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昱这么说,反倒是触了霉头。
于是他连忙改口:“是儿臣恨急了白惟墉!儿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只可惜他龟缩在白府,奈何他不得!所以儿臣才会对白瑜下手!想气死那老货!”
元贞帝闻言,面色稍霁。
他一撩衣摆坐下,眼神冷若冰霜:“你说是白明微害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昱眼中不知名的光闪了闪,随后开口:“父皇,儿臣再愚钝,也知晓蒹葭是您看中的人。”
“儿臣怎会对您的人有非分之想?是那蒹葭引诱儿臣,随后又自残。”
“蒹葭是萧重渊的人,萧重渊又对白明微青眼有加!肯定是那白明微与萧重渊合谋构陷儿臣!”
“白明微的不臣之心,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她就是要让我们父子离心,和萧重渊勾结,谋夺我东陵江山!”
这理由有些牵强。
然而元贞帝却会相信他想要相信的事情。
他当即吩咐身边的王公公:“把白明微给朕带来!”
刘昱瘫坐在地上。
可见稍稍松了口气。
他的地位尊崇,但也十分尴尬。
皇帝一死,他就是荣登大宝的那个人。
divcss=&ot;ntentadv&ot;稍微不慎,就会被怀疑盼着皇帝早点死。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才无所不用其极,把责任栽到别人身上。
他犯错是小事,有不臣之心是大事。
他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撇清不臣的嫌疑。
而这时,他的心腹正悄悄退下。
往大殿去找秦丰业。
不一会儿,白明微便被带了过来。
随之过来的,还有元五。
元贞帝有些不高兴:“元大人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好戏的。
看不到刘家和白明微斗得面红耳赤,都枉费他为了激化矛盾的苦心孤诣。
元五笑了笑:“适才我见明微不胜酒力,担心她意外跌倒,所以便跟过来看看。瞧这样子,像是有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