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三位主子,碧彤终于绝望地阖上双眼:“我认!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三爷的,我攀咬三姑娘,也是因为嫉妒。”
京兆尹不等碧彤说完,连忙敛住眼底的失望,随即一拍桌子:“来人,把碧彤带下去!”
要是让碧彤说下去,只怕会抖出不得了的消息。
她不能让碧彤破坏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白明微也不想在碧彤身上纠缠,毕竟仅凭一个碧彤不足扭转乾坤。
于是她开口:“碧彤是白府的死契奴才,犯了这样的事,我白府有权处置她,烦请直接送回白府。”
衙役看了京兆尹一眼,得到京兆尹的同意,便动手将碧彤如同破布一样拖下去。
像这种背主忘恩的东西,等待她的是什么后果,自是不用多说。
这时,白明微再度开口:“大人,我还有证人。证明那林嬷嬷的证词,也都是假的!”
京兆尹揉揉眉心:“传上来。”
一名形容猥琐的男子被带了上来。
他屈膝行礼:“城东赌馆的打手,冯奎,拜见大人。”
白明微开口问:“京郊下田村的林根生是否欠了你们赌馆银子?”
这林根生,正是林嬷嬷的儿子。
冯奎轻嗤一声:“那穷鬼?没银子还来赌!天天泡在我们赌馆,就像是生了根一样!”
“这个月林林总总,连本带利欠了我们赌馆五百两,他家该变卖的都已经卖光了,祖田祖产一样不剩!”
“就连他唯一的妹妹都卖到了楼子里,还是还不上!但不知他行了什么大运,今天白天竟把那笔银子还清了,还是一次性还清的!”
“大家都好奇林根生是在哪里发的财,一个穷鬼烂赌鬼怎么翻了身?追问之下林根生这才交了底。”
“他说是他老娘在帮主家做一件不得了的事,要是这件事做成了,还有更多好处给他老娘。”
“我们都以为他吹牛,没想到他接着又拿出二百两的赌资出来赌,结果输了个精光。”
“不过他一点都不生气,还说明天再拿银子来接着赌!可见他还有银子!”
“因为当时他拿的事银票,我们生怕是他作奸犯科得来的,到时候牵连到赌馆,所以他的银票我们单独存放。”
“事后我们去开具银票的裕丰钱庄查了一下底,钱庄的人说,那银票是赵家开的。”
冯奎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
他忽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
白明微道:“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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