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通又将信交给凌跃,道:“这是丽姐写给我的信,可是,她怎么会不给你们留下一封信呢?”
“有,她留下了两封信,一封给你,一封给我和你乔三叔。”凌跃回应道。
“哦,这信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凌通奇问道。
“早晨你上了山,你娘梳头时,发现信就在桌子之上。”
凌通一阵愕然,不敢相信地问道:“那昨天晚上可曾发现有这两封信?”
凌跃肯定地道:“没有,肯定是在昨天晚上我与你娘入睡之后送来的。”
凌通呆呆地愣着,心道:“这怎么可能?昨晚我一直都在打坐练功,即使有半丝风吹草动,我也可以察觉到。那丽姐是什么时候将信送至的呢?难道丽姐的武功高到连我都无法感觉到她的到来?是了,定是蔡大哥救出了她,而且还教了她武功,所以丽姐的武功才会增长神速。也或者是蔡大哥亲自送来的,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可是,为什么他俩不来见见我们呢?他们会有什么苦衷吗?……”凌通有点百思不得其解的感觉。
“对了,明天就是清明节,丽姐只是回来扫墓。”想到这里,凌通不由得急道:“我们快到大伯的墓地去看看。”
凌跃一呆,道:“我们早就去过,墓已经有人扫了,肯定是能丽扫的。”
“啊……”凌通不由得呆住了,心头一阵怅然若失之感,迅速涌遍全身。
“伤哥,你可以进来了!”胡太后那娇脆而甜美却充满了喜悦声调的声音传了出来。
蔡伤不由得一阵好笑,向胡孟打了个眼色,随着徐文伯和徐之才一同踏入房中,众人不由得傻眼了。
房中竟立着两个胡太后,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容貌体形都是那般神似!
胡孟不由得把头扭向徐文伯,希望他能够给出答案,但徐文伯的神色却不透半点消息,显然是胡太后事先吩咐过。
“大哥!”两个胡太后同时福了一福,亲切地娇呼道。便连声音也是如出一辙,那动作更像经过特殊训练一般,整齐默契得让人心惊。
胡孟吓了一大跳,神色间显得迷茫,苦笑道:“妹妹休要如此,岂不折煞大哥了?”
两个胡太后同时娇笑起来,都是那般清脆,就连掩口的动作都一模一样,完全像是一个人的动作。连徐文伯和徐之才这一刻也傻眼了。
“你们……你们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呢?”胡孟搔头瞪眼问道,神色迷茫至极。
“我是真的!”两个胡太后同声道。依然是一模一样的声音和动作,举手投足之间毫无分别。
这可难倒了胡孟,一个劲地搔头,向蔡伤投以求救的眼神,但蔡伤并不理会,只是含笑望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胡太后。
“妹妹呀,你别吓唬哥哥了好不好,你们到底谁是假的呢?”胡孟哭丧着脸道。
“我是假的,她是真的!”两个胡太后又同时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无论速度和姿势,都是那么默契,毫无分别。
胡孟一拉徐文伯的手臂,沮丧地道:“徐老哥,还请你高抬贵手,帮我个忙。”
徐文伯却也搔了搔头,苦笑道:“我现在也不认识了,我必须对两位太后经过检查才能够分清,这样看我无能为力!”
“啊!”胡孟一声惊叫。
两个太后不由得都欢快地大笑起来,就像是顽皮的女孩一般。
徐之才却显出深思之状。
“之才可是能分辩出来?”胡孟喜问道。
“伤哥,你能分清么?”两个胡太后同时娇嗔地问道。
蔡伤却装作糊涂,一脸苦相地道:“我不知道,大不了我两个都要啰,叫大哥再去制出第三人当太后不就行了?”
众人一呆,旋即又大感好笑。两个胡太后都不依地嗲骂道:“你坏死了,尽戏弄人家。”
蔡伤不由得开怀一笑,道:“徐大哥的整容之术真可谓天衣无缝,让兄弟我大开眼界了。不过,这样也的确危险,一个不小心,真的会认错人的。”
“我已经认不出来了,还什么一不小心的,蔡兄弟,我看你还是不要卖关子了,否则,我会疯掉的。”胡孟焦躁不安地道。
“胡兄何用如此惶急?既然两个都一样,随便留哪一个都行,有何不好呢?大不了,你让她们抽签,成败各半,赌上一把不是更有趣吗?”蔡伤打趣道。
“你还说风凉话!……”
“大哥,我们都是你的妹妹,你又急什么呢?”两个胡太后又齐声道。
胡孟咬了咬牙,缓步行了过去,绕着两个胡秀玲小心地转了十来个圈,但越转越是迷茫,最后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之上,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