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都不相信,包括我自己。”徐堡主狞笑,出室带了随从而去。
“这家伙好阴险,他为何要制住她们的经脉?八成是为了逼问赃银而下的手。我敢打赌,他绝不是昨晚下的手,而是老早就在她们身上下了禁制。”送走了徐堡主,玉树秀士向太平箫低声道,眼中冷电湛湛:“你的看法如何?”
“副会主的判断相当正确,属下怀疑他已经问出了藏赃之处,暗中已将她们杀害,故意扬言她俩潜逃,是在演戏给咱们看的。”太平箫冷笑道。
“也有可能。咱们等明天瞧瞧事情发展的情形,再决行动。”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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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与侍女走在前面,绕过几座房舍,在小巷中左盘右旋,迷失在黑沉沉的栉比房屋中,不知身在何处。
她们不能从屋顶掠走,有些高楼上有居高临下的警哨,所以必须像窃贼一般潜进地下宝库取宝,不可能像强盗一样杀进去抢劫。
长风堡高手如云,爪牙似蚁,凭她们四人之力,抢劫不啻白送命,所以绝不可被人发现。
摸了老半天,连第一幢房舍也无法通过。
“花姑娘,有点不对劲。”牛郎星赶上,伏在墙角低声道:“走了老半天,竟然不曾看到一个警哨,与上几次完全不同,人都去了那里?”
“也许他们估计不会再有人前来骚扰,用不着多派警哨吧!”花非花虽觉有异,但不以为意。
“不对!”
“你的意思……;”
“人都躲在屋内向外监视,我们的举动很可能全在他们的监视下。”
“唔!是有点可疑。”
花非花蓦然心动,有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真感到有人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让她们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陷阱。
“要不要进屋证实一下?”牛郎星提议:“破门窗只要小心谨慎,必可顺利潜入。”
“如果警哨早已潜伏在内,敌暗我明,岂不进去一个死一个?真的不妙,退!”花非花不安地道。
“撤退?”
“不错,赶快撤走,也许还来得及……”
对面不远处的檐角上空,升起一个黑影。
“只准往前走,后面巷口已由暗器阵封锁,后退是死路一条。”黑影已发现她们向后移动,因此从卧伏的檐角长身而起发出警告:“前面不远,有人在等你们,让你这些一再侵入骚扰的人,有一展身手的机会,往前走!”
四人大吃一惊,心中一凉。
织女星的轻功十分高明,用手式向上一指,意思是说从屋上脱身。
左右是坚固的风火墙,瓦顶最低处也有丈五六,跃上并不困难,下面有足够的空间起势
四人不需起势,也可以用一鹤冲霄身法跃升。
侍女心中焦急,不假思索蓦地飞跃而起。
前面有人,后面被堵,屋上岂能空虚。
“不要……”花非花惊呼。
可是,已晚了一步,侍女距离屋顶仍有八尺,突然嗯了一声,升势一顿,似乎突然失去动力,全身劲道骤散,手舞足蹈向下掉。
“上面已布下天罗大阵。”屋上传来一声沉喝。
花非花接住落下来的侍女,心中一冷,肩颈上一支尺二长的混铁镖枪深入肩井上方,击断了右锁骨,贯入胸腔八寸左右,已回天乏术。
“来生再见。”花非花颤抖着将尸体放下:“你先走。”
玩命的人,对生命的意义从不求甚解。能活,就快快乐乐地活;要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