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真是比赌桌上的赌徒还难以琢磨,书上说的果然没错,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没有之一。
月茗,晚饭我亲自下厨来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月茗,这是费很大劲托人弄来的并蒂莲,(注:不常见的珍惜品种,一茎两花,花不同种,色不同样)你看上面两朵花,白的是你,黄色是我,我们的心系在一起。
月茗,最近你的气色有点不好,我好好给你做个全身推拿。享受着爱人的舒缓敲捏,确实很舒服,很放松,白月茗不自觉就进入了梦乡。
月茗,这是我给你煮的养生茶,补气养颜,在我们国内很受女孩子欢迎。
沈浩一连献了几天的殷勤,每次白月茗都高兴的不能自已,但就是不松口。只要一提和常家的赌局,就会用沉默来回答。
陷入了僵局的沈浩头疼的要裂成两半了,吴哥那边打电话来已经做好准备,现在卡在这里,逼的沈浩简直要抓狂。
无计可施的沈浩只能寻找外援的帮助。本来二哥对这方面最得心应手,不过二哥小时候确实到处沾花惹草,成年后反而收敛了。
现在还冲一线,在花丛中辛勤采蜜的就数老四杜凡了,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把事情一说,杜凡开始给三哥分析原因,找出办法。
三哥,我如果猜的没错,这个白三嫂应该太在乎你,怕你太招摇,给她招来风险。
什么风险?
被别人撬走的风险呗。
沈浩很想说套我脖子上的绳子还在她手里拽着呢,怎么可能有这层担心,不过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徒惹兄弟担忧。
那我现在用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松口?
如果我的判断没错,三嫂心里应该非常在意你。办法就是你就跟她耍无赖。
接着杜凡在电话里耐心当了一回人生导师,教起了三哥应该这样那样去做,直到沈浩全部消化吸收,融汇贯通。
今天白月茗奇怪了,前两天还围着自己转的小白,突然无精打采,在自己面前也是一声不吭。
看小白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发呆,白月茗主动走过去,轻轻坐他腿上。
见小白还是没有反应,又主动贴脸过去,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声音很平淡,好像闹情绪的孩子。
是不是不让你去赢赌局生我气了?白月茗把头埋到沈浩胸前,还是那么轻柔的问道。
哎,我是在生气,但不是为了不让我去赌生气,我生气的是你还没有忘记常子文常少爷。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想呢?白月茗有点委屈的解释道。
我本来以为你们早就过去了,没想到你心里还在为他考虑,怕他把酒店输了。我还天真的以为你真的是喜欢我。
白月茗给沈浩这一顿夹枪带棒的追问几乎要落起了眼泪,委屈的抱住沈浩,着急的解释道:真的没有,我心里只有你,我在乎的只是你,所以才不同意你去和常家去赌的。你要相信我,我心里真的装满了你。
说到这里的白月茗眼泪真的哗哗流了下来,一会功夫沈浩胸口的衣服都已经被打湿。
沈浩手上终于有了动作,抱住白月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叹了口气说道:我是想相信你,可是我不理解的是,我为了白家,为了你,想把我们壮大,让白家人在这里更有话语权,你却不愿答应让我去,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真的没有忘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