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很少有成真的,就像眼前,她只追了他俩步,他感觉的出来她的欲言又止,他走了,而她也向另一个方向而去,说:很快会来找他。
可那又有什么用,每次做选择题,为什么被放弃的那个总是他?
北慕樊一直向前走,梅花树下,他停步:“是谁?出来!”有人跟着他。
“陛下,是臣妾。”淑妃佛了佛身子,粉粉的衣裳与这梅林粉景相映。
“你是……淑妃?”
“是的陛下,陛下一个人,臣妾陪您。”缓缓的走到北慕樊身边,扶上他的手,轻语:“前面有台阶,前方有凉亭,那里还有臣妾让人呈上的梅酒,陛下要不要尝尝?”小心翼翼地问,将北慕樊一点一点向那里带。
“哦?……”若嫣若璃中毒,与淑妃有关吗?脑里串起这样的起法,坐到石椅上拿起酒杯,俩个孩子,为什么就只送一个给蓝特?担心若嫣危险就不担心若璃危险吗?留着若璃,又是想将他送谁?
酒,一杯杯下肚,梅酒是香甜的,味道极好,喝着入了迷,也不知喝了多少,只知是被人扶着离开,耳边有人在说什么,躺上软软的床榻,身子越发的热了起来,有人说帮他脱去,肌肤触到空气,还是热,口也好渴,心仍然在痛,哪怕酒麻痹了他的唇舌。
柔软的,带着水的身子贴上他,一滴滴的液体流入他唇内,反而让他更渴,开始去主动的吮吸……
呻吟,绮丽情色,缦缦粉纱,后来响起近乎僵硬的对话,床上的重量似乎变了,好像重了些,就像三个人的重量,北慕樊将一只乱动的手抓紧,却又多出俩只手在他身上爱抚,小巧的唇一遍遍在他身上舔吮……
“让开……滚开……心痛……不要你……”眼角边流出泪,闭眼的他挥动着手,身子向上弓起。
“臣妾爱您,让臣妾服侍您……”淑妃有她的痛,属于女人的悲哀,她今日如此才得到她的男人,处子的身已破,平妃来了,说要与君同寝,心怀复杂的她应了。
“让开……走开……“也不知道为什么拒绝,北慕樊扭动,挣扎,眼角面上,泪与汗合在一起。
平妃拉住淑妃的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在北慕樊耳边说:“我爱你……就爱你一个人……从小到大,以后,都只会爱你……”北慕樊不挣扎了,面上出现迷惑不解的神情,淑妃捂着唇,这样的口语,这样的口语,好像北冰儿……
平妃她是故意的?!
龙凤交鸾,高贵的女人,心痛的男人,一床春戏,满室荒淫,门外,奥古斯静静的守着,直到许久之后,千洛来了,他面上露出笑,千洛叫他叔叔,还说要他教他很多东西。
“本宫不知道,千洛如此喜欢将军。”跟在千洛的后面,冰是来找北慕樊的,御书房里的事商议得有些晚,弄完了,她就快速出来寻人。
“王后千岁……”奥古斯放开千洛行礼。
“你为何在这里?”
“臣负责保护陛下。”
略有激动,“王兄在这里?”
“是的。”表情是平静的,侧着眼看了一眼室内,冰随着他的目光向内,问道:
“这里是……”
“淑妃娘娘的寝宫,平妃也在这里,王后需要传报吗?”他是将军是奴才,这是他的职责。
“陛下在里面?”
“对,很久。”他强调,低着头,没看冰略有慌乱的表情,她轻轻地入内,半晌,静静的退出来,脑里冰刺刺的,至奥古斯身旁而过时,轻道:
“你到底扮演的是怎样的一个角色?”
“臣不知。”
感觉在帮她,在害她,在守着她,又在……看着她怎么死,恨她!当一切理解过去,发现他什么都没做,他变成了看不透的人。
牵握着千洛的手,浅浅的笑有些破碎,“千洛,我们回去,轻轻的,不要出声知道吗?”
千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回头看了奥古斯一眼,而他谁也没看,尽责的守着。
踏歌苑,冰与千洛俩人用晚膳,轻轻地说笑,温馨的为千洛拭去唇边的汤汁,“千洛喜欢若璃王弟吗?”
点点头,小声的问:“王妹为什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