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千书和老者呆在原地未动,刀疤脸颇为得意。
“老家伙,看来手上有些功夫,要不要跟我过两招,看看是我的手快,还是你的石子快。”
老者冷眼相向并未答话,白千书见状滚动轮椅慢慢靠近劫匪,众人无不惊愕。
“你再上前,信不信现在就掐死这个小崽子。”刀疤脸略显紧张道。
白千书停住轮椅,捡起地上一支箭羽扔给荛儿道:“一会看准时机射他的头,不必在意那个孩子的生死,毕竟他母亲已死,今后能不能活下来还两说。”
“是,少爷。”荛儿说着再次用精钢小弩对准了刀疤脸。
刀疤脸本能的用孩子挡住自己的上三路。
“没想到你们连孩子的命都不顾及,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都是同道中人,今日之事不如作罢,大家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白千书冷哼道:“孩子的命我不在乎,但你的命我很在乎。”
“你,你什么意思?”
芊儿向前走了几步,但见其脸色有些惨白,眼角尚有泪花。
“我家少爷的意思是,你的命必须留下。”
“只怕你们没本事把我留下。”刀疤脸嘴上虽硬,眼睛却偷偷瞟向四周。
说也不巧,不远处正好有一匹快马疾驰而来,来人刚刚下马,被刀疤脸瞅准时机,一跃而上,一溜烟向山岭飞奔而去。
“白兄弟,这是什么状况?”
“唉,萧大哥你来的可真是时候。”白千书苦笑着拱了拱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斗诗会上以酒为尊的萧世廉。
白千书本以为这萧世廉是尾随自己而来,没想到他径直走到老者近前道:“父亲!”
“世廉,你这毛躁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算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这个毛贼心狠手黑,我必须将其除掉,否则还会有更多无辜的百姓遭殃。”
老者来到白千书近前道:“后生,我需要借用一下你的马去追赶毛贼,你们且在此歇息片刻,到前方村镇我会差人送一匹马过来。”
“老伯,无需客气,剿灭匪患匹夫有责,一定不要放过他,只是那孩子着实无辜……”
“放心吧,老夫自有分寸!”
“父亲,路上小心。”
芊儿帮助老者解了马车套索,老者飞身上马,向白千书拱了拱手,绝尘而去。
“真没想到,老人家居然是你的父亲,不知如何称呼?”
萧世廉拱手道:“白兄弟恕罪,刚才事态紧急,也没来得及介绍。萧摩诃这个名字不知道白兄弟听说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