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流愤怒的执起宝剑,冲着冷冬儿的房门上的那把锁一顿乱砍,恨不得将那个牢固的锁砍个稀巴烂,可惜的是她用了再大的力气,还是丝毫不动半分。
柳若梅站在一旁,闲闲的观看着,反正惹怒郡主的人也不是她,是那个不识好歹的冷冬儿,郡主越恨冷冬儿越好,这对她很有帮助。
“该死的,冷冬儿,你这个该死的刁妇,处处与本郡主作对,现在还敢对本郡主身旁的贴身丫鬟下毒,本郡主绝对不会饶了你的。”一边说着,一边又多砍了几剑,站在付清流身后的柳若梅很不雅的翻翻白眼,真是个没用的郡主,顶着如此高贵的身份,竟然不知道怎么治冷冬儿?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家世背景。
原来她还以为这个郡主有多么的能耐,没有想到那点能耐都向着她来的,遇见冷冬儿还不是一样没用。
不过半响的功夫,付清流已经感觉到了浑身血液逆转,一张俏丽的小脸也是扑红扑红的,身子燥热的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了,只能拼命的撕扯着衣服,嘴里咕哝着好热好热啊!
柳若梅一怔,连忙上前扶住了付清流,“郡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这个模样和小莲真的好像,该不会是中了媚(禁词)药?
她看着郡主撕扯着衣衫,不由得惊讶的喊道,“郡主,不可,万万不可……”
付清流挣脱了柳若梅拉扯,一把将她挥开,练武的人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终归是大到柳若梅拉不住的,一个挥手就把柳若梅挥到了角落里去,一不小心还碰到了旁边的石柱子上,疼的柳若梅龇牙咧嘴的,心里已经不知道骂了付清流多少遍?
此刻她一点形象都没有,从地上爬了,揉着发疼的后脑勺。
“郡主,你到底怎么了?”柳若梅有些不情愿再去搭理这个没用的郡主了,可是碍于她的身份,若是事后找自己算账,她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付清流满面潮红,一阵哭一阵笑,扯着自己胸口那块红色耀眼的肚兜,一个劲儿的往外面拽,柳若梅微微的惊愕住,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如果她也毁了身子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就会自惭形愧的离开表哥呢?
可若是郡主时候追究责任的话,她该怎么办呢?
柳若梅这边苦恼着,付清流那一头在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裳,露出白嫩的肌肤,哭着喊着难受,柳若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连忙扶住了付清流,讨好的说道,“郡主,你现在难受,那我就带你去休息。”想着雪落轩的布置,她挑了一个离外面最近的房间,雪落轩一处拐角就有一个后门,也许郡主急不可耐的时候就会自己冲出外面,寻找男人解渴也说不定呢?
这样事后追究起来,她也是没有任何责任的。
连忙连拖带拉的将付清流带到了拐角最后一间房,扶她躺了下来,“郡主,你好好地歇着,我去把小莲安顿好。”说罢,一路小跑就去了后院的小门那里,躲在暗处招呼着一个小丫头过来,“你,过来!”
小丫鬟指着自己,有些不解表小姐找自己要做什么?
在段家,人人皆知,表小姐是个难伺候的主,所以他们这些下等的小丫鬟都躲着柳若梅,生怕她哪一天不高兴了,就拿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丫鬟出气。
尤其是他们听说表小姐怀了四长老的孙子,前一阵子还很嚣张的指手画脚,不过听说今天被陆知府的千金推到了水池里去了,孩子没有保住,彻底激怒了四长老,本来以为日后终于不用看表小姐的脸色了,却没有想到今天下午竟然来了一位稀客,竟然是当朝十王爷的女儿,清流郡主。
这下子表小姐是找到了好的靠山了,可是他们这些小丫鬟又要受折磨了。
“表小姐?”小丫鬟胆怯的唤道。
柳若梅没空教育这些不懂事的小丫头,“你去告诉守后门的那两个家丁,主母找所有守门的谈话。”
小丫鬟微微一怔,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我知道了,表小姐,我去告诉那两位小哥。”
柳若梅满意的点点头,从这里走到了舅母的院落,再走回来怎么也需要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她就需要误导那个白痴郡主从这里走出去,外面的野狼可谓是一群一群,至于这个白痴郡主会怎么样?那么就与她无关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露出狐狸一般狡猾的笑容。
她转个头,竟然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不就是她休离的丈夫刘森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刘森小心躲闪,始终是没有看见柳若梅一直站在树从的拐角,这下子他想躲也躲不及,他悻悻然的笑了笑,自以为风华绝代的走向了柳若梅,柔情的抚摸着她迷人温润的侧脸,顿感下身一股热涨,“梅儿,你总是让我有使不完的热情。”
柳若梅嫌恶的打下他一双肮脏的手,“你别碰。”这样的男人是没有资格碰她的。
刘森冷冷一笑,一点朱唇万人尝,“柳若梅,你比那些妓女干净不了多少?”
“你……”柳若梅愤怒的瞪了刘森一眼,“我记得本姑娘好像休了你,你怎么还在段家?小心我喊人来,到时候可就不是赶走你这么轻易的了事,而是把你送进衙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