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拿过来,我此刻也会照样割下你们的脑袋!”绝情的话斩钉截铁,霸气十足。
绝情并不想杀这些人,是以只以气势压迫对方,这些人虽然不是武林好手,但却也非盲流,对这种无法喘过气来的杀气和气势体会却极深极深,哪里还敢反抗?一名汉子慌忙自马后拿出一个小木箱,急道:“有话好说,慢慢商量,何必动怒?这就是那份礼物!”
绝情并不伸手,淡淡地吩咐道:“打开!”
那人不敢有违,只得用刀子掀开木箱。
“呀!”一声惊呼,那汉子一下子拿捏不住木箱子,竟让箱子摔落地上。
众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木箱之中竟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显然是刚斩下来不久。
“尤无心!”绝情的双眼微眯,显出一丝迷茫之色。
“公子,不是我们杀的,不是我们杀的,真的不是……”所有人一下子慌了,见绝情念出一个人的名字,忍不住慌忙辩解道。
“谅你们也没这个能耐杀他!”绝情不屑地道。
“对,对,我们没能耐,没这个本事,就是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杀人啊……”这些人忙应合道。
“这人头是什么人给你们的?他们又在哪里?”绝情沉声问道。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在前面的山头将这个木箱交给我们,还说点了我们死穴,只有将这个箱子送到王河古庄,那里的人就会给我们解穴,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一个稍稍年长的人怯怯地道。
绝情眼角一扫,意外地发现木箱之中有一张用血写成的字条,伸手便拾了起来,却见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
“知君忧心此人坏事,特将此人会说话的东西送来,权当新年礼物,还望笑纳!”落款却是“无名氏”!
绝情禁不住微微愣了一愣,却不知道“无名氏”究竟是什么人,他之所以守在这条道上,就是要取尤无心的脑袋,如今却有人代他做了,这人究竟是敌是友呢?为什么似乎非常清楚金蛊神魔的行踪?
原来,自虎谷之役后,郑王立刻收到传书并很快撤走,因此,尤无心竟走了个空,而此时刘家送他的那些人也已返回,其行踪终还是被魔门探知。
尤无心自然知道魔门中人绝不会放过他,因此行踪极为隐秘,但仍逃不了一死。
金蛊神魔因赵青锋和费明两人身受重伤,无法出击,而不死尊者也有伤在身,他自己更因暗月寨之事焦头烂额,只好飞鸽传书绝情,让绝情代办,以绝情的身手去对付尤无心本是大材小用,但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昌久高也根本抽不出身来,近来连连受到各方面的打击,使他们锐气大损,特别是刘府那一记狠击,几乎让田新球抬不起头来,暗月寨剑痴的出现和矮门神诸人,又使他的计划大乱。
金蛊神魔自从南朝亡命到苗疆后,就从没有这么狼狈过,如今连番失利,怎不叫他心烦意乱?更且似乎还有许多隐于暗处的敌人,让他防不胜防,他从来没经历过如此境况。
绝情似乎对眼下的情况极为了解,才会在这里等待如此长一段时间。
“你们走吧,将这些东西收拾好,送到古庄,会有人给你们解开死穴的。”绝情道。
“可这,这是死人头呀!”一个汉子惊道。
“如果你想死,就可以不送!”绝情说着,不再理会他们,径直向客栈中走去。
刘瑞平竟满面沱红,显然在绝情出去的一段时间之中,又喝了不少酒。
醉了!只看那迷糊的醉眼就可清楚地知道刘瑞平醉了。
绝情的心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无法解释那到底是因为什么,眼前这拥有惊世之貌的美人是因为他而醉的,只凭这一点,任何男人都会感动。
“你为什么这么傻?”绝情自刘瑞平的身后搭住她的香肩,怜惜地问道。
“来,我们再喝,你说要陪我醉的。”刘瑞平语意稍稍有些不清地道,同时一把拉住绝情的手。
“你醉了!”绝情关切地道,他从来都没想过,竟会有今日这种心情,被刘瑞平的手握住之时,他的心再也无法保持那种古井不波的平静。
“不,我没醉,你陪我喝,你陪我喝。”刘瑞平一把拉过绝情,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大力。
绝情不好反抗,竟被拖得坐下。
“来,我为你倒酒!”刘瑞平醉态可鞠地端起酒坛,倒了一碗,却泼出了半碗,倒完后却自己先喝起来。
绝情心中不忍,接过刘瑞平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哈哈,你要喝我的酒,我还有!”刘瑞平又端起自己面前的酒,又要喝。
绝情再接过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