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这么做正是心虚的表现!”名为直人的青年,用力的拍了拍友人的肩膀,用着坚定的表情看着他,“他们在恐惧我们,他们在恐惧着他们的士兵在黑夜中不明不白的消失。他们在恐惧,他们在惧怕,因为他们在这块大地上没有一个住民欢迎着他们,接受的他们。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这样做,恰恰说明我们的战斗,有效!”
“这些牺牲我们要铭记于心,然后,百倍千倍的奉还给该死的布里塔尼亚!!”
“是,是这样么。”玉成脸上的迷茫和愤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引起的潮红,他嚣张至极的叉着腰扬天大笑着。
“哈哈哈!!该死的布里塔尼亚猪!!你玉成真一郎大爷马上就会将你们屠宰干净的!!我去告诉大家,咱们的战斗已经让布里塔尼亚猪恐惧了!!”
带着张狂的笑容,玉成跑向了神社大殿,一路上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口中不住的喊着。
“……扇要,去看看伤员的情况,然后带一队人去给老人和孩子送点食物过去,等下你带几队人去看看周围还有什么吃的吧。”看着玉成跑了出去,名为直人的青年始终面带自信的微笑,他转头对着老实像的扇要吩咐道。
“好的。”扇要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刚刚还有些吵闹的后院,现在只剩下直人和沙沙作响的收音机,大概过了一分钟,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保持着自信姿态的直人,忽然整个人都仿佛垮了下来,他坐在肮脏的走廊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使得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滴答
一滴透明的液体从下巴滑落,跌落在地上。
内心的煎熬让他难受不已,一想到因为他们的战果导致数百名无辜的民众被处死,他的心就如刀割般,别看他之前那么淡定的安慰着玉成,其实心里最愤怒,最悲痛的人,就是他了。
身为一名反抗组织的领袖,名为直人的他还很年轻,他肩膀上所承受的压力已经远远超出他所能够承担的上线,他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是因为如果身为领袖的他都不行了,那么他手下的成员们,被他所保护的老弱妇孺们,绝对会崩溃的。
“沙沙。”忽然,陷入悲痛中的直人听到一阵沙沙声,这是树木被拨开的声音。
有敌人?!
直人在反应过来的瞬间,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了不断抖动的树丛。
“谁?!”在确定手枪已经上膛之后,直人神色冰冷的看着树丛,厉声喝道。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没有礼貌么?一上来就用枪指着老人。”一个云淡风轻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磁性飘了出来,随后,一个有着令人侧目的俊美容姿,一头罕见的金色及腰长发,身穿朴素的黑色和服,年龄仿佛在双十年华的男人,从树丛中走了出来。
双目紧闭,俊美的面容上一片平淡,嘴角却微微勾起,形成了一道温柔的弧度,他的肩膀上还坐着一男一女两名小孩,一名身穿深蓝色和服的绿发少女紧随其后。
“对于你这样的【老人】,我却觉得必须得警惕呢。”不知道为什么,直人原本紧绷的神经在看到男子的笑容之后,不知不觉松懈了下来,他放下举着手枪的手臂,在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面前放下武器,这无疑意味着将自己生命的保障抛弃了一样,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觉得面前的男子绝对不会对他不利。
“请问你这位【老人家】是?”直人微微眯起眼睛,他仔细盯着男子年轻的面容,对于男子口中的老人自称有些哭笑不得,他将手枪收回腰间的枪套,礼貌的问询着男子的名字。
“老夫的名字是阿释密达,来此处的目的是寻找这两名孩子的朋友,一个名为朱雀的孩子,可否带老夫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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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战后
虽然阿释密达一行的突然出现给了这个抵抗组织的其他成员一阵惊慌,不过在首领,那个名为直人的红发青年的安抚下,骚乱并没有发生,虽然还是保持着警惕和戒备,但是他们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一伙人。
为了避免让大家紧绷的神经不小心崩断,直人将众人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内,用着房间里面简陋的物资招待着这群不请自来的客人们。
“很抱歉,除了这些以外,我这里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可以招待你们了。”直人看着用木箱做成的简陋桌子上面铺着一张地图,同时还有几个铁杯还有一些军用压缩饼干,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没有茶,咖啡可以代替么?”
“身为主人却用这些东西来招待客人,还真是吝啬呢,招待客人应该用披萨这个常识你都不懂么?!”
“无所谓,老夫对于这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