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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1页)

跪在台下的太监虽喝道:“何事这么慌张,这么不懂规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胡来!”小太监哭丧着脸,道:“皇上,方昭仪,方昭仪暴病生亡了……”

燕绍云大惊,忙站起来,问道:“什么,再说一次!”我也大惊失色,方昭仪今天早上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我忙看向文献太后,发现她眼里露出冷笑,发现我在看她,惊了下,但很快就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看着我的眼神有着不怀好意。我心跳的特别厉害,怎么回事,心里慌慌的,好像还有更大的事发生般。此时底下的人早已因方昭仪暴病身亡而大乱了起来,文硬献太后也忙道:“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而且还是在哀家生辰上出了这种事。这凶手一定是与哀家过不去。燕绍云一定要好好的查。”燕绍云急急地喊了一句:“快去叫太医。怎么又是一个暴病生亡的嫔妃,朕一定要彻底的查。”说完上了龙辇车急急地赶了去。我也忙跟着上了凤辇车,其了人也跟着去了。一时之间,宴会还人声鼎沸的热闹景像立刻没了,只是留下众大臣坐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我心里也一阵惊慌,文献太后那临时不怀好意的眼神让我一阵心慌,一种不好的预感朝我袭来。方晤仪怎么会得了暴病生亡了呢,怎么她身边的人没有及时告之我,而且方昭仪也没有到过其他地方,大多数时候都呆在宫里,怎么忽然得了暴病。是用的什么手段呢?

当我赶到永恒宫时,里面早已跳作一团,永恒宫里的奴才全都跪了一地,不时绝望地哭的。方昭仪的死,这些宫人第一个就会遭殃,当然哭得大声了。

“把窗帘全都给哀家拉上,不得留一丝逢子!”跑的比燕绍云还要快的文献太后大声吩咐侍女。她身后的侍女马上上前把方昭仪卧室里的窗帘拉上,封得严严实实的。我心中奇怪,又不是坐月子,拉窗帘干什么?

我顾不上脚痛,一跛一跛地奔到内室去,发现燕绍云已站在方昭仪床前,几个太医院的御医正满头大汗地检查着方昭仪的尸体。而方昭仪面色通红,嘴角流着鲜血,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头,一只手捂着肚子,面色痛苦,身上的衣服已是凌乱不堪,可想而知,她死时是多么的痛苦。我第一次看到死人,吓得我急急地掉转头。看到燕绍云站在床前面色麻木,眼睛也呆滞,但我心里知道,他是心痛到麻木了。我轻轻上前,握着他的手,给他力量。他身体微颤,双眼呆滞地看着我,喃喃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朕的孩子都是不保呢,朕到底做错了什么,让老天这样惩罚朕。”我心中一酸,紧紧的握着他的手,道:“皇上,您不要伤心。这不是您的错。”

“不错,皇上,这并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个幕后凶手,是她让你的孩子不保的,皇上应该下旨彻查那个凶手才是,为方昭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报仇。”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我和燕绍云转身,莹妃不知何时已来到我们身后,正冷冷地看着我,眼里也有着不怀有意。我心里一阵惹恶和心惊,这个莹妃,是文献太后的侄女,当然与她同流合污了。方昭仪的死文献太后绝对脱不了干系,但苦无证据,也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得意洋洋的嘴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不错,皇上,听皇后说方昭仪今天早上都还在飞凤宫里去请安,那时都是好好的,怎么才转眼间就一尸两命了,被害的可能性非常大!”文献太后沉声对燕绍云说。我心里一震,看来她果然是用方昭仪来陷害我了,这个恶毒的女人!燕绍云神情悲愤地看着我,问道:“皇后,果真如此?”我压下心中的慌乱,点头道:“不错,方昭仪今天早上还到臣妾宫里向臣妾请安。她都还好好的,本来她也要为文献母后祝寿的,但臣妾考虑到她身怀龙种,多有不便,所以臣妾就差她回去了。没想到,才转眼间,就就………”我伤心的拭着泪。其实我是真哭的,并不是心痛方昭仪的死有多痛苦,而是为了燕绍云悲愤又找不到出气的理由而心痛。他快三十岁了,按其他燕绍云早已子女满堂了,但他的孩子却接二连三的死,心中的悲愤痛苦可想而知。再加上明知道有人陷害但却找不到证据而抓狂,换着是我,也会受不了的。

燕绍云身子摇了摇,喃喃道:“早上还好好的,就这样去了。朕真的好想杀人。”说着看着太医,喝道:“你们这帮蠢才,看诊了半天,到底找出死因了没?”几个太医吓得身子一缩,忙跪下,其中一个道:“回皇上的话,方昭仪的死因成迷,好像是中毒身亡。”

中毒?我心里一颤,忙问道:“中了什么毒?”

太医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道:“回娘娘的话,好像是鹤顶红!”我大惊,众人也大惊。燕绍云皱着眉道:“怎么会中了这种毒,要知道鹤顶红可是我朝庭禁用的毒药,民间是不可能有的。”这么说来,宫里一定有这种毒的。

文献太后道:“民间当然不可有的,但宫里可就有。鹤顶红都是拿来赐给犯了死罪的嫔妃和命妇。”我这时插话道:“可是那也要有皇上的旨意才能动用啊。那么,到底是谁会私自动用鹤顶红。”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但我心里始终有个疑惑,慢慢走到床前,看着方昭仪。她的死非常蹊跷,一只手紧紧地扯着头发,一头青丝都被扯乱了。另一只手紧紧捂住隆起的肚子。而且面色通红,这像是中毒的样子吗?不过,她的脖子倒是很奇怪,也是红红的,但脖子下方却是白的,这又代表了什么?我看着文献太后,她也正看着我,眼里有着冰冷。我也朝她一笑,哼,想嫁祸于我,还早着呢。

这时燕绍云面色一整,马上吩咐道:“马上去查内务府,看内务府里的鹤顶红到底有谁去申领过。”对啊,一般没有燕绍云的命令,谁敢动用鹤顶红,更别说看了。但如果内务府的人私自给其他人也说不一定。那就只有问内务府的人才能知道了。燕绍云看着跪了一地的宫人,眼里尽是厌恶,冷然道:“把这些无用的奴才也全都抓起来,送到刑府,一个一个的拷问。方昭仪是中了巨毒,那么是吃了什么东西造成的,是谁投的毒,你们当中总有一个。”宫外跑来多名侍卫拖着一地的宫人就要下去。他们全都哭天抢地喊道:“皇上绕命啊,奴才们冤枉啊,方昭仪从皇后宫里回来一直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啊,只吃了从御膳房里端来的鲫鱼汤。”

文献太后马上问道:“那道鲫鱼汤呢?在哪里?”一个宫人马上颤抖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桌旁端起一个不剩半碗的汤,皇上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太医,太医马上上前看了看,又轻轻尝了下,道:“不错,这里真有鹤顶红。看来方昭仪真是中了巨毒身亡。”文献太后冷笑:“现在的凶手还真是大胆啊,居然胆敢在汤里下毒。燕绍云,看来后宫可得好好整顿了。”后燕绍云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道:“去把御膳房里的人统统抓来,到底是谁做的这道汤。”

我心中轻叹,上前一步,道:“不用去抓人了,这道汤是臣妾命人给方昭仪端来的。”燕绍云大惊,不可置信一看着我。我脸色平静的看着他。文献太后冷冷一笑,道:“果然如此,我就说呢,好端端的,方昭仪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死了呢,原来真有幕后凶手。”燕绍云脸色紧张,看着我,问道:“依依,你真的有端给方昭仪?”我点点头道:“不错,这道端确实是臣妾端给方昭仪的。”文献太后还是冷笑连连,说了句:“果然最毒妇人心。”其他嫔妃早已变了脸色,惊惧地看着我。燕绍云脸色难看到极点,看着那碗汤,又道:“你真的确定这个碗是你端给她的?”我再度点点头。道:“不错,这并不是御膳房弄的汤。而是臣妾叫飞凤宫里的小厨房里做出来的。”

燕绍云双眉紧皱,又问:“该不会是你宫里奴才做了手脚吧,或许是永恒宫里的奴才特意施行的嫁祸之计!”我很感动燕绍云能为我辩解,更加感动他能我开脱。感激地看着他,摇摇头道:“这个,臣妾就不知道了。一切全凭皇上作主。”

这时从内务府去了又返回的太监黄道全急急地跑来,向燕绍云道:“启颤皇上,内务府的总管带来了。请皇上审问。”燕绍云正想审问,一旁的文献太后道:“皇上,方昭仪死相其惨,哀家看了心里不舒服,还是移驾到外室去审问吧。”

众人也纷纷点点头,燕绍云只好互着手出来。来到大厅里坐下,文献与他同坐在上方。容安也站在一旁。我也跟着出来,坐在燕绍云下首。燕绍云此时发问:“你说说,内务府里的鹤顶红最近有谁来拿过?”风务府的总管刘兴此时把头深深埋进地下,颤声道:“皇上,这个奴才不知。鹤顶红乃宫里禁用的巨毒,没有皇上的旨意,是不可能拿出来的。”

燕绍云怒拍桌子,厉声喝道:“一派胡言!现在方昭仪就是中了此毒,一定是从内务府里拿来的,你还敢狡辩。”刘兴吓的瑟瑟发抖,但还是一口咬定内务府真的没有人来拿过。道:“回皇上的话,奴才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拿出鹤顶红啊,鹤顶红全都锁在一个沉重的大箱子里,然后还有专人看守,如果真有人来拿,一定拿不到的。”燕绍云脸色稍缓,又问:“那现在内务府里还有多少鹤顶红啊?”刘兴想了想,道:“嗯,大瓶的有十四瓶,小瓶的有六十七瓶。”

文献太后冷笑:“你记得可真清楚啊。”刘兴忙道:“这可事关重大,奴才不敢轻易忘怀。而且内务府里的记载溥上都记得清清楚楚。”

“记着又怎样,还不都是你们在保管。谁看到了?”文献太后反驳。刘兴又道:“这太后可以下令查处。奴才句句实言,不敢有丝毫的隐瞒。皇上登基时,内务府就有十四瓶大的,七十三瓶小的。剩下的六瓶请容奴才一一向皇上道来。一瓶赐与先皇驾崩时的清贵嫔,一瓶是文献太后赐与因淫乱后宫的李才人,一瓶赐与以下犯上的前相国夫人,一瓶赐于作恶多端的前国丈,一瓶赐于害死丽妃的杨婕妤,一瓶赐与犯了欺君之罪的玉阳公主。”刘兴数着手指头,然后看向燕绍云,道:“皇上,太后,奴才没记错啊。”燕绍云没开口,文献太后点点头,道:“你的记性很好。只是你保证内务府里现在还真有那么多瓶吗?”刘兴一时语塞,呐呐道:“这个,这个,自从上次太后下令赐死玉阳公主后已经整整三年了,奴才直到现在还没打开箱子看过呢。不过,奴才真的没动过箱子,里面应该还是有那么瓶吧。”燕绍云陷入了沉思。文献太后看了燕绍云一眼,道:“那就先去看看内务府里的箱子再说吧。”燕绍云想了会,也只好同意。文献太后端坐在上位上,气神定闲地喝着茶,不时冷冷地瞟着我。我也与她一样,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也不时看着她,看她到底还有何花样,我奉陪她到底。

不一会儿,侍卫们连同箱子一并拿来了,果然,因为三年都没动的箱子,上面触满了灰层。但很显然的,箱子上方还是有一个巴掌印,很是明显。箱子放到地下后,文献太后首先开口道:“皇上,您看,刘兴这奴才说三个来从来没有动过箱子,但这上面的巴掌印又是从哪来的?”她看着两个侍卫,问道:“是你们弄的?”两个侍卫忙摇头道:“不是奴才弄的,奴才一进去就看到这个很明显的巴掌印。所以才小心翼翼地拿来的。”

文献太后咦了一声,看着燕绍云,再看着我,似笑非笑,“这就奇怪怪了,那个巴掌印是谁留下的,该不会是小偷吧。”燕绍云不耐地说:“管他什么小偷不小偷的,先打开看看再说。”刘兴这才上前拿出钥匙来,忽然哭丧着脸,道:“这,这,奴才的钥匙到哪里去了?这,这,前几些还在奴才身上啊。”刘兴举着手上一长串的钥匙,吓得浑身发抖。燕绍云脸色铁青,冷笑道:“好一个小偷啊,好一个恶毒贼人,居然做得如此隐密。”说完有意无意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怀疑起我来了?

只见文献太后也冷笑道:“皇上不必焦急,就算小偷偷了钥匙,那就证明这鹤顶红果真被偷了。不如先打开看看再从长计议。”燕绍云看了看了,犹豫了下。文献太后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气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宫里接二连三的出事,全都指向有了身孕的嫔妃而来,这可非同小可,皇上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燕朝无后?”燕绍云脸色一变,变得阴冷愤怒。文献太后又厉声说:“不管凶手是谁,只要抓到了,皇上一定不要轻易放过她,不然,这后宫可就永无宁日。”然后又盯了我一眼,再命令侍卫拿出腰上的刀砍开箱子。

侍卫们没有燕绍云的命令不敢轻易动箱子,只好看着他,燕绍云脸色阴冷,摆摆手,示意他们动手。侍卫们这才小心翼翼地拿出刀一刀砍了下去。箱子被劈成两半,里面的大大小小的瓶子也跟着暴露在众人面前。文献太后示意刘兴上前数一下数量。刘光赶忙上前一瓶一瓶地数起来。大瓶的完好,没有少一瓶。然后又慢慢地数小瓶的,数到最后,他的一又手也跟着颤抖起来。最后哭天抢地地跪倒在燕绍云脚下,叫道:“皇上,饶命啊,饶命啊,奴才有罪啊,居然真的少了一瓶,皇上…”燕绍云心下厌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刘兴那肥肥的肉团似的身子被踢出老远。燕绍云还不解恨,上前狠狠踹了他几脚,口中骂道:“你这狗奴才,你这内务府总管当什么用的,居然钥匙都被偷了还不知道。朕还留你何用!”刘兴被踢得杀猪般尖叫起来,但又不敢闪躲,只好哭着求饶。燕绍云踢够了,这才气哼哼地重新坐回椅子上。

文献太后安慰道:“好了,皇上,这死奴才死不足惜,等会儿再收拾他也不迟。现下最重要的是揪出幕后凶手。”燕绍云黯然怒道:“无凭无据的,怎么去查,朕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文献太后道:“那就从这碗鲫鱼汤查起吧。那然这汤是皇后自己宫里端给方昭仪的,不是方昭仪宫里的人,就是皇后宫里的人。”我冷笑,这个老女人,其实早就设计好的,就是要等我去跳。我倒要看看她如何置我的罪名。燕绍云听了文献太后的话后,无语地看着我,眼里有着复杂的光茫。我心里很是感动,他真是爱护我的,明知或许接下来的事对我极为不利,但还是担心着我。我对他安慰性地笑了道:“皇上,凶手确实狡猾,一定彻底查下去才是。皇上什么都不用顾忌。臣妾全力支持您。”

文献太后见不惯我的气神定闲,冷笑:“皇后还真是贤慧大度啊,果然是个好妻子!”我笑道:“谢母后的夸讲,今天这个凶手一定要找到才是,不然,臣媳这个中宫之主岂不白当了吗?”就算干不掉她,也要把她的爪牙给消灭了,看她还能有什么动作。文献太后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料我在这种当头居然还如此镇静。她有些摸不定我了。我朝她甜甜一笑,又喝了口茶润润喉,道:“母后继续查下去吧,臣妾全力支持您。”文献太后定定地看了我一眼,再找来我宫里的所有人,一一问道:“你们可全都听好了,目前方昭仪的死,只有皇后的嫌疑最大,哀家问你们一句,你们可得仔细回答,如果有半点不实,哀家就要你们的脑袋。”

我宫里的奴才们全都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忙道:“奴才不敢有丝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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