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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1页)

可遏,可大家还是各自去放风筝了……  一会儿工夫,天上便飞满了各种各样的风筝,有龙、有凤、有鸟、有鱼、有虫,什么蝴蝶、蜈蚣、大公鸡、小老鼠、猫头鹰、黄鼠狼、大像、鲤鱼、莽蛇,甚至还有潜艇、军舰、战斗机……应有尽有,但是大家的风筝都没有他的风筝好看,那尾虬龙花哩忽哨,飞得又高又快,很快就把他们比了下来,他高兴极了,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里饱含着嘲笑,这让他很纳闷儿,他环顾众人,众人依旧大笑不止,霍辛竟然捂住肚子把眼泪都笑了出来。这时他心里没底了,哈哈大笑萎缩成一脸尴尬,他抬头看了看自己的那只漂亮风筝,他惊呆了,真的惊呆了——因为,那尾虬龙风筝竟然成了一只巨大的、圆骨溜秋的大气球,它在一点点变小,而且在一点点下落……  “猪尿泡,猪尿泡,”一个长相极像晓晓的女人说,“看那个傻瓜的风筝变成了一只猪尿泡!”哈哈……哈哈……她肆无忌惮地笑着!女人的嘲笑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哈哈哈……哈哈哈……”霍辛狂笑着向他走来,“郭总,你看看你的风筝,怎么变成了一只又脏又臭的猪尿泡?”  那个巨大圆球正徐徐下落,比刚刚小了一点,离自己也更近了一点,他隐隐约约看见那东西上面有很多红色的枝桠,有粗有细,纵横交错,像一团乱七八糟的红线,又像是一片红不呲呲咧的树根——他妈的,可不真是一只大“猪尿泡”吗?  他气得蹲在地上呜儿呜儿哭起来……  身边一阵阵嘻嘻哈哈嘲笑声……  第二天,他把昨晚的梦说给了霍辛,霍辛像梦里那样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说,“郭总啊,郭总!我可真服了你的气!你怎么做梦都像是隐居深山老怪侠出山了呢!?”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钱是色鬼的黑手(2)

“你嬉皮笑脸地笑个鸟呀!”春才有些不高兴,“跟你说正经话呢!这梦真怪!怎么会做这么个破梦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沉沉地想。  “别想那么多了。”霍辛说,“连一个梦都放不下,这叫什么呀!我听老人说那梦都是反的,梦凶则吉,梦吉反凶。你那怪梦说不定是某种福气的先兆呢!”  什么先兆呢?  就算梦是反的,那梦里有好有坏,好的预示着什么,差的又预示着什么呢?那梦里那么复杂,又那么虚无缥缈,他哪能再想得清楚啊!  现在,他站在买给晓晓那套房子里,一条条橙色“圣像”木地板整齐有序,发着暖烘烘的亮光,粉色墙壁打磨得磨砂玻璃般平整,挥洒着某种暧昧情调。意大利奶白色真皮沙发静悄悄靠在墙边,注视着春才,像在窥视他心中的某种期待。房顶上一具像大酒店里的那种吊灯,甚至比酒店里的还漂亮高贵——它以青白色为主色调,边缘十来片花瓣样的玻璃片子,是淡淡的青蓝色,很淡很淡,只是隐隐约约能看出些蓝色意味。像反扣着的脸盆的灯心,画了一池清水,几片绿生生的荷叶,上面闪烁着几枚欲流还驻的水银色露珠,正中是一青一红两条鱼,青鱼稍大,憨态可掬,红鲤虽小,灵气可人,它们都睁着大眼,相互追逐着……两条鱼好像在谈情说爱打闹嘻戏——春才问站在一边的晓晓,“那条红丢丢的鱼是不是你?”  晓晓不说话。  “这是房产证明。”像表功又像献殷勤,春才认真而虔诚地说,“上面是你的名字!我特意这么办的。”  晓晓不说话。  连春才递给她房产证她也没接,更不用说看一眼了。这让春才感到落寞,不是个滋味,可他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或是天性善忍耐,也或是根本没有表达不满的勇气!他先是想把那张房产证再装回口袋里,可马上觉得那样不合适,他站那儿不动声色地琢磨了一会儿,把它放在屋中晶莹剔透的茶几上……  “这一切没别的意思。”春才进一步解释说,“我只想对你说,并努力用行动证明,我对你是真心。不管你怎么想,我的良心告诉我,我没有骗你,我从没有对别的女人这样过!就这些。”  晓晓不说话!  春才见她还是待答不理的,便顿了住,愣头愣脑站着,想了想,又想了想。终于,春才伸手指了指里边,示意她到里边看看,她肯定明白了他的意思,却站着没动,有点愣怔的意味,她好像在想什么……想了好久,比正常情况下反应时间长很多,她上下眼睑上那两排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甚至于,春才看清了她眼睑相合的瞬间,两排黑睫毛交叉错开,像一只仅有两排刷毛的小刷子,小刷子真美丽极了,很是别有韵致——  突然,小刷子的刷毛散开了,不知是不是眼睑内的液体刷去了她眼上的迷蒙,此刻,春才看来她黑黝黝的眸子变得更黑了,闪发着更加明亮的光。眼白也更白了,湿漉漉白净无瑕。她眸子中央的瞳孔,也开始活泛起来,像自信的光芒,也像是艰难选择后的释然,好像还有……无奈什么的,春才实在看不透了,他还是充满好奇地想再琢磨琢磨,正在这时,她开始挪动脚步,步伐零碎轻盈,风吹杨柳般的仪态,春才打住思绪,随她向胡同走去……  房里的一切是可以打保票的,那张意大利产硕大无比的床,比一般大床差不多大一倍,床头墙上和房顶两面高品质镜子也是原装进口的,这是霍辛的主意,他说这叫情调!连床上所有的被子都是进口的,这些东西霍辛倒认为买国产的算了,可春才坚持既然其它东西都是进口的,就别在乎多花这点钱了。何必这样呢?这不是头都磕过差作揖吗?在关键时候,不要搞那些割卵子敬神的事儿,那样只会疼死了人,还得罪了神!  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按春才说的原则料理,大到屋里所有陈设,小到晓晓的每一件衣服——给她准备的内衣是他到吉之鸟商场买回的,内衣、睡衣清一色“戴安芬”,睡衣按春夏秋冬的顺序一下子买了四套,内衣是每一种颜色一套……他想用他细如发丝的用心给她个全新的好印象,渴望用这样的方式打动她。她对这间房子里他为她做的一切无可挑剔……  看完了,晓晓愣愣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他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一眼迷茫,满脸虔诚,心中七上八下!她坐着一动不动,像一尊精美石像。她眼里也凝满茫然,或是我眼里的茫然传染给她,也许她心里正像那只带给我不少快乐的蜘蛛的蛛网?或是更像一筐子蚕茧,密密麻麻缠满亮莹莹的丝线,可就是找不到根头绪,她的神情证明她一定在想着什么,可此刻她肯定什么也想不清楚。他想。  好长时间过去了,空气都像快要凝固一样,在粘稠郁闷的空气里,那种静寂让人觉得可怕,因为密闭良好的房子里,只有俩人的呼吸声,互相干扰、互相纠缠、此起彼伏,静寂中的呼吸二重唱确实太可怕了!让人感到沉重的压抑,压抑得他们呼吸都沉重了。  时间好像也要凝固了,凝固在他们沉重的呼吸中。后来,晓晓起身向卧室走去,春才呆若木鸡地看着,像是在看一个天外来客。她从卧室出来时,手里拿了一大堆衣服,他惊异认出那是他给她买的那一套紫红色“黛安芬”睡衣,是那件春装。他记得那件衣服上有一些隐在紫红里的玫瑰,一支一支、千姿百态、有的盛开着,有的微开着,有的才含苞欲放……因为那是紫红色中的紫红,看上去不是很明显,甚至于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要不是那一根根、横七竖八、纵横交错的深绿色玫瑰茎杆,就更不容易看见那些千娇百媚的花儿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钱是色鬼的黑手(3)

他还看见在那紫红色的睡衣中,隐隐约约露出一抹深绿色来,它是那件“黛安芬”文胸,没有上吊带的那种,深绿色上绣有金灿灿的花儿,上沿绣的轻些,下边则重些,丝丝缕缕,一纹挨着一纹,有点儿像大海波纹……那东西让他陷入一片乱七八糟幻想中,他想到家乡冬日一望无垠的雪野,他想到雨过天晴后遥远的北方那依稀可见的山脉,他想到了大河滩里那浓密茂盛的水草,他想到了浓密茂盛的水草从中清凌凌的流泉……  他正想着,听到了门锁被她扭开的“吱嘎”声,接着是洗手间电灯开关的“咔嗒”声。她一欠身,进入洗手间。反锁门的“咔嗒”声蹿入他耳鼓,眼界里出现乱七八糟、纷纷纭纭、花花绿绿、斑驳陆离、挥之不去、避之不开的色彩!闪闪烁烁纷纷纭纭的光,在他眼角和两鬓间飞来忽去……  后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来……他感到身体开始噪热,血液在胸中翻江倒海,一浪一浪。热血从胸部澎湃着向头部涌,大脑里成了一片空白,却又骇浪涛天,脖子根部热起来,这让他想起她脖子上那根青筋在雪白皮肤下泛着青光的样子。她现在就在房子里洗澡,就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充分展示着她身上任何地方,可令他奇怪的是,晓晓脖子上那根青筋在她雪白皮肤上泛着青光的样子,却突然间模糊起来,直放大成雪白雪白的一片,一若家乡的雪野……  忽然,他大脑空间里打了个其亮无比的闪电,猛一亮又随即黑了下来,他的眼泪“啪啪嗒嗒”滴下,把面前脚下的橙黄地板上堆出几个亮晶晶的斑点……这时,晓晓刚好出来,穿着那艳丽的紫红色睡衣,像一尊紫红色浮雕,木讷而疑惑地看着正在擦拭眼泪的春才,大约有一两分钟时间,她就那么静静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然后,一转身向里边卧室走去,若一抹紫红色云霞被风吹了去,消失在房子里的过道里。  在他也洗了好长时间,甚至可以说是他一生中洗的最长时间的一次澡,洗完又刷了刷牙,进到了卧室,她正静默地躺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慵懒,他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她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还是那副昏昏欲睡、半醒不醒的样子!  他躺下,手颤动着伸去,试着把手从她身体下边伸过去,她没有配合也没有拒绝,只是自然地朝他的方向转动了一下,他不知道转动和滚动的区别,他以为她也有了某种渴望,于是,他把嘴唇凑过去试图亲她,可是,她却用手臂挡开了他的嘴……  他用手在她光滑胴体上摩挲,她紧紧咬着下唇,身体扭动却不发一点声音,好像她天生是个哑巴,漂亮无比的哑巴!他的手在她身上蛇一般游动,她的牙齿把下唇边上都咬出了血红的印子,可是她还是一声不吭。  他摸索着脱下了她最后的遮挡,到膝盖下一点时,他用脚轻轻将它蹬下,一直让它消失在暄腾腾的被子里,他掀开被子,想去找到那件最省布的衣服,可他没有想到她腾地坐起来,满脸愤怒,猛地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好像他们是躺在冰天雪地里,而她又深深地惧怕寒冷。他默默无闻地掀开被角,躺在她身边,他的手一度停止,她也直挺挺地躺着。  在他再一次进入状态,试图摘下那个深绿色文胸时遇到了麻烦,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他用力把她翻过来,也没能解开文胸上的扣子,一会儿下来,他浑身上下就大汗淋漓,他有点儿着急,他又拉、又拽、又扯、又解,可还是没能解开!汗水像小溪一样潺潺而下,可他还是无能无力,她早也安静下来,安静地爬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像伏在沙滩上日光浴!她胸背部位一起一伏,纵然起伏幅度不大,毕竟证明她还在呼吸,证明那是一尊鲜活柔嫩的肉体!  他感到有点儿恼火!  甚至于有点儿恼羞成怒!  他开始又一轮尝试,手上用了更大的力量,“咔啪”很轻很轻一声塑料制品断裂的脆响,使那个绿东西轻易取了下来——在第二天他下定决心要去商场找他们,说他们的产品质量有问题,几百块钱一件小破东西,居然会是这个质量水准,这怎么能行?可是,当他仔仔细细对那个物件再研究后发现,那个东西的扣子要么在前边,要么就是没有扣子!他怀着愤怒的心情,用羞涩的语气打电话过去询问,那头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耐心而诚恳地对他解释说,“黛安芬”所有的内衣都是有扣子的!  “胡扯!大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气愤地质问,“有扣子怎么会解不开?还坏了呢?”  “先生,”那边那个年轻声音的姑娘问,“你,或是你太太是怎么解的?能告诉我吗?”  “这,这!”他在电话这头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开口,脸也羞得通红,后来他竟然像英雄就义一样下定决心说,“从后边解的吧,还能从哪儿解!”  “先生,是这样的,”那边依然用沉静的语气说,“所有的‘黛安芬’内衣全部采用前置式扣子,而且扣子必须是上下滑动才能解开的,你明白了嘛?先生!”  他在心里正在想着“明白了”三个字,那边却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了,那个刚刚柔美无比的声音变成肆无忌惮、可恨可憎的嘲笑,“这人真有意思,连内衣都不懂解,还买它干什么?傻瓜!”  他愤愤然挂了电话!  他现在再一次把嘴唇凑过去,可她坚决用胳膊挡开了,她再试,她还是同样挡开,依然如故地用她那雪白而整齐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    

钱是色鬼的黑手(4)

最后那一刻,那个瞬间……她的眼泪泉水般汩汩涌出,沿着她那轮廓优美的眼眶,向两鬓的凹陷处流淌而去……  后来她让霍辛转告他说,她每个星期五、六来,其它时间不准他打扰她,她果然是这么做的,他当然也不敢轻易造次。  晓晓还是那个样子,一句话也不说。这是一件让春才永远也想不通的事情,晓晓到目前的表现,已经彻底打碎了他原来认为只要那个了就会那个出感情来的美好幻想,他这一理论彻头彻尾地被例外打碎了,被晓晓这一例外打碎了。他当然是不甘心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先这么着吧,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培养是需要时间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性急就别看下象棋,慢慢来吧!他想。  星期一到星期四总得找点事干啊!要不然天天在家里也实在闷得慌,去酒吧吧,晓晓不去没一点儿意思,再说那地方消费挺高的,装那晕孙干嘛呢!去唱歌吧,自己那歌声实在不敢恭维,有心脏病的冷不丁一听,没准会把他小命要了!实际上,他已经感到除了和晓晓一起,其他什么事对他已不再有吸引力,包括打麻将这样的高雅活动他也只浅尝辄止、玩玩而已,可是自从晓晓到他身边以后,他的手气大大好了起来,少则三五千、多时三五万地赢,从来没有输过。他心里想,晓晓这家伙还是个福星呢!甚至连公司里的业务都逐渐地好起来了,上个月那台“解放—拉煤王”赚回好几万,发了工资还盈余三千多块钱,加上一车纸张贸易也赚了几千块钱。总算是开始盈利了,他对做生意的理解是像打麻将一样:够本儿不心慌!  甚至他常常在冥冥中感到这一切好运好像都是晓晓带给他的!  可晓晓还是一句话也不说!他实在想不透这船究竟搁浅在什么地方,他想是不是我没有离婚,没有给她名份她不高兴呢?“有可能,有可能,完全有可能!”他自言自语地说。谁愿意没有名份地和别人瞎那个呢?除非是那种人,可晓晓明明不是那种人。他想。  “为什么她一句话也不说呢?”他这么问霍辛。  “讨厌或是内心看不起你呗,”霍辛说,“不会再有别的什么原因了!”  “扯蛋,”他不服气地反驳说,“讨厌、看不起还和我睡在一起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霍辛笑了笑说,“睡在一起怎么啦!睡一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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