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贤后面实在受不了,直接把手机关了,妈的,自从当上领导后家事上就没什么隐私性了,就比如他家人的生日一堆人记得比他都还清楚。
林妙熙再次借献佛,将别人送来的各种补品全部转送给医院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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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万物复苏,天气转暖。
15日,南韩大学生为了阻止《南镁自由贸易协定》在首尔进行集会。
因为他们担心协议签订后南韩在经济上会一步步沦为镁国附庸,虽然会获得短期利益,为低迷的经济带来变化,但从长期看是不利于南韩的。
声势浩大,但依旧没什么卵用。
上层从来都不会因为底层的意见而改变决定,否则那还叫什么上层?
双方本就是分层的。
和以往一样,这次集会还是雷声大雨点小,很快就渐渐没人再在乎。
五月下旬。
南韩全国地方领导人选举开始。
20号这天,天气晴朗,许敬贤办公室里的电视播放着报道地方选举的新闻,他则和总长金彬钟在下围棋。
“开放谠很危险呐。”金彬钟拿着一枚棋子思考怎么走,一边随口道。
许敬贤应了一声:“确实,去年地方议会选举已经大败,今年地方领导人再败,也就快被挤出政坛了。”
两人按理说都是被鲁武玄提拔上来的,但是却都对开放谠并不关心。
许敬贤是因为早就决定跳车了。
金彬钟是因为他马上要退休了。
两人权力划分清晰后,一个主管行政,一个主管案件,关系很和谐。
“咚咚咚!”突然敲门声响起。
许敬贤随口喊道:“进来。”
“哐!”的一声赵大海神色凝重的推门而入,对两人鞠躬,“总长,次长阁下,国家谠党首高代表遇刺。”
“哗啦啦!”
金彬钟手一抖直接掀翻了棋盘。
黑白色的棋子洒落得遍地都是。
“你说什么?”许敬贤也惊到了。
高木惠作为国家谠谠首是南韩地位极高的政客,她遇刺那可是大事。
她要是死了历史大势不就变了?
赵大海来得很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进一步补充过程,“一个小时前高代表她前往一家名为现代百货公司的大楼前为首尔柿长的候选人吴世勋进行助选演讲,百货公司的门口人流拥挤,高代表刚站上讲台,一名黑衣男子便掏出美工刀,胡乱地朝着高代表的脸颊和脖颈位置刺了过去。”
“据说伤得很重,现场流了不少的血,已经被送往医院治疗,凶手被当场抓获,现被关押在江南警署。”
听完讲述后,许敬贤和金彬钟同时松了口气,只要她人还活着就好。
“你去见凶手,我去医院看望高代表。”金彬钟立刻就做出了安排。
许敬贤点点头,起身往外走去。
他脑子里努力回忆着,穿越前好像看见过高木惠遇刺的新闻,而且凶手直到被判刑,都没交代行刺缘由。
他倒是好奇凶手为何要这么做。
从凶手行刺失败当场被抓,以及用美工刀当凶器这点来看似乎都证明了他不专业,并非是什么职业杀手。
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国民。
可普通国民会干这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