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风听得正入神,见田福这么不是东西,从中而断,不禁一把抓住田福的手臂急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讨厌呢,专吊人胃口。”
田福一脸同情地道:“我怕你受不住打击哦!”
田禄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蔡风脸色微微有些失望,气愤地道:“有什么好笑,幸灾乐祸,一点不够朋友,你应该为你表妹失去了我那样一表人才天下无双的丈夫而可惜才对。”
田禄和田福不禁大为愕然,像看怪物一般打量着蔡风,那种目光只看得蔡风心头发麻,不禁怒道:“看什么看,我又不是女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田禄和田福忍着笑意,品头论足地道:“这张脸嘛,还挺中看,至于眼睛嘛瞪得太大,像要吃人,要是不露凶相还可以,这个嘴嘛,太翘了,翘这么高有损形象,称半表人才倒还可以,‘一表’那还得不翘嘴巴。鼻子生得不错,不过这种鼻子天下大概也不在少数,耳朵也不怎么样,这个头马马虎虎了,脚大了一些,手长了一些,不太理想,不过整体一看,又似是那么回事,有一点天下无双的韵味,不过那还得温和一点,脾气太臭了就不好了,会扣分的……”
蔡风又好气又好笑地望着这两个自诩专家似的人物,两拳迅速推出,在田禄和田福还来不及反应的同时,击在两人的臂上,骂道:“真是缺德透顶,居然如此耍本人,半点义气都不讲。”
田福、田禄被击得一声惨呼,捂着肩膀苦笑道“稍微轻一些嘛。”
“你们呀,特不够意思,快告诉我,叶媚可有婆家?抑或婆家是哪里人氏?”
田禄不禁摇头苦笑道:“看来是真的没有救药了。”又叹了口气道:“我表妹婆家乃是晋城叔孙家的叔孙长虹。”
“晋城叔孙家族的叔孙长虹?”蔡风不禁吓了一跳惊疑地问道。
“怎么,怕了吧?”田禄很不看好地道。
蔡风一脸悻悻之色不屑地道:“哼,我蔡风怕过谁来着,连尚书令的儿子我都敢惹,他叔孙家的小儿郎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太小看我蔡风了。”
田禄和田福不禁哑然失笑,低声道:“这就不同了,李崇虽然是尚书令,却不是鲜卑贵族,在北朝中,谁不看鲜卑人的脸色行事,连李崇都怕这些人,你再厉害也斗不过他们的。”
蔡风像瘪了气的破袋一般,没了半点精神,一脸失望之色,仍不忘狠狠地道:“我一定叫狗儿把叔孙长虹的屁股咬下一半,奶奶个儿子,居然敢夺走老子的心上人。”
“你的心上人?天啊!”田禄一脸滑稽之色地幸灾乐祸地道。
“走吧,不够意思的家伙,去给你狗儿治伤吧,也许咬他屁股的就是你那左右旗将军也说不定呢。”蔡风悻悻地气恼道。
田福一脸好笑地问道:“大哥,你还要不要去约战李战那小子?”
田禄这一下也像瘪了气的布袋,无力地道:“我看还是免了吧,我怕老爹的老虎凳。”
这一下轮到蔡风放声大笑了,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故意夸张地将那笑的动作弧度拉得长长地,只让田禄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谁叫他们的确害怕他的父亲,只得忍气吞声带着蔡风来到狗棚中。
“汪汪……呜……”狗棚中的狗很多,一见生人来到,全都沸腾起来。
田禄和田福“咄”地喝了一声,那群狗全都安静了下来,领着毫不畏惧的蔡风穿过外棚,向内棚行去,蔡风身后的四匹黑狗与棚中的群狗一比,顿时鹤立鸡群,那些狗也都迅速让开一条道,似乎对这四匹狗极度畏怯。
“果然是犬中之王。蔡风,你是怎么驯养这几位大‘先锋’的?”田福羡慕地道。
蔡风哂然一笑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秘诀,最主要的只有几个字而已。”
“几个字?哪几个字?”田禄奇问道。
“与狼共舞,与犬共眠!”蔡风毫不在意地道,神色间却有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得意之色。
“与狼共舞?与犬共眠?”田福不明所以地问道,眼神中有一丝迷茫之色。
“对,正是这八个字!”蔡风再次重申道。
“这怎么讲?”田禄若有所思地问道。
“驯犬,先要知犬、惜犬、怜犬,犬之先祖本为狼,想知犬,必须先识狼、知狼,因此,了解狼是必不可少的一步,惜犬和怜犬并不是指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