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大小姐还真是挺有个性的,好像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怎么扔下自己老公一走就是这么久。”陈锌同半开玩笑,“王生年轻才俊,她就一点都不担心外面的女人?”
“说来惭愧,我倒真的对其他女人别无想法。”王东山狠狠击出小球,“左拥右抱或许是某些男人的爱好,却并不是我的。”
陈锌同不自觉看了林丹鹰一眼,两人脸色稍有异样,不再开口。
董事会上,王东山表情凝重。
“坦白说,公司这几年起起伏伏,终究是大伤元气。我想听听董事长对于公司未来发展有无具体而可行的方案?”
王东山看了一眼粮数,粮数打开ipad:“在座诸位董事,现在恳请给我三十分钟的时间,我将代王生,就弘业集团经济措施和预设结果及其法律风险、法律责任作出分析和说明。”
王东山沉默地听。粮数确实是了不起的经济法律师,他大概明了当年纳兰安执意要把粮数引入弘业——停,他警告自己,他不愿意此刻想到纳兰安。
会议结束后,众人纷纷离会,情绪不佳。王东山坐在原位,没有起立。
粮数缓缓整理桌面的东西:“王生?”
“你说。”
“你完全赞同其他董事关于股权调整的想法吗?”
“任何人想要退出,我没意见。我会尽全力把股权收购回来。”
“可是资金明显不够。”
“这是后续的问题。”
“这是眼前的问题。董事已经对公司的发展毫无信心。”
王东山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们与公司目前的大客户之一华雄电子,似乎双方合作不甚愉快?”
王东山冷眼看粮数:“对于工于心计,不惜用低劣手段刻意破坏我家庭和谐的人,或者结束合作也不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粮数自然明白他指的是林丹鹰帮助文佳状告纳兰祖一事,她清清喉咙:“其实,王生,有些事情,或许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
王东山看着粮数。
“关于你和王太之间的一些误解,或许——”
王东山抬手阻止:“这是私人事情,不必讨论。”
“请允许我解释,王生!就文佳一事,你前期与文佳有所接触,包括你个人财产的变动,其实都是经我之手,向王太传达的。”
“过程并不重要,粮律师。”
粮数有些沮丧:“抱歉,王生。当然你我之间只是公事往来,私事上毫无干涉。但基于我和王太算是有些私交,我必须为造成你和她之间如今的状况承担一些责任。”
王东山起身:“粮律师,我与我太太之间的问题,由我们自己解决,与你,或者其他任何人无关,你不必多言。”
“我想,王太对你的种种不满,均是误解,我认为你们不该走到这样的境地,作为一个女人,我想王太对你并非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