些石膏制成的西洋膏像,张开血盘大口的狮子像,拿着弓箭的印度安人像,拿着神剑的张开翅膀的天使像,还有一些中国陶瓷制成的狗,仙人童子仙女像,它们手工极之精美,显得很有生气,显然是品味的艺术品。显然这别墅主人是个有收藏精美艺术品嗜好。
“请!”阿来请张伟龙来到沙发前“请稍候,我就去请老爷来。”说完迅速向南面的大楼梯走去。
张伟龙坐下后,向着外面巨大落地玻璃墙外望去,正是微波粼粼的泳池水面及外面的山石花草,突然他有种奇异的感觉,有个东西在泳池边望着他,他顺着感觉向池边望过去,原来是池边放着一个半个人高的财神陶瓷像正在笑嘻嘻地抱着银宝望着他。
“奇怪?怎么我感觉它在盯着我一样?”还未等张伟龙想完,一个宏亮,有力的苍老的声音在张伟龙的身后响起“我们老家传说,早上来的客人一定是贵客,你相信吗?”
张伟龙转回身,只见一个身穿蓝色民国时代的长袍的鹤发童颜的老人正缓缓从南面的楼梯上走下来,只见这老人虽然银发满头,但声音的謦刻爽利,身材魁梧,硕壮,显得精神极为焕发,他面孔有点清瘦,但浓眉下一双大眼睛却闪出电光雷火的阳光气神,不知为何,张伟龙竟感到,这老人双眼似乎闪烁出一种象刀一样锋利的寒光,直直把自己整个灵魂心灵看透。
“SORRY,我不是贵客!”张伟龙再次拉开了胸衣里的警员证,“我只不过想找贵府的一位人仕谈谈!”
“这就是我们的老爷,马来西亚拿督,世高雄先生!”同时,只见阿来棒着一盆茶水在楼梯上跟着世高雄走下来。
“原来是警察大人到访,幸会,幸会!”世高雄已走下楼梯,来到张伟龙面前,双手抱拳“不知在下为何效劳?”不知怎么的,张伟龙每一望这世高雄的眼睛时,便有一阵短暂,刹那的神智迷乱,头晕眼花。
奇怪?怎么会这样?张伟龙摇了摇头,定下神来,他尽量令自己的目光不和世高雄的眼神接触“我只不过想请贵府的看更阿同伯出来谈谈!”
“当然可以,这等小事,我一定尽力合作,阿来!”世高雄转头对着拿茶走过来的阿来“斟完茶后去后花园把阿同找来!”
“是,老爷!”阿来边说边把手中盆茶壶和茶杯放到张伟龙的茶几前,然后迅速为张伟龙倒了杯茶。
“这是杭州龙井茶,是极品货。”阿来放下茶壶后转身出去。
张伟龙望了望茶几上的茶,阵阵浓郁的茶香从茶杯里升上来,闻得张伟龙一阵阵神舒,单从香味上上已看出这是优质的极品茶。
“不知张SIR的我家的看更阿同伯有何贵干?”世高雄慢慢在张伟龙侧面的沙发坐下。
“你们家的阿同伯每天都晨运吗?”张伟龙喝了一口茶,果然是清利醇美,沁人心脾,令张伟龙不由精神为之一振。
“这是他的习惯,他这么好的身体全靠每天晨跑!”
这些香茶沁人肺腑,张伟龙一下子第二口把整杯茶喝完,并自动用茶壶为自己倒了第二杯“这几个月来,我们这一区发生了八宗儿童失踪案,其中有几宗有人在现场看见一个与你家仆人阿同很相似的老人带着失踪的儿童离去,所以我想请他回警局协助我们一下!”
“失踪儿童,真是太可怕了!”世高雄望着张伟龙喝下第二杯茶,脸上露出一刹阴阴笑容,但张伟龙没注意到,“不过,我们家的阿同伯一向忠厚,老实,而且还胆小怕事,怎么可能去干拐骗小孩这样可怕的事情,一定是搞错了,人有相似,那些人证一定是认错人了!”
“不,其中一位人证说,拐带走小孩的那黑衣老人他曾多次在大摇山晨运中见过,而且还见过几次,所以我才找上门来,而且那个黑衣老人还是穿着戏服 样的唐装的,而你们家那位阿同伯,我刚才是看见他也是穿着唐装的,这太巧合了!所以我不得不请阿同伯回警局和见过拐子佬的人证相认,到时如果不是,我一定登门道歉。”张伟龙不客气地说。
“那位人证是谁?”
“请恕我不能说出来,这是警方的规矩。”
“我明白,我完全明白。”世高雄边说边站起身,“我一定会让府中人和警方完全全作。”
“谢谢!”张伟龙笑了笑。
世高雄缓缓地用手拍了一下张伟龙的左肩,在那一刹,张伟龙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火花,火花,他似乎眼前全是火花。
当世高雄的手离开张伟龙的左肩后,只见张伟龙左肩衣服上出现了一个黄色的圆型的怪异符印,发出阵阵妖异的黄光,张伟龙也一下子变得眼神呆滞,毫无表情,象被彻底催眠了一样。
“那证人是谁?”世高雄恶狠狠地问,声音变成了沉重的魔鬼声音,双眼刹间也变成一片血红。
“是大摇山南面五公里的大丰村村口士多店荣记荣叔和他儿子。”张伟龙面无表情,象机械人一样的语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