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和母亲感情已经这么不好了么?”秦若男不是有心想要打探别人家的八卦**,只是现在若如巩元纬秘书报案所说,姜燕这么久杳无音讯,恐怕并不是什么乐观的事情,即便现在还不能够证实,她也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姜燕和巩元纬这对夫妻之间的关系。
并非所有地位高的人就都特别的爱惜羽毛,有的时候,权利反而会让人忘乎所以,胆大包天,甚至于铤而走险。
巩宇对这个问题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没有因为秦若男这么一个陌生人唐突的发问而感到不悦:“他们俩也不是感情不好,他们是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感情了,我小时候有印象开始,他们两个就一种都各忙各的,没有什么时间呆在一起,中间有两三年我爸还外调去别的地方工作,一个月两个月都回不来一回,等后来我大一些了,都上高中了吧,我爸才调回来,结果他突然这么一回来,我妈还挺不习惯家里头多个人的,俩人就总吵架,有一次吵得凶,还把我爷爷和我姥爷都给折腾来了,我姥爷把我爸单独给叫到屋里去谈了半天,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如果两个人实在过不到一起去,不如干脆离婚算了,我爸说他在外面那么忙,哪有时间找别的女人,而且他也根本没有精力搭理别人,和我妈也不想离婚,说只要我妈不想离,他就不离,离了影响不好。”
安长埔听了之后有些惊讶:“既然你姥爷把你爸爸单独叫到屋里面去谈,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对话内容的呢?”
“我当时就在屋里呀,我在屋里看电视。”巩宇很自然的说,丝毫没觉得自己说的话听起来让人觉得有多诧异。
“你们家的长辈……就这么当着你的面谈论你父母的感情和婚姻问题?”别说安长埔,就连秦若男这个从小就生长在父母感情不算稳定的家庭中的人,都觉得这种做法有些欠妥了,即便是她的父母,每次吵架或者父亲又对母亲发火,家里的长辈出面调解的时候,也总是会找个借口让她带着弟弟妹妹出去,不会让孩子在场,所以秦若男很难想象,姜燕父亲过去也曾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为什么处理这种事反而那么欠妥。
巩宇似乎并不这么想:“没必要回避我啊,他们吵架那会儿也没避着我,万一要是不愿意过下去了,想要离婚,也不可能瞒着我,我既然早晚都要知道,早点晚点也没什么区别了,再者说,他们两个这个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家里人都知道,所以谁也都不觉得有什么。我姥爷说,当初就不应该撮合他们俩在一起,要是不在一起,也省得后来把日子过程那样儿了。”
“除了这个号码之外,你还有没有你母亲其他的联络电话?”安长埔刚才看巩宇手机的时候,已经注意到,姜燕给儿子发短信的时候使用的手机号码,和巩元纬秘书提供的个人信息上面是一样的,在已知巩元纬和姜燕的夫妻感情并不算好的情况下,他想知道,姜燕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私人号码,巩宇作为儿子是不是知道。
没想到他这一次的尝试还真有了收货,巩宇又把自己的手机重新掏了出来,开始翻找起号码来:“我妈之前给我留过一个号码,说万一有什么急事,她那个常用的手机关机了,就打另外的一个备用号码,我还一次都没打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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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机主信息
安长埔把电话从巩宇的手里接过来,直接把号拨了过去,既然这是姜燕的私人号码,如果不是至亲或者熟悉到一定程度的人拨打,估计就算是开机她也未必会接听,用巩宇的电话打过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令人失望的是,这个号码也同样处于关机状态。
“你母亲现在下落不明,你会觉得担心么?”秦若男问,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实在没有办法从这个大男孩儿的脸上看出任何一丝一毫的担忧。
果然,巩宇摇了摇头,一点也没有想要隐藏自己想法或者佯装忧虑的意思:“我不担心,我妈她那么大个人了,估计除了上天入地不能,别的方面她能耐大着呢,连我爸都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妈祸害别人,肯定没有别**害我妈。”
“这么形容你母亲,会不会太苛刻了?”
“没啥苛刻的,我妈那个人特别理智,理智得都快冷血了,”巩宇耸肩,并不认同秦若男的话,“就比如我上大学那会儿,和同学关系还挺不错的,我生活能力比较弱,人家处处都挺照顾我,和我相处的很好,我有一次跟我妈说,说我的人缘儿还挺不错什么的,结果我妈说,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呢?他们接近你那是因为看中了你的家世了,那是和你套关系以后好通过你求我们办事呢!我爸说,重感情的人才容易被人伤感情,没感情的人谁也伤不了。”
没想到巩宇对于母亲的评价居然是这样的,秦若男一下子也分辨不出来,这样的评语到底算是褒扬还是贬低,只好对巩宇挤出一丝微笑,什么都没再说。
毕竟他只是一个刚满20岁的年轻人,如果生在贫寒人家。或许还会因为生活的历练而比较成熟一点,放在生活条件富裕优渥,甚至是巩元纬和姜燕这种比优渥显然还要更上一层楼的高干家庭里,20岁的巩宇还只能被算是一个大孩子罢了,就像他自己之前说的那样,他的任务不过就是安安稳稳的完成自己的学业,按照父母的要求做好他们吩咐的事情,以后的所有一切,自然有他的父母去替他操持安排,对于未来和前途。这个年轻人估计没有任何需要忧虑的事情,同时恐怕也没有太多自己做决策的余地。
把姜燕的私人号码也记了下来,安长埔和秦若男就告别了巩宇。离开大学,他们原本准备去通讯公司查一查姜燕近期的通话情况,中途田阳恰好打来电话说他那边也忙完了,于是三个人临时改变了计划,找了一个大家都比较方便的地点一起吃午饭。顺便碰个头,然后再继续没有完成的工作。
出于对秦若男经济状况的照顾,午饭的地点自然也是选在了一个相对比较经济的饭馆,尽管秦若男和安长埔的关系就算是确定下来了,但是无论安长埔怎么样的献殷勤,努力表现。想要极力的让秦若男感觉到依赖感和被照顾,秦若男关于经济相对独立的原则却始终都不肯违背,两个人都觉得aa制有些生分疏远。所以就决定有些时候安长埔掏钱,有些时候则把付账的机会留给秦若男,这样她才不会觉得自己在经济上占了安长埔的便宜。
三个人都跑了一上午,自然是饥肠辘辘,他们选择的这种经济型的饭馆虽然门面上不够体面。吃起东西来却是绝对舒服的,落座之后他们谁也没有着急开口谈工作。等饭菜端上来之后,埋头吃了个大半饱之后,才把话题绕倒了工作上头。
“要我说啊,这大冬天还为了减肥什么的去饿肚子的女人,绝对都是狠角色!这种大冷天儿,还得上吃饱肚子、穿暖身子才最舒服!”田阳吃得很满足,喝了热汤驱寒,现在浑身暖融融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我今天这一上午过得别提多难受了,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就领了任务跑出去,然后一上午大半时间什么事儿都没干,光在巩元纬的办公楼里头罚站来着!”
“罚站?什么意思?”安长埔没明白田阳的意思。
“巩元纬不是还会去了么,他办公室不能让我进去,然后单位里一大半的人都去开会了,所以也没有地方能让我坐坐,巩元纬的司机接待的我,说让我在办公室门口等着,他也不确定巩元纬散会之后会不会还有别的事情需要离开,所以我要是在那里等,或许还能等着机会和巩元纬见个面,要是不等,搞不好等我再来找的时候,巩元纬就又走了。”田阳不爽的摇摇头,“你说,搞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在他办公室门口等着,没想到他们那个会开得那么长,我这一等就差一点一上午,好在另外还有两个外单位过来找他办事的,不然就我一个人站那儿,人家肯定要么觉得我是门卫,要么觉得我是有毛病。”
“你怎么不先去姜燕的父亲那边啊?”秦若男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