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普普通通的一个家伙居然还是个采花贼,没什么好说的,当即和老李一起架着这个家伙进了牢房。
走进监狱,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没有犯人趴在门口喊冤,反倒是骚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让陆仁甲忍不住差点干哕出来。
“给,用这个挡住口鼻就差点了,你刚来还不习惯,以后慢慢就好了。”
老李看出了陆仁甲的不适应,从怀里抽出两块布,递给他一块,显然是早有准备。
“谢谢了,李叔!”
陆仁甲连忙接过,堵住口鼻,这才感觉好一些。
“客气什么,以前我和你爹关系不错,他对我没少照顾,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你李叔。”
老李笑着说道。
“嗯,我知道了李叔。”
“对了,李叔,这里关押的都是死刑犯吗?”
陆仁甲看着死气沉沉的监狱询问。
“看到这个人了吗?”
老李没有回答陆仁甲的问题,而是指了指一个牢房。
陆仁甲顺着老李?的方向看去。
牢房里是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虽然已经饿的皮包骨了,可是骨架宽大,就是坐着也比普通人要高出一个头。
“这个人是野狼帮的三头目,一身本领十分了得,平日里呼啸山林无恶不作,杀人,劫道,欺辱妇女,残害幼童,只要你能想到的,这家伙都干过,”
“为了抓他,执法队一共出动了一百人,在抓捕的过程中被杀了十七个,现在他琵琶骨被穿,过段时间就会被枪毙。”
听老李这么说,陆仁甲这才注意到他的背后的确连着两条锁链。
似乎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这人抬起头,一双眼睛如饿狼一样,对着陆仁甲咧嘴一笑,露出满嘴的大黄牙。
“嘿嘿,如果不是老子中了你们这些杂碎的圈套,就凭那些小杂鱼也想抓住爷爷!”
两人都没有搭理这人继续向前走,在路过另一个牢房的时候,里面关着一个枯瘦老头,两条腿已经烂了,陆仁甲甚至能看到腐肉上有蛆虫来回蠕动。
“胡老二,一个人贩子,最喜欢把偷来的孩子四肢打断,然后用秘法把孩子塞进畜生皮里假扮动物表演赚钱,如果不是一双招子不够亮,偷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孩,只怕现在还在外面祸害人呐。”
一路走来,老李向陆仁甲介绍着牢房里囚犯所犯的罪行,就算陆仁甲性格有些冷淡,眼睛里也透出凶光,恨不得把这些杂碎全杀了。
“李叔,这个人是什么情况?”
陆仁甲在经过一个牢房的时候,看到里面关着一个年轻人,浑身布满了鞭打的痕迹,可是看面相并非大恶之人,反而是一脸正气。
“他啊!他的确和那些人不一样,他跟着一些人闹什么变法,所以就被抓进来了,这可是个重犯,上面特意交代了,要对他严加看管。”
老李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的情况,似乎不愿意多说,而是催促陆仁甲快点走。
陆仁甲有些诧异,认真的看了看牢房里的年轻人,这次跟着老李继续向里面走,找了一个空牢房把死狗一样的采花贼丢进去,也不管对方惨叫,锁上牢房出了监牢。
从老李口中陆仁甲知道这座监狱里不仅关押有十恶不赦的罪犯,也有一些上面大人物看不顺眼的人。
对于这些陆仁甲也只是默默听着,跟随老李重新离开了牢房,还没进班房就听到徐朗和其他人的谈笑声。
走进房间后,陆仁甲独自来到房间的角落坐下沉闷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