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点了点头。
“可你不在乎我,一切还有什么用?为什么还是不在乎我?”
“我有生气,可是无法生气,很矛盾,我是在乎你的,不要闹了,先睡一觉,就像做梦一样忘了它。”哄他,将他拉扶起来,将他带到床边,缓缓的放他躺下,就像催眠,让他闭上眼,他平静了,自己捧着心口,这里痛了吗?还是毫无感觉?
“冰儿陪我。”惊醒了,拉着她的手,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恩。”
“无论随找你都不要走,只陪我一个人?”
“恩。”
“我比元将军重要,比北冰国重要,我们离开这里,不要北冰国了好不好?”他并不是真的太子,没有皇室血统,他累了倦了,争了太久,想要的一直没得到,好空虚,想去只有他跟她的地方,就他们俩个人。
……
没答应,没有回应,北慕樊轻轻地笑,她怎么可能答应哦,贴着她的身体,像猫儿一样蹭了蹭,“不要走,王兄就一个要求,不要走,在我醒来的时候,还要看到你……”
“恩。”这次,她实现诺言,北慕樊睡了很久,一直过了第二日早朝的时间,礼官来了,冰说:今日不早朝!
她一直是靠坐着的,他的头放在她腹间,看着他的脸,轻轻的抚动,想到小时候,她总跟王兄在一起,他疼她,她最喜欢他,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是他给她的,甚至她不用背负责任也是他给她的,他帮她承担了一切。
有一种人,永远不许自己狼狈,脆弱,遇到问题时,总会以方程式解决,得到固定数理化的答案了,就按它做照它做,哪怕里面少了人性的温度。
“王兄,站起来吧,你也不喜欢这样的……”什么都交给她,丢给她,让她放不下心走不了有必要吗?
胸前袭上一只手,滑入她衣裳里揉捏着她的胸,“我喜欢这样……”喜欢她为了他不理政事,第一次向他证明他比所有重要。
“王兄醒了?”轻轻地的笑,坐着的身子更向上移了一点,北慕樊跟着移动,只是这次放下纱帐解开冰里外衣所有衣带,在她身上缓缓的爱抚,她没有退缩,没有任何阴影,她只是将手放在北慕樊背上闭上了眼。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痛,她睁开眼,她被咬了,然后是如残风席卷的情欲,有些痛,干涩的径道被他挤入,粗闷的喘息,让人心慌的砰砰直跳,他在生气,又在生气……
冰做了一个梦,有人问她,你爱他还是爱我?他是你一辈子的阴影,你放不下他,他让你窒息的爱让你幸福吗?
懂你,理解你,不逼你,默默的伴着你,这样的我很容易被你遗弃吗?
原来霸道是比温柔是更可怕的武器?原来你如此被动,不看着,你的心意就会变?原来你是如此的心软?
醒来一身的冷汗,套着寝衣赤着足跑出去,握着手里的蓝色晶石唤着:“亚瑟……亚瑟……”冰不停的旋转,空气里出现刺鼻的味道,她不停的流泪,身子缓缓滑下地,假山后方串出一个男人,抱着她一个纵跃离开王宫。
北冰国的王宫不是简入易出之地,男人被侍卫发现,他掳了他们的王后,奥古斯出现,北慕樊追出来晚了,男子已突出重围离开王宫,大批的羽林卫出宫寻人,皇城被封,每处各地均被搜索了个遍,数日没有消息,大张旗鼓的搜寻终于停止,因为他们不希望也要这样想,冰已经被人带出皇城,那男子的武艺办到并不是难事。
北慕樊离了宫,一件让人张口结舌的事发生,大臣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王眼睛好了,几乎就这样突然看得见了,自然得就像他不曾失明。
真的假的还是奇迹?
总之北冰国又变得安定了一点,因为那个冰冷、气焰慑人的陛下又回来了,让人害怕,让人高兴。
景象热闹,生意兴隆的酒家,俩个奇怪的男人坐在角落,一个一身黑衣,顶上戴了斗篷,黑纱长长的垂下,掩盖了他整张脸,拿着筷的手生硬的夹菜;另一个衣裳白如雪,可是他那张脸……
呕……呕……
“怎么会有人长得那样怪?”
“好难看。”
“五官就像变形了一样。”
“影响食欲啊……”
呕吐声与评价就是给那个白衣男子的,可他不是男子,他,应该说是她,就是被人从宫里掳出来的冰。
浅浅的笑,再也不会美得让人屏住呼吸,只会让人尖叫,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因为外貌吓到人?摇了摇头,冰低着头吃饭,身旁走来一个人拍她的肩。
“喂……”很不礼貌的,“兄弟,你娘怎么将你生得这样丑啊?”汉子如此说着,冰刚吃进去的一口饭咳了出来。
看到冰出丑,汉子粗犷的大笑,“个子好小,很瘦啊,你没吃过肉吗?”
冰抬头看对方一眼,汉子大叫:“妈啊……吓我一大跳,近看更丑了……”连连退开三步挥挥手,“离你远一点,跟你说话,多看你俩眼晚上会做恶梦。”
看来,她现在真的很丑啊?眨巴着眼看向对面的男子,唇瓣动了动,说:易容术好厉害。她是发出不声音的,只能说唇语,而那个男人看得懂。
“安份一点!”
你的主人是谁?抓本宫想做什么?
“出了宫你就不是王后了,收起你繁琐的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