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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四人皆论述了各自的志向,子路欲治千乘之国,冉求治小国,公西赤做傧相。唯有曾点回答愿在暮春三月,与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在沂水岸边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风纳凉,唱着歌儿走回来。
人各有志,良不该有此问。”
张开地神色缓和,他对这个长孙寄予厚望。
“《易经》曰:‘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你怎么就知道他志向如此呢?”
张良面露苦笑:“祖父大人言之有理,此人对法理解之深,恐怕九公子已经动了招揽之心。”
张开地意味不明的感慨了一句:“法啊。”
公子韩飞,你若回来只带来法,怕是……
此人对法与韩兄不谋而合,韩兄你会保他吗?他好像被夜幕盯上了啊。张良心中思绪万千。
……
凌烟阁。
凌香苦兮兮地站在凌烟面前,一脸受气包的模样。
“错了没?”
“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骗阿姐。”
“还有呢?”
“我不该说客人。”
“你叫他什么?”
“我不该说……大哥哥。”
“那你该怎么办?”
“我应该盯着他。”
“防着谁?”
“防着媚儿姐姐。”
“嗯?”
“防着那个狐狸精。”
凌烟神色缓和下来,轻轻抱起凌香,一脸心疼模样:“阿香,阿姐错怪你了,你眼光真准,那就是个狐狸精。”
凌香不解问道:“可是阿姐你不是说你们和好了吗?”
凌烟翻了个白眼:“是她非要挑衅阿姐的。”
凌香还是不懂,脆生生地问道:“可是,阿姐,她现在对我很好啊。还给我好吃的,说让我以后叫她媚儿姐姐就好。”
凌烟秀眉紧蹙,用看叛徒一样的眼神看着她:“难道你就这么被她收买了吗?”
凌香赶紧把头埋在阿姐肩上:“不可能,我很聪明的。怎么可能被她收买,永远站在阿姐这边。”
凌烟语重心长:“阿姐对你寄予厚望啊,阿香,你知道吗?”
凌香直起身子,看着自己的阿姐,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