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狗,讨债的来了,你欠我们的人命债,该还了吧!”煞神一伸手中的大刽刀,杀气腾腾地道。
“是你!”少堡主徐文新跳了起来:“你……你们不是往南走了吗?”
“混蛋!当然是我。”煞神领先入室:“腿是我的,我喜欢往南往北你管得着?去你娘的!徐小狗,你先过来还债,太爷我要先拿你的狗头祭刀。”
一名执刑大汉,猛地冲上顺手抓起炉中的烙铁,猛点煞神的心口。
符可为身形一晃,超越煞神,揉身切入,快如电光一闪,扣住了大汉握烙铁的手掌,有骨折声传出!
烙铁一沉一扭,烙在大汉的下裆上,火焰骤升,大汉的裤裆首先着火。
“啊……”
大汉的凄厉狂叫,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烙铁一挥,击中随后扑上的另一名大汉颈侧,嗤一声响,大汉的头脱颈而飞,说惨真惨。
一言不发,手一动人就死,杀人如割鸡宰鸭,像个冷血杀神。
执刑的八名大汉,是在惊怒中先后扑上的,两个最快的一上去就完蛋了,后面的人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人多势众仍向前涌,各执刑具一拥而上。
刑具都是短家伙,贴身搏斗非常厉害凶险。
可是,碰上了杀人的专家。
一声狂笑,煞神的可怕大刽刀超越,刀过处肢体纷飞,风扫残云虎入羊群,喷洒出漫天血雨。
欧玉贞和银花女煞亦凶悍如母老虎,长剑风雷迸发,剑到人倒。
一冲错,一刹那,八名执刑大汉烟消火灭,尸体残缺洒满全室。
暴乱中,徐堡主父子退入内室,一闪不见。
四名陪审的中年人,拼死挡住了煞神和银花女煞,四支剑风雷乍发,堵住了内室通道,以避实击虚的神奥剑术钻隙攻击,煞神和银花女煞居然难越雷池一步,反而被逼得连连后退
符可为知道无法阻止徐堡主父子逃走,立即与欧玉贞释放花非花等三人。
“能跟咱们走就跟在后面。”他拾起一把刑刀,向三人道:“但咱们无法提供安全上的保证。”
“只有大呆瓜才会相信保证。”花非花居然有心情说笑,手忙脚乱地剥取死人的衣裤遮羞,并捡起一把刑刀:“只要我不死,我会和徐老狗父子周旋到底。”
符可为无暇听她说狠话,挺刀直上。
“交给我!”
他大叫,超越银花女煞狂野地扑向剑山。
一比二,银花女煞有些吃力,乖乖收剑退在一旁。
符可为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铮一声刑刀架偏了一名中年人的剑,飞起一脚,速度快得连旁观的银花女煞也没看清,靴尖已吻上了中年人的下阴,仰身飞翻只叫了一声,直掉入内室的走道。
几乎在同一时间,左手扣住另一位中年人握剑的右小臂,刑刀无情地贯入胁肋,深入内腑尽柄而没,轻而易举一刀毕命。
银花女煞看得目瞪口呆,一照面两个人像是同时被杀,尺八刑刀简直像催命符,两支长剑毫无用武之地,任由刑刀长驱直入于取予求。
另两名与煞神缠斗的中年人,眼见同伴一照面间就被杀,吓了个魂飞胆裂,一声暗号,两人同时撤剑飞退,转身跃入走道,转瞬间消失无踪。
“今晚够了,咱们走!”符可为断然下令撤走。
中枢一间密室中,灯火明亮。
徐堡主父子和二堡主断魂刀韩志坚等人,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在等候搜索队带回来的消息。
他们在等候的搜索队,是指二更时分派出搜捕两位女贵宾的那些搜山人员。
符可为等人之入侵,的确给长风堡造成相当程度的震撼,但徐堡主无法再派大批人手搜山,明知他们可能藏匿在附近山林内,大黑夜怎么搜?两害相权取其轻,先解决女贵宾潜逃之事再说。何况他认为入侵之人目的未达,必然会再来的,届时再张罗布网对付来人也不迟。
长风堡敢于包庇躲灾避祸的人,敢于窝藏犯了滔天罪行的要犯,固然是地处边疆穷山恶水,但也因为他拥有强大实力,拥有超拔的高手名宿替他卖命;前来寻仇的人,谁能撼动得了他的根基?
来三二十个高手,也将埋骨于此。
所以在林家沟,徐少堡主敢于将掳来的人逼供后杀光,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谁敢管他长风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